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好要命了。”
無敵淡然一笑,道:“這豈非雙重損失。”
駝子鄭重地道:“為了維護整個組織的尊嚴,不能夠計較那許多了。”
無敵忽然道:“你能夠做主?”
駝子道:“這件事並不比殺燕沖天更為重要!”語聲一落,倏地將手中的油燈吹熄。
店堂徒然暗下來,也就在這剎那間,一柄長劍突然穿破櫃檯,刺向無敵腰間。
無敵腰一擰,突然揮拳,只一拳便將那張櫃檯打塌。
藏在櫃垂中的那個殺手挺身欲起,渾身上下便插上碎裂的木條,那些木條就像是一柄柄利劍似的,那個殺手連哼也沒有哼一聲,當場氣絕身亡。
無敵拳一收,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駝子這眨眼之間,已經消失在棺材旁邊。
店堂中雖然陰暗,還不至於完全看不見東西,燈光從門縫外透進來,雖然是弱,對無敵來說,已經足夠。
無敵目光落在駝子消失的位置,一字字地道:“這一拳是否能夠令你們改變主意?”
“不能夠!”駝子的聲音在棺材裡傳出來,斬釘截鐵!
無敵身形隨即撲出,撲向聲音發出的地方。
那些棺材的木蓋同時飛起來,一塊塊飛撞向無敵。
一個個黑衣人同時從棺材中彈起身,連人帶劍,亦向無敵飛過去。
無敵剎那間雙掌突然一翻,就像是長了一對翅膀似的,撲前的身子突然往後倒翻了出去。
棺蓋從他腳下飛過,相撞在一起,十多個棺蓋相互撞擊,那聲勢實在驚人。
從棺裡竄出來的那十多個黑衣人的反應也很靈敏,半空中身形一頓一沉,腳尖往棺蓋上一點,立時倒飛了回來,飛撲向無敵。
無敵身形落下,竟然也就在原來站立的地方,穩如泰山,氣吞河嶽。
三個黑衣人當先向他撲來,劍未到,暗器已從衣袖射出,全都碎上毒,一支支藍汪汪的,令人看來驚心動魄。
無敵手一抄,又抓住了那頂草笠上下飛旋,將射來暗器完全擋下,突然脫手擲出去。
那頂草笠“嗚”地劃空飛過,撞在一個黑衣人的咽喉上,那個黑衣人的頭立時離開脖子,拖著一股血紅倒飛了出去。
無敵雙掌拍一下,將刺來的一柄劍拍在雙掌中,猛一揮,那個黑衣人再也把持不住,手一鬆,人飛出,飛撞在旁邊刺來一劍之上。
那個飛身一劍刺來的黑衣人眼看同伴撞來,雖然想收劍,但還是不及。
劍從後心穿過,握劍的黑衣人亦被震得凌空墜下來。
無敵雙掌接一翻,右掌一探,將奪來那柄劍的劍柄抓住,唰唰兩劍劈出。
劍光閃處,飛返來的兩個黑衣人一個被他的劍劈斷,人亦被劈開兩半,另一個幾乎同時身首異處。
那只是普通的劍,但貫上內力,在無敵手中使來,已似神兵利器。
無敵連殺兩人,劍突然脫手飛出,離弦箭矢般穿過了一個黑衣人的心窩,再插入另一個黑衣人的咽喉。
這一擲既勁且準,一擲殺二人,那些黑衣人無不聳然動容,身形一頓。
無敵若無其事,轉身舉步,過去將門拉開,突然又關上。
實時一陣篤篤亂響,大門上最少也釘上了一百支穹箭,掛在飛簷下的那盞燈籠亦被弩箭射滅。
三柄利劍緊接著從無敵身後刺來,無敵後背如長著眼睛,身形適時一翻,倒豎晴蜓,雙掌同時將大門拉開來,那三個黑衣人竟然收勢不住,連人帶劍,奪門飛了出去。
弓弦聲又起,亂箭如飛蝗,那三個黑衣人慘呼連聲,被射成三隻刺蝟。
無敵隨即一翻身,疾掠了出去,這一掠,竟比箭還快,守在對門長街上的三十多個黑衣人雖然手持諸葛連弩,沒有一個來得及再上箭匣子發射。
無敵一掠三丈,落在那些人的身前,雙手亂抓亂掃,竟將那些人完全擲上了瓦面。
一時間驚呼聲四起。
無敵一拍衣衫,轉過身子,目光轉回長生店那邊,正好看見駝子從店內走了出來。
駝子鐵青著臉,盯著無敵,冷冷道:“獨孤門主不愧是獨孤門主。”
無敵負手道:“燕沖天雖然在我之上,卻是出身於名門正派,又甚少涉足江湖,你們要殺他,只要抓得住他的弱點,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門主卻本來就是老江湖,什麼手段未見過?要殺幫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