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胸膛上的理肌清晰可見,頭上也未有任何束飾,一頭青絲懶洋洋的垂在身上,他懷裡的女子勾起一抹把玩,笑得嫵媚。
他好看的狐狸眼滿是柔情,伸出修長的手摩挲女人的下巴:“不愧是西域美人,一顰一笑皆是風情,有趣的緊啊。”
女人在他胸膛印下一吻,嬌嬌軟軟的說:“世子喜歡就好。”
旁邊的人忍不住開口:“顧世子怎麼到哪裡都要帶個女人?怎麼?就這麼離不開女人。”
名叫顧毓的紫衣男子玩著酒杯,漫不經心的說:“我這人就喜歡美人在懷。”說完他又點了點女人的鼻子,“是不是啊,小美人。”
寧淵咳了聲:“顧毓,正經點。”
顧毓玩味一笑,在美人耳邊輕輕說話。
寧淵搖了搖頭,指著下面奴隸場四散逃跑的人問他:“顧毓,你覺得今日誰會活到最後?”
顧毓看著下面的慘景,眯了眯眼,然後說:“這我可看不出來。”說完站起身朝寧淵行了個禮,“太子殿下,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寧淵輕嘆了口氣,點點頭。
顧毓摟著女人瀟灑離開了奴隸場。
“我看這顧世子遲早死在女人身上。”一些人開玩笑說。
“聽說他流連青樓,每日喝的不省人事。”
“顧毓怕是廢了,上次武安候把他從女人堆裡揪出來,還揚言要和他斷絕關係,要不是武安候只有他一個兒子,恐怕他的世子之位……”
“我倒是聽說武安候的小妾好像有孕了。”
“……”
奴隸場裡的犯人已經死了一大半,一些吃飽喝足的野獸也慢慢停下腳步,攻擊興趣開始減弱,這也讓倖存者們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見此,寧淵再次抬手示意,一批新的餓獸即將出籠,奴隸們發出更加絕望的哀號。
一輪新的捕殺正式開始。
……
玉攆停在奴隸場外,寧長月款款而下,宮人們立刻走過去幫她撐傘。
她抬眼看了眼奴隸場裡的景象,斂下眉,隱藏眼裡的情緒。
她緩緩向著高臺走去,眾人一看到長公主來了都嚇得連忙起身行禮。
寧長月在外名聲不太好,她張揚跋扈、脾氣古怪,傳聞誰要是敢惹她不痛快,直接杖斃。
這些貴公子們見到她也得乖乖行禮。
寧淵走到她身邊:“皇姐今日怎麼有興趣來奴隸場?”
寧長月抬了抬手讓眾人起來,然後說:“想來就來了。”
寧淵訕訕的笑了笑。
眾人站起身,偷偷看了寧長月一眼,眼裡無不浮起驚豔之色,長公主長得像先皇后,眉目間流轉的色彩讓人過目不忘。
但只一眼,他們又都很快低下頭。
長公主長的好看是好看,但脾氣也的確不好,他們不敢肖想也不敢冒犯。
寧長月在寧淵旁邊坐下,她遙目而望,目光在一個個逃跑搏鬥的身影中穿梭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