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卻也不動桌子上的菜餚。
坐在小雀左邊的是東子,右邊是一箇中年男人,穿著普普通通,戴了一頂花格子帽,有點華僑的味道,駭然正是高長江。
三人坐的是方桌,小雀對面的位置雖然空著,卻整齊擺放著一副碗筷。應該是在等單思華的到來。剛才小雀已經第三次撥通了單思華的手機,對方告知,還有15分鐘的車程就到達兩龍鎮。
趁著單思華在車上的時間,再看看遊局長都在做些什麼。
和單思華分開以後,遊局長的心情亦變得有些沉重,當年女兒被單思華傷害以後所發生的種種全部像放電影一樣再現,揮之不去。
還記得那年夏天,因為單思華的傷害,遊麗在家哭得昏天暗地,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出門,怕見到鄰里異樣的目光,學校也不敢再去,怕被同學恥笑。
看著女兒成天將自己鎖在屋裡,終日以淚洗面,逐漸消瘦,遊局長心痛不已,便透過同單位的一個女同事,分到一套位於城鄉結合部的那個高檔住宅小區,從而遠離了凡秀路那些風言風語,給遊麗重新找到一個寧靜的生活環境。而這個給予遊局長好處的同事,正是小白的媽媽。
遊局長所搬到的那套房屋,和小白家同屬三樓,是整個樓層中位置最理想的,兩家又是門對門,一來二去,兩家也熟絡不少,加上原本兩家大人就在一個機構上班,很快便如同一家人。得知遊麗情況的小白趁機提出要娶遊麗為妻,並不時要白媽媽給予遊局長好處,使得遊局長不好意思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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