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敵這一次的掌力,與此前觀日峰一戰,明顯的已不一樣。
此前無敵的掌力與一般的高手並沒有多大不同,只是更加強勁,一掌劈出,猶如排山倒海,勢不可當。
可是在風、雷、雨、電大陣之內施展,以風、雷、雨、電四人兵器、身形變化的迅速,絕不難將之切成數股。
現在無敵的掌力一發,卻是迴圈不絕,猶如深海的漩渦一樣,風、雷、雨、電儘管變,不但切之不斷,反而逐漸被牽制。
無敵的身形同時旋轉,越轉越急,連劈四十九掌,硬生生將陣勢擊敗,又將四人迫得靠在一起!
天帝一見,暗呼不妙,與傅玉書身形齊展,疾掠上前,四掌急落,將無敵的掌力震開。
無敵哈哈一笑,倒退回公孫弘身前。
天帝、傅玉書一左一右地在風、雷、雨、電四人兩側,面色凝重,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他們都看出無敵的武功實力又跨前一步。
風、雷、雨、電亦看得清楚,面色卻不大好看。
天帝上下打量了無敵一遍,突然笑道:“看來失敗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無敵只是“嗯”的淡應一聲,雙掌一合,“叭”的一聲,再一分,看似便要撲上,哪知身形一動,反而後退,公孫弘的手中實時多了兩支銅管,無敵的毒針暴雨一樣從銅管中射出。
──天絕地滅搜魂神針。
當日在峽谷,無敵門用來對付子母金環陸璣的就是這種暗器,雖然誤中副手,已充分表現出這種暗器的威力。
無敵以一敵四,擊破風、雷、雨、電大陣,從容不迫,綽有餘裕,卻就在這種穩佔上風的時候施用暗器,更是出人意料。
這當然是早有預謀。
天帝眼利,兼且老謀深算,無敵一退,他已知道不妙,想也不想,身形立即倒飛,同時喝一聲:“退!”
傅玉書的反應也不慢,身形立起,武當六絕的“飛雲縱”果然不同凡響,一縱便上了滴水飛簷,暗器盡從他腳下射至。
風以輕功見長,雖然在聽到那一聲“退”之後才退,一退便已退出暗器的範圍之外。
雨一生研究暗器,對於暗器的認識,無疑在各人之上,一眼瞥見,已知道公孫弘手中的是什麼暗器,與天帝那一聲“退”同時,偏身貼地疾滾了出去,一雙衣袖之上卻仍釘上了不少暗器,當場捏了一把冷汗。
電亦退,那柄長劍同時展開,他的應變不能說是慢了,但比起那些毒計還是慢了一分,剎那間,身上也不知中了多少毒針,他大喝,縱身猛拔了起來,凌空一劍,疾刺向無敵。
這一劍既勁且快,無敵卻一些也不放在眼內,身形一動迎上前,間不容髮之間讓開了劍尖,雙掌夾著劍鋒連拍了十下,那柄劍竟然被他拍得一截截斷下。
他卻沒有攻向電,在他雙掌拍到第十下同時,電已凌空倒下來,七竅流血,面色紫黑。
雷亦同時倒下,倒在無敵的腳前,一截斷劍釘在他的咽喉內。
斷劍是無敵發出,雖然沒有這一著,雷也是難逃一死,可是雷已經衝到面前,斬馬刀已隨時準備斬下,何況那截劍正好利用。
雷的面更恐怖,那之上插滿了毒針,紫血逆流,肌肉已扭曲。
無敵身形一轉,如箭射前去,左手中出現了另一支那樣子的銅管,直追天帝與風、雨。
傅玉書這時已凌空躍下來,一見這情形,怪叫一聲,忙亦倒翻進去。
四個人簡直就像是喪家之犬,一刻也不敢逗留,幸好雷、電的撲前,阻擋了無敵一會,沒有立即被無敵迫近。
無敵直追入忠義堂。
天帝身形翻滾,閃到一根柱子後面,同一掠直掠上房梁,傅玉書亦不慢,掠到一幅幔幕旁邊,已隨時準備掠進去。
雨翻手也灑了一蓬針雨,接掠進了迴廊。
無敵右掌一揮,針而盡被擊散,凌空落在堂正中,目光一揚,大笑道:“姓傅的,這樣逃怎像一谷之主,一派宗師?”
天帝從柱後轉出半身,冷笑道:“門主以七巧童子的絕毒暗器來開路,我們怎能不逃。”
無敵在笑道:“逃不是辦法。”
“的確不是。”天帝大喝一聲,竟像要撲出來。
無敵不為所動,天帝也沒有真的撲出,剎那間,無敵腳下突然感覺一軟,他一驚,身形方待拔起,雨針已凌空灑至。
傅玉書右手同時一揚,亦射出七種不同的暗器來,封住了無敵的上方。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