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我想您不是隻為了說這些話吧?”
“你想太多了,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只是想看看你這麼簡單。”他輕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好了,已經很晚,打擾到你休息,我該回去了。”
“等等,您有話想對我說是吧?”可蓁敏感地看出來。
他看著她,不禁老眼紅了,“從罡離開了,不管我怎麼找都找不到,本來我以為他會來找你。”
“他離開了?!什麼意思?”可蓁錯愕不已。
“他離開了我,離開了公司,或許是去一個我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孟諾德心灰意冷地說。
“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月前。”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她的心跟著抽緊,那顆思念他的心又因為他的下落不明而揪住。
“自從他回美國後,就像變了個人,以往對事業的企圖心已不見,對女人更是沒興趣,我因為疑惑他的改變而從中調查,知道你是主因。梁小姐,不是我要為他說話,他是真的愛上了你,那份愛我想已經是不可自拔了。”
孟諾德望了她一眼,“本來我還罵他,女人這麼多,為何這麼放不開?但現在我見了你,你已讓我改觀了。”
“我沒您說的那麼好,我當初根本不信他,我不信他是愛我的。”聽他這麼說,可蓁好激動,渾身繃緊,淚水已忍不住淌落。
“他不會怪你的。對了,還有志鎧,也就是我的外甥,你也見過吧!他一直以來就野心龐大,只是他擅於隱藏,但我是看著他從小到大的,他哪瞞得過我,他氣我凡事不信任他,只採信一個完全與我無血緣關係的養子。”
孟諾德深吸口氣又說:“公司是我自己的,我能夠判斷在誰的手上會衰敗,在誰的手上會興旺。可自從從罡回到美國後,卻無心於公事,希望我能將公司交給志鎧。”
“你答應了?”可蓁現在只想知道他為何會突然不見了!
“我本不肯答應,但是從罡答應從旁輔助,所以我贊同了志鎧一個根本不可行的案子。”他苦笑,“但就如我和從罡所猜測的一般,才剛投資就已失利,快得連我們都傻眼,這才明白原來志鎧乘機偷了那筆錢,早已遠走高飛。”
“所以從罡自覺內疚、虧欠了您,這才離開?”她發著抖問。
“你果真瞭解他。他說其實他知道,他之所以失去你全是志鎧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