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楊乾就到了這裡的太守府。
整個中原,也就夏國是郡縣制,但後期因為很多諸國看到夏國變法成功後,他們也試圖變法圖強。
自然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
失敗的早就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
不管是哪種變法最終的結果都是加強中央集權。
興國的雖然地方不叫郡,但也大同小異,無非郡守的職位叫太守。
當兩人來到太守府後,此時裡面已經全部打掃乾淨,傢俱用品已經搬運了過去。
坐在主位上,楊乾將面甲輕輕放下,看著站在一邊像鵪鶉一樣的官員,淡淡道。
“你們是此間太守以及一眾官員?”
洪城太守拱手道。
“卑職朱恆,參見武安侯!”
楊乾皺眉,這自稱就有點模稜兩可了,是投降了還是保留?還是有什麼深層次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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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看到青青和曹無雙穿戴甲冑走了進來,朱恆對著曹無雙拱手。
“參見無雙公主。”
曹無雙一愣,急忙問道。
“你姓朱,你是越國人?”
朱恆直接匍匐在地,對著曹無雙種種一拜。
“臣的父親是越國大諫朱彪!”
曹無雙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敦厚中年人的樣子,立馬不顧禮儀將朱恆給扶了起來,眼眶瞬間紅了。
“原來是朱大諫的後人!”
此時的朱恆雙眼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當年滅國他還小,對國破家亡沒什麼感覺。
但隨著在興國內的不斷排擠,他終於明白,沒有上頭的指令,他們這些人如無根的浮萍。
“你父親還好嗎?”
朱恆紅著眼,咬牙切齒道。
“洪城作為興國第二個都城,城內世家盤根做節,我父親就是被他們活生生逼死的。”
楊乾眉頭一挑,終於知道了。
什麼官最不好當?那肯定是國都的執法官員拉,都是二代,三代,四代,五代,就算曹老闆拿著五色棍都沒用。
在這種地方當太守,真能當成活王八。
“當卑職知道武安侯攻城的時候,就想來投降的,可,可卑職的權利早就被架空了,能聽話,只有一些小吏,軍隊根本指揮不動,甚至很多大軍都是門閥世家的人。”
楊乾雙眼一亮,頓時計上心頭。
“朱恆,那你對此地很瞭解嘍!”
朱恆點點頭“確實瞭解!”
“有沒有想法替父報仇?”
朱恆雙眼一亮,急忙說道。
“侯爺,請吩咐!”
曹無雙作為越國公主,雖然國破的時候還小,但也已經有記憶了。
當她投靠夏國後,越國人的圈子裡面早就有了想要投靠曹無雙的想法。
對越國人來說,曹無雙的到來,無意是增加了主心骨,他們不在是沒有靠山的人。
曹無雙是什麼人,中原兩大才女之一,弓馬嫻熟,師承天下第一劍客,一身武藝縱橫天下。
後又收武安侯當做弟子,瞧瞧,這才是人脈。
收學生和弟子那是有區別的,一個學者,比如大儒可以有很多學生,但弟子就那麼一些。
那是繼承衣缽,養老送終的存在。
可想而知,曹無雙在夏國的權勢。
而親近之人才知道,曹無雙跟武安侯可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明明兩人是男女關係,但周邊的人卻沒有人敢到處亂說。
畢竟,這關係有點亂,拿不上臺面。
楊乾那桃花眼彎了起來。
“朱恆,你帶隊將那些對本候有敵意的家族找個由頭抄家。”
朱恆看向曹無雙。
曹無雙默然的點點頭。
“武安侯的話,就是我的話,越國已經滅了,如果還認我這個公主,以後越國人就是夏國人。”
“諾!尊公主令!”
說完看向楊乾,恭敬一禮。
“從今起,卑職願為武安侯鞍前馬後,忠心耿耿!”
“侯爺,那些家族只是抄家?”
楊乾嗤笑道。
“你還想滅族不成?才剛剛打下洪城,不宜造過多殺戮,當然,如果是得病暴斃,本候也沒辦法。”
朱恆的臉上閃過一抹亢奮,被欺壓這麼久,終於來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