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看向場間。
那洞頂上的白袍人已經飄然而下,站立在場上大聲道:“下一輪,哪兩位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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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良辰正在懸崖上,跟那神秘聲音做最後的搏弈。
那聲音發出痛苦之極的低吼:“你做什麼,你竟然將你自己的幻力推回到我的神魂深處,意圖傷我神魂,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良辰冷笑:“到底誰是狗,誰是呂洞賓?你趁人之威,見我在這山崖上不上不下,提出這樣的誘餌來誘惑我,又用下面那些魔鬼魚來嚇唬我,威脅我,我覺得你這做人的方式也不會高貴到哪裡去。何況戰場上不分人品高貴,只分實力強弱!”
在說著話的同時,她的脊背緊靠山崖,手指握著‘心焰’,烈火熊熊,手心已經滲出了絲絲鮮血。
但她不敢有絲毫懈怠,凝神將內力變成一把銀白色的長矛,纏繞著那人推在她神魂裡的念頭,朝著那人的神魂本源深處,直直的,凌厲無比的插了過去!
那聲音發出疼痛的低吼:“你想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樣,我只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提出這樣的誘餌到底為了什麼!”
剛才已經是良辰最後的奮力一搏了,她兵行險招,用自己的幻力裹攜著那人的幻力,推到那人神魂深處,因為那人在以神魂侵入她神魂的一瞬間,自己的神魂明顯是虛弱的,而良辰就利用了這機會,她的幻力進入那人的神魂,只感覺到那人的神魂很涼,充滿了冰寒之氣,讓自己的幻力忍不住都感覺到有些瑟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