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無法解開心中的憤慨。
“應奎,我向來都是說話算話的人,根本就不像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這樣卑鄙。”單思華憤憤地接過應奎的話茬,恨聲罵道:“我是說過,只想替要夢婷討回賣房子的錢,錢現在已經到手,但我卻不能夠就這樣放過你,因為你還攤上另外一件事。”
“就因為我在機場酒店搞的那個女孩是他的女朋友?”應奎圓睜大眼,緊張地注視著顧城狹長的馬臉。
“對,就是因為你搞的那個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所以我們不能夠就這樣放過你。”單思華重複了一遍,亦望了一眼顧城,只見他站在窗邊抽著悶煙,眺望遠方天邊的一抹魚肚白,若有所思。
“可這是她先要想偷我的錢,然後被我發現,才驚動警方的。”應奎焦急地辯解道:“本來我也沒打算要把她送進去的,只要她替我服務一次就可以的,結果她死活不依,一定要報警,這不關我的事啊。”
“笑話,默默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硬要往裡面鑽,如果不是你提出什麼非分要求,她怎麼會這樣做?”顧城冷不防從窗邊扔過來一句話,語氣中充滿了悲慼。
“那你們想怎麼樣?”應奎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心虛地問了一句。
“這個就要看顧城的心情了。”單思華接道:“應奎,現在我正式告訴你,你卡里總共有三十幾萬,除去當初騙要夢婷的二十三萬,還有十萬左右,這筆錢就權當是給要夢婷的青春損失費。”
應奎聽得暗暗叫苦,想不到單思華也會提出要什麼青春損失費,但卻又不敢提出異議,已經落在別人手中,還敢提異議只會招來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