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的手臂,“求你看著我,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如果有誤會我可以解釋。”
“你想太多了。”他看著她緊抓著自己的地方,“這樣不太好吧?請你放手。”
可蓁徐徐放開他,但是眼眶已紅沁,心底更滿盈空虛,千萬種滋味熨滑過胸口,燙得她好痛、好難受。
“這是你送我的第一樣東西,我一直襬在身上,還記得嗎?”她從口袋裡掏出那隻裝著相思豆的玻璃瓶。
孟從罡望了眼,跟著逸出聲冷笑,“扔了吧!”
“為什麼?”她緊緊將它握牢。
“它才幾十塊錢而已,留著它幹什麼?只是笑話罷了。”他淡不見影地勾起唇角,笑得譏誚。
“這不是價錢的問題,而是它在我心中的分量。”可蓁錯愕地站了起來,“這一年多來,都是它朝夕陪伴著我。”
他搖搖頭冷嗤,“省省吧!”
可蓁看著他冷淡的表情,知道他根本不相信。如今她還能說什麼?當初是她趕他走,不給他機會。
見她垂著腦袋不說話,孟從罡冷然的臉色突地鬆緩了下來,“這裡蚊子多,我看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我不走。”她握緊拳頭,似乎也鐵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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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蓁鼓著腮,不理會他,繼續跟上,雖然拐了好幾次,但她仍不放棄。
突然,她的鞋根陷進土坑裡,將她絆倒在地,痛得她低撥出聲,“啊!”
一直走在前面的孟從罡聞聲,立刻回頭看了眼,見她摔倒在地,趕緊上前扶起她,“你為什麼還是這麼固執?”
“我是跟一個人學的。”她忍著痛睨著他,發現他並不像所表現出來的這麼漠冷、這麼的無動於衷。
他瞪了她一眼,只問:“可以走嗎?”
“可以。”她強力偽裝。
“那好,你現在下山去,別再跟著我,我想他們應該都在找你了。”背起工作袋,他再一次回頭不理她。
可蓁用力站起,拚了命的想追上,哪知道她才跨出一步,就痛得跪了下來,只好獨自坐在地上哭泣。
“你怎麼還是一樣愛哭?”沒辦法了,他只好揹著她下山。
可蓁趴在他背上,緊緊抱著他,小臉貼在他背上,聞著那熟悉的味道,還有一股烈陽下汗水蒸發的男人味兒,“為什麼要離開美國、離開你養父?”
他震了下,“你怎麼知道?”
“伯父曾來找我,他跟我說……”
“我不想聽。”靜默了會兒他又說:“總有天我會和他聯絡的。”
“從罡,當初我不該對你說出那樣的話,我不知道你對我是……”
“你有完沒完,再說我就把你丟下了。”他冷聲一吼,讓她立即噤了聲,可心卻碎了。
直到剛剛兩人相遇的地方,他將她放了下來,“我過去找人來,你坐下休息一會兒。”
他正想離開,遠遠的卻傳來跑步聲,不一會兒可蓁看見一位年約二十出頭的小女孩跑到孟從罡面前,開心地說:“從罡哥,我手上有兩張電影票,晚上你休工後,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好不好?”
她就是林老闆的小女兒薇薇,一直以來就喜歡在果園工作的孟從罡,幾次邀約都被拒絕,所以這次她並沒抱著什麼信心。
“好啊!幾點的電影?”他對著她溫柔笑問。
“晚上九點。”她故意挑晚點兒,等結束時已經十一點了,那氣氛多好呀!
“沒問題,八點你到我住的小屋找我,一個小時的車程應該夠了。”目前他是住在前面的工具室內,但他並不以為意,反正他只是用來睡覺而已。
“好,我一定準時。”好不容易達到目的,讓薇薇開心極了。
可蓁錯愕地看著他們,望著那女孩甜美的笑容,就像是……像是一對感情極為親密的男女朋友。
突然,薇薇發現這裡還有個人,懷疑地問道:“從罡哥,她是誰?”
“哦!她是你父親的客人,剛剛跑來這裡閒逛不小心扭傷腳,我正想去告訴他們。”他故作冷漠地說。
“原來是這樣。”薇薇自告奮勇地上前,“來,我揹你回我家。”
“你!”可蓁見她真的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放心吧!我經常背一簍簍的水果下山,你這點體重我背得動的。”她一副等得不耐的樣子。
“好,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