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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伯子卻是再冷哼一聲,“你們若是非要如此說的話,那是否我也可以去廣邀天下同道,一同來商議我永珍門的事情?真是荒謬,任由外人參與我永珍門之事,若是傳出去,該如何被天下修士笑話?”
清伯子雖然說得要誇大了許多,但他死死扣著凌蕭並非永珍門中人來說事,確實也讓東脈的一眾長老,都有些理不直氣不壯。
一時間人人心中都是更加懊悔,若是當年凌蕭沒有被逐離永珍門,該有多好……
不過這時候,自然說什麼都已經是遲了。
饒是清河子心裡,也不由微微嘆氣。不過心底迅速權衡一番後,還是開口道:“既然如此,就勞煩凌蕭道友,去旁側的洞府稍稍等候下吧。怠慢之處,還望見諒。”
他和清伯子想法倒是有些相近,凌蕭展示出來的空間大神通手段,雖然極為難度,但他自付也未必不如。
所以多了凌蕭在這裡,固然可以大增他們東脈的聲勢;但清伯子態度如此堅持,強留下凌蕭,難免會與南脈鬧得太過僵硬。
這卻是清河子所不願看到的。
特別是,在元象老祖下落不明的時候。
所以反覆盤算一番之後,清河子還是選擇了退讓,就如同當年逐離凌蕭的時候一樣……
清伯子倒也不至於會太過輕浮,也只是微微一伸手,“凌道友,請吧。”
這是伸手,請凌蕭出去的意思。
東脈自無垢子、邱萬空以下的一眾長老,倒也不難明白方才的一番勾心鬥角。雖然理解清河子的決定,但心底也難免頗為不平。
只是清伯子死扣著不放,清河子又不想現在翻臉,他們自然也沒有什麼辦法。即便清丘子嘴唇微動之後,也還是無奈閉上。
這下一來,眾人望向清伯子的目光,自然就更加暗藏怒色了。不過,清伯子當然根本不放在心上。
“凌蕭道友,請吧——”
見凌蕭依然不動,清伯子眉頭微皺,再次說道。
凌蕭卻是忽然一笑,望向清伯子,溫和謙遜地道:“清伯子師兄,若是永珍門中人的話,是否就能夠留在這裡了?”
他對清河子、邱萬空等等都以晚輩自居,獨獨稱呼清伯子為師兄,平白就讓後者矮了一輩。
當然,清伯子也無暇去計較這些,見凌蕭這麼說,心中頓時有些驚疑不定。但仔細想想凌蕭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你這話什麼意思?永珍門中地位足夠的,當然能夠留在這裡。”
然後就見凌蕭嘆上一口氣,“那這麼說的話,我似乎也不大方便離開了……”
“嗯?”
眾人都是不解,接著就見凌蕭緩緩伸出手,手中竟是託著一張、與先前東脈的一眾長老在元象老祖洞府中,發現的那張極為相似的紙筏!
真元一催,頓時也有一行文字徐徐浮現在了他們身前——
“凌蕭已入我門下,可託以宗門之事!”(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五章 可託以宗門之事!
“凌蕭已入我門下,可託以宗門之事!”
十四個字,清晰可見!
卻說凌蕭被清伯子步步緊逼,竟然掏出了一張紙筏,真元催運之後,虛空浮現出了這麼一行字來。
能出現在這裡的,無不是永珍門中的佼佼者,甚至放眼天下,怕都是響噹噹的角色。
所以凌蕭將紙筏催逼出來的時候,他們自然一下子就辨認出了這紙筏的真偽,已經能夠肯定,這清晰無誤,正是出自元象老祖的手中!
“凌蕭怎麼會有這張紙筏?”
“還用說麼?自然是元象老祖預料在先,知道會有人興風作浪唄!”
“幸好有此伏筆,凌蕭已經重歸我永珍門了……”
“不錯不錯!”
……
如此峰迴路轉,著實出乎眾人的預料。所以場中眾人,也都不由譁然起來了。當然,永珍門東脈的長老們,自然是極為欣喜的,而清伯子,臉色卻更加難看了起來。
他當日也辨認得出來,凌蕭拿出的東西自然是不假的。只是如此一來,豈非是說,元象老祖早有準備了?
怪不得凌蕭能夠施展出來,那麼精湛的空間大神通手段……想必也是因為元象老祖暗中地教導吧?真沒想到,元象老祖竟然算計如此之深,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暗中培養出了凌蕭這麼一個厲害角色。
元象老祖垂立永珍門已經千餘年,威名之隆。幾乎是深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