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白金龍竟然從包裡掏出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向俞渝一絲不掛的身體。
雖然皮鞭屬於那種成人玩具,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抽在身上卻是火辣辣的疼。
慘烈的情形可想而知,俞渝在咬牙堅持中渡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抽打,原本光滑白皙的身體已經遍佈鞭痕。
白金龍顯得非常的滿足,收起皮鞭點燃一支香菸,坐在沙發上得意洋洋地欣賞著自己的成果。
本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俞渝總算舒了一口氣,對白金龍開口道:“白老闆,麻煩你鬆一下,我的手都麻木了。”
白金龍只顧抽菸,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對俞渝的請求充耳不聞。
“白老闆,求求你先鬆一下好嗎?”俞渝忍不住再次提醒:“你舒服了就不管別人的感受嗎?”
白金龍扔掉菸頭,掏出一疊鈔票撒在橢圓形床上,嘴裡冷冷回應道:“不要叫我白老闆,我不是你的老闆。”
白金龍冷冷的回答讓俞渝產生一絲寒意,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當即弱弱地追問道:“那要怎麼叫你?”
“叫我白先生,把我當成你的客人吧。”白金龍說完,再度撲向橢圓形床上,壓在俞渝的身上。
俞渝打從心眼裡感到一絲懼意,情不自禁地問道:“白老闆,不,白先生,你還想做什麼?”
“我要做我今天晚上真正想做的事情。”白金龍繼續冷笑,雙手在俞渝滿身的鞭痕上輕輕划動。
在俞渝的眼裡,白金龍已經不是男人,而是一隻瘋狂的雄性動物。
預感到會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俞渝不由得發出求饒:“白先生,不要這樣,請你放開我。”
“不要在我面前裝清高,你嫁給童世福那混蛋圖的是什麼,還不是幾個錢。”白金龍怒斥道:“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你看看床上這些錢,是不是夠今天晚上的,要是不夠,我再給你一倍。”
第八十章 和他上床?
剛剛還在暗自慶幸的俞渝終於感到害怕,這個白金龍哪裡是有特殊癖好,簡直就是一個變態狂。
像這種心裡扭曲的變態男人,沒有誰會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這正是俞渝所擔心的。
所以俞渝才會開口求饒,希望能夠喚醒白金龍的良知。
不料白金龍誤以為俞渝是為了貪圖錢財而故意求饒,竟然撒了一把鈔票在橢圓形床上,還說出那種近乎交易的話語,令俞渝感到了絕望。
俞渝想大聲呼救,但盛豪大酒店的星級套房隔音裝置很好,就算走廊上有人經過也不容易聽得到。
俞渝想拼命掙扎,但又怕這樣會激起白金龍更加的瘋狂,只會於事無補,適得其反。
無奈之下,俞渝只能夠含著眼淚,任憑白金龍這個變態男人在她的身上施展雄性的威力,幾度差一點昏厥。
兩個小時過去了,白金龍終於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房間,對於俞渝而言,卻像是過了兩個世紀。
忍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俞渝沒有給童世福打電話,連夜回到兩龍鎮。
回到高樂高,童世福乍見到俞渝的滿身傷痕,心疼不已,揚言要找白金龍算賬,被俞渝拉住。
“算了吧,就算你去找他又能夠怎麼樣,你又鬥不過他,再說高樂高飛場子還得仰仗他照看著。”
聽到俞渝的話,童世福沉默了。
俞渝說得不錯,高樂高的場子全靠了白金龍從中幫忙,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對他興師問罪,只會產生不良影響。
童世福艱難地做出妥協的決定,苦著臉回應道:“俞渝,只是這樣就苦了你,讓你受苦了。”
“沒事的,只要高樂高的場子沒事,比什麼都重要。”俞渝反倒安慰童世福,其實心裡像吞了蠟燭一樣難受。
從那時起,童世福變得有些消沉,逐漸好上賭博,藉著那種輸贏之間的心裡落差來填補內心的苦悶。
不久之後,童世福告訴俞渝,說他中了別人的計策,惹到了比較厲害的角色。
隨著事情的深入,童世福的行蹤開始飄忽不定,常常用公用電話和俞渝保持聯絡,俞渝的心也一直懸著。
終於有一天,童世福打電話告訴俞渝,說出事了,要俞渝趕到市區和他匯合。
見面後,童世福告訴她,說正在被金四的人追債,被迫躲到市區來。
俞渝不明白童世福為什麼那麼害怕金四,當即提議找白金龍幫忙解決。
童世福搖搖頭,表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