候才能夠將王無邪找回來。”
蕭七彷佛看到韓生的心深處,解釋道:“王無邪既然走了,當然就得由我來負責,幸好這塌掉的屋子恰好是我的老朋友的。”
韓生“哦”一聲。
蕭七道:“我到來這裡喝酒,原就是他約了我在這裡見面,若不是這樣,王無邪也不會在這裡跟我動手,所以雖然弄塌了他這幢房子,我也不覺得怎樣子過意下去。”
韓生苦笑道:“希望你那個朋友不會在乎。”
蕭七道:“他不會在乎的,反正他錢多得花不完,房子多的是,而且他這個人一向都闊氣得很。”
雷迅插口道:“聽蕭兄這樣說,這個人想必也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好漢,什麼時候方便,倒要給我們引見一下。”
蕭七道:“有機會的,近年來,聽說他已經入於半退隱的狀態,但以我所知,一向他都喜歡結交江湖上的英雄豪傑。”
韓生忍不住問道:“蕭兄這個好朋友,到底高姓大名。”
蕭七道:“他雙姓司馬……”
韓生脫口道:“莫不是司馬東城?”
蕭七道:“正是,韓兄認識他?”
韓生搖頭道:“不認識,但很想認識,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
雷迅道:“說來奇怪,我們雖然都住在洛陽,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面。”
韓生道:“我亦是隻知道這個人儀表出眾,武功非凡,洛陽一帶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雷迅道:“還有,就是洛陽城東內外百里都是他的產業,也所以叫做司馬東城!”
蕭七道:“事實是這樣。”
韓生道:“他本來到底叫做司馬什麼?”
蕭七道:“不知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叫做司馬東城。”
韓生道:“這個人倒也有趣。”
蕭七笑笑點頭,道:“嗯。”
韓生隨即奇怪問道:“何以他不請蕭兄到他的家裡相見?”
蕭七道:“因為他認為洛陽最好的酒菜只能在太白樓吃到。”
韓生道:“這可是他的店子,他其實儘可以將太白樓的廚子請到家裡去。”
蕭七道:“那麼別人豈非就嘗不到洛陽最好的酒茶了。”
韓生道:“這也是他本人的意思?”
蕭七點頭。
雷迅大笑道:“看來這個人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四海,非要跟他交一個朋友下司。”
蕭七回顧一眼,笑接道:“但現在他大可以將太白樓的廚子叫回家去了。”
韓生道:“因為這座太白樓怎也有一段時間不能夠再招呼客人。”
蕭七道:“所以我其實是幫了他很大的忙,那段時間之內,他就算要立即吃到洛陽最好的酒菜也絕對可以了。”
韓生急問道:“現在他就在樓中?”
蕭七道:“若在樓中,怎會眼巴巴看著我一個人捱揍?”
韓生道:“這個也是。”
蕭七道:“這個人沒有什麼不好,就是無論什麼約會,一定遲到。”
話口未完,一輛馬車已經從長街那邊馳來,是一輛四馬大馬車,裝飾華麗。
蕭七目光一轉,道:“總算來了。”
韓生循目望過去,道:“那就是他的馬車?”
蕭七道:“每一次,他都是乘這輛馬車到來,這一次相信也不會例外。”
說話間,馬車已停在太白樓的門前,駕車的是一個錦衣中年漢子,看見太白樓變成那樣子,瞠目結舌,驚訝之極。
蕭七即時呼道:“老李。”
老李就是那個中年漢子,應聲向這邊望過來,又是一怔,道:“蕭公子,怎麼在這裡?”
車廂內一個聲音接問:“小蕭到底在哪裡?”
溫柔已極的聲音,竟好像是女人的聲音。
老李未回答,蕭七已自應道:“在街上。”
那個聲音道:“怎麼不進去,哦──我明白了,敢情是現在才到來,小蕭呀小蕭,你不是一向都很準時的,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了。”
蕭七笑道:“現在。”
那個聲音道:“是路上有事?”
“不是。”
“那是什麼原因?”
“大概因為是來赴你的約。”
車廂內響起了一陣銀鈴也似的笑聲,這無論如何,都是女人的笑聲。
司馬東城可是一個男人!
雷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