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他,他哪裡還敢在提起梁姨娘啊。
夏清歌眼神掃過一絲鋒利,瞬子瞬間轉為陰鬱,冷聲喝道。
“一個小小門童見到本小姐不但不上前行禮問安,竟然膽敢在這裡阻擋了本小姐的去路,如此狗仗人勢蔑視本小姐,難道修國公府的家法都是擺設不成?難道梁姨娘平日就是如此教導你們?”
夏清歌冷冷盯了小六一眼繼續說道“本小姐不管你從前聽命與誰,現如今你睜開狗眼看看,誰才是這府裡真正的主子,本小姐既然得了祖母的指令掌管府中事宜,第一個整治的就是你這等奴大欺主的奴才。”
此時,她的周身縈繞著無比威嚴的氣場,說出的話更是帶著莫大的狠訣之氣。
小六身子一抖,急忙跪在了夏清歌的面前“大小姐贖罪,小的實在不知道現在是大小姐掌府啊,小的該死,是小的有眼無珠,求大小姐饒恕奴才吧。”
夏清歌低頭看著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冷血之氣“饒你?饒你本小姐要如何服眾?”
隨即她猛地站起冷聲吩咐“來人,將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給本小姐拉到垂花門去,杖責六十。”
她眼神朝著門口站著的幾名下人掃去,站在門口的幾人看到她的鋒利的眼神後,不自覺的上前一步。
他們皆是聽的清清楚楚,大小姐是得了老太太的意思掌管中饋,而現在看到大小姐這等攝人的氣魄,他們哪裡還敢不聽?
“大小姐,小的知錯了,您就饒恕小的吧。”
小六還在垂死掙扎,夏清歌絲毫不再多看他一眼,他被幾個男丁一路拉起向著垂花門而去。
看著小六被眾人圍著向裡邊走去,夏清歌冷笑一聲“嬤嬤,時間還不算晚,現在我們也過去看一眼。”
姜嬤嬤看到夏清歌如此氣魄,心裡一陣暗喜。
急忙上前扶著夏清歌折回了垂花門。
這時府內大多數的下人已經站在旁邊圍觀了,他們有的人還不知道小六究竟是犯了什麼過錯,皆是一臉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小六被幾個嬤嬤狠狠的壓在長條板凳上,兩個嬤嬤分別站在兩邊狠狠的一板一板的落下。
一聲聲木板敲擊皮肉的聲音混著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旁邊有些婆娘看到此景,早已經嚇得臉色蒼白。
而夏清歌卻坐在旁邊的一個紅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小六身上的鮮血已經沾染到了板子上,那鮮紅的血液透露著一抹陰森森的感覺。
看在周圍人的眼裡,那就像是一個警鐘,時刻提醒著他們,如今的大小姐早已是今非昔比!
等行完了板子,幾個嬤嬤將奄奄一息的小六扶了起來,拉到夏清歌的面前。
“大小姐,這個奴才您接下來要如何處置?”
夏清歌看了一下爬在地上的小六,在抬眼看向眾人冷聲開口,聲音雖輕柔細嫩,卻透露著一股子殺伐果決與威嚴氣魄。
“今日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小六奴大欺主,對本小姐出言不遜更是當著本小姐的面侮辱本小姐的教養嬤嬤。這等子奴才按照國公府的家法必是要杖斃處置的。”
她停頓了一下看著眾人冷笑一聲“今日本小姐念在他是初犯,所以饒他一命,但是,若今後還有這等子狗仗人勢的奴才,本小姐絕不輕嬈。藉著今日的事情本小姐在這裡說明白了,本小姐得了祖母的意思暫時掌管府中大小事宜,若還有這等子不長眼的奴才,就休要怪本小姐——家法伺候了。”
她說完話,眼神一一掃過圍觀的下人,那清冷決絕的氣場,讓在此的人無不為之震撼。
他們皆是心驚膽戰的站在原處,暗自慶幸,還好這陣子沒有像從前那般當面羞辱大小姐,不然這後果可想而知。
看看地上滿身是血的小六就知道他們的下場如何了。
一群下人低頭整齊的向夏清歌福身道:“奴才必當謹遵大小姐的話。”
夏清歌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吩咐旁邊執板子的嬤嬤道:“田嬤嬤,將小六帶下去,給他請了大夫瞧瞧吧。”
一個年約六旬的婆子急忙躬身道:“老奴遵命。”
處理了小六這件事情,接下來夏清歌相信,這府中的奴才在不敢對她有絲毫的輕視。
老夫人既然讓她暫時掌府,即便是利用,她也要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
她要將梁姨娘奪走的權利一點點的收回來,握在手心裡,夏清歌心知,這才是將來搞垮梁姨娘的致命籌碼。
而今日的殺雞儆猴只不過是一個開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