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俗話說,靠山山塌、靠樹樹倒、凡事靠自己才是最穩妥的。”她將自己的觀點說了出來,抬眼看著巧蘭、無雙的神色,知曉她們是一時半會很難理解她的意思,可做大不做小,做妻不做妾的觀念一定要讓她們明白。
“小姐說的很有道理,雖然奴婢覺得這個觀點太過大膽了一些,但是卻是每個女人心裡最深的想法。”巧蘭率先琢磨透了夏清歌這句話,似乎似懂非懂,雙眼卻比以往要堅定了起來。
“你們慢慢琢磨這句話吧,我去睡覺了。”她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轉身進入了內室。
外屋的巧蘭、無雙見自家小姐去休息了,也紛紛收拾了一下,將外屋的燈重新換上新的,這才關上了門走了出去。
夜色漸深、清風微涼,一輪明月如星輝般照耀大地。
此時,一抹白影飄然落在了一面牆壁之上,雪白的袍子在微風吹拂之下,青然飄灑,絕色的姿容在月白的光輝之下傾世風華。
慕容鈺站在高牆之上,朝著夏清歌的房間淡淡掃了一眼,嘴唇微微勾起,伸手揭起衣袍,正待翻飛而下,卻在此時,他緊了緊劍眉,不悅的低頭看去,正對上一雙凶神惡煞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瞪著他。
光華無限的面容上升起一抹嫌棄,撇了地下那一條土黃色的大狗一眼,正打算漠視它,飛身到夏清歌的門口時,在地上毛髮束起,做警惕狀態的大黃昂天狂吼一聲。
“汪汪汪——汪汪汪——。”
一邊大吼,一邊警告的瞪著他。
慕容鈺深深覺得這隻狗十分可惡,隨即挑了挑眉,轉身飛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他重新翩然落在了牆上,手裡端著一個白瓷盤子,上面擺放著一隻色香味俱全的烤鴨。
大黃灰溜溜的眼睛瞬間明亮起來,吐了吐舌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慕容鈺手裡端著的盤子。
慕容鈺輕笑一聲,伸手一揮,帶著一股強大的真氣,將手裡的白色瓷盤毫無聲響的擺在了大黃的面前。
大黃猛地一個前撲,無比威武的用自己的前爪捕獲了面前的烤鴨,隨即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忘我的撕咬著面前美味無比的食物。
慕容鈺見此,揮了揮身上的衣袍,翩然落下。
而這時,一直緊閉的屋門瞬間敞開,一身同樣白衣白裙的女子滿是鄙夷之色的盯著剛剛落在院內的男子。
“何必那麼費力?你武功不是很厲害的麼?一掌劈死它不是省事的多?”夏清歌身子靠在門板上,一臉冷笑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大黃似乎發覺了自己上當,抬眼盯上慕容鈺,夏清歌見此輕喊一聲“大黃,上來咬他。”
大黃一聽,肥碩的身體拔地而起,直直的朝著慕容鈺撲來,慕容鈺見此,身影快速一閃,來到了夏清歌的面前,隨即一勾手,連帶著夏清歌一起閃到了院子內。
“嗚——”大黃低聲嘶吼,似乎對於慕容鈺躲開十分生氣,可看到慕容鈺懷裡抱著的夏清歌,它又有些猶豫不決。
正待它猶豫時,突然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響,夏清歌本想推開慕容鈺束縛自己的雙手,在聽到這個聲音後身子明顯一陣,隨即抬眼看了慕容鈺一眼,在轉頭朝著大黃看去。
只見剛才還威風八面,勢必要修理慕容鈺的大黃,瞬間急的團團轉,肚子裡還不時的傳出“咕嚕嚕”的聲響。
“該死的,你給它吃的烤鴨裡放了什麼?”她氣憤的轉頭看著面前仍舊雲淡風輕的男人。
“沒什麼,就是看它太胖了,想著讓它排洩一些垃圾而已,所以就撒了一些瀉藥在上面。”慕容鈺輕聲回答,如玉的面容升起一絲滿意的淺笑。
夏清歌怒瞪他一眼“你真是想得出來,我雖睚眥必報,可也要分清楚是人還是畜生,你卻連畜生都不放過。”她翻了一個白眼,覺得這傢伙有的時候腦子裡不知在想些什麼,似乎行為頗為幼稚了一些。
慕容鈺輕挑俊眉,低頭朝著懷裡的小女人看了一眼“畜生又如何?每年被畜生咬死的人比比皆是,所以,畜生和人同樣危險。”
夏清歌掃了一眼地面上不斷打滾的大黃,看樣子似乎快頂不住了,急忙翻了一個身,朝著樹根前跑去,隨即一陣惡臭味道傳了出來。
“你不如一掌拍死它了事。”夏清歌不自覺捂住了口鼻,怒瞪身邊的男人一眼,慕容鈺伸手將她抱在懷裡,飛身離開了這所院落。
飄然飛在空中,清涼的空氣漸漸恢復,她大口出了一口氣。
“你家那狗太髒了,我連下手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