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偷酒 做賊心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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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後,一個鮮紅的“奴”字便烙印在了他的胸膛上。

鮮血淋漓。

眾人鬆開,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彷彿失了生命一般。

館公湊到他面前,奸細的手指沾了沾他胸膛上的血珠送到舌尖,細細品嚐起來,隨即露出滿意的神色:“香奴,這就是你的命。”

這就是你的命。

裴漣夜呆呆的望著頭頂的帳子,眼裡死寂一片。

館公的手下看到裴漣夜這個樣子,皺著眉:“館公,他不會死了吧?”

館公奸笑兩聲:“放心,他就是骨頭硬,多些時日就好了。”

外面是個大好的豔晴天,長公主的轎攆浩蕩的駛過長安街,呼聲一片。

震耳欲聾的跪拜聲傳入到裴漣夜耳中,他眼睛驟然聚神。

他的命?他的命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做主了?

世人欺他如螻蟻,他就偏要逆風而行。

……

裴漣夜伸手觸控那抹月光,月光溫柔的落在他蒼白瘦削的手上。

看啊,他也是能抓住月亮的人。

身體上的疼痛越來越烈,他用盡全身力氣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桌子旁,伸手拿起茶杯用力的摔在地上,碎瓷片濺得到處都是,他拿起一塊,鋒利的碎瓷泛著幽冷的寒光。

他毫不猶豫就朝著自己的小臂割去,傷口很深,鮮紅的血液沿著他蒼白的面板蜿蜒而下,最後一滴一滴的落到地板上。

手臂上的的傷讓他暫時清醒過來,他絕不能成為五石散的奴隸。

外面的月亮被烏雲遮蓋,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蜷縮成一團,額頭上虛汗直冒。

一直到下半夜,他身體裡的藥性才漸漸褪去,身上沒有了那種萬蟻啃食之痛,只是仍然虛弱的很,站起來就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撐在桌子上,手臂上的血早已經凝固,暗紅色的血塊掛在手上,看起來十分醜陋。

他站著緩了一下神,最後一步一步極慢的往裡面的水房走去。

直到泡在熱水裡,他才覺得渾身舒坦點。

水面清澈,他低頭看著自己丑陋的身體,眼神微動,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

寧長月早起梳妝,多披了一件外衫,入秋時節,天氣說變就變,溫度一夜之間不知道下降了多少,待在屋裡都能感覺到屋外的陣陣涼氣。

昨日體虛,但好在喝過藥後好了許多,只是期月之毒引起的慾望……

以後每到月圓,她一定要多加註意。

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裡面憔悴的自己,寧長月使勁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臉頰。

菘藍端著水盆站在一邊,沒忍住笑了出來,公主也太可愛了,等意識到自己無禮之後,她又趕緊埋下頭。

寧長月透過銅鏡看自己身後的那抹身影,打趣她:“菘藍,可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嗎?”

菘藍連連搖頭,頭更低了。

今天檀香不在,寧長月自己動手化妝,雖然她女紅不怎麼樣,但妝術還是不錯的,她化了一個淡妝,脫離了往日的雍容華貴,透出來一絲清新的味道,看起來更好與人相與。

待妝化好後,菘藍拿起一件紅色長裙走過來,寧長月輕微皺眉:“換一件淺色的來。”她今日這個妝不適合穿紅色。

菘藍又去衣櫃裡面換了一件淡粉色的長裙,儘管沒有像紅色那樣鮮豔,但穿在寧長月身上,依舊光彩奪目。

公主不管走到哪,都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個。

寧長月推開窗,外面北風呼嘯,樹被吹得沙沙作響,滾落了一地黃葉,幾個打掃的小廝正在樹底下撒掃,偶爾竊竊私語幾句。

她看著泛霧的天空,遠邊濃雲滾滾而來,怕是要下雨了,突然,她不知怎麼想起裴漣夜埋在梧桐樹下的那壇酒,那壇酒埋的不深,如果暴雨將下,那壇酒不是白埋了嗎?

如果這樣還不如先挖出來嘗一口呢。

想起那天的紫薇花酒香,寧長月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紫薇花酒的味道她真想嘗一嘗。

“菘藍,再取一件披風過來。”

“公主,清晨霧重,您要出去嗎?”菘藍一邊給她系披風一邊問。

寧長月:“菘藍,你也添件衣裳,我們出去走走。”

“對了,再帶一把傘。”

開啟門,寧長月不禁摟了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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