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世家,沒幾個是笨蛋,兼併戰爭在傳承數百年的世家裡面已經不算什麼秘密了。
為了家族的延續,雞蛋自然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面。
就像現在的夏國,很多家族的另一半不是尚國人,就是廖國人,當然興國人比較少,因為文化習俗差距較大,而且離的也遠。
但在廖國和尚國的豪門大族裡面,也有彼此的世家女子在其中,可謂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趙姬就是運用她尚國公主,廖國王后的身份,拉攏了一批鬱郁不得志的地方家族勢力。
幫著楊乾牽線搭橋。
這讓楊乾的謀劃,加快了很多。
這些家族通常在本地很牛逼的,可卻遲遲進不去姑臧,也就是屬於井底之蛙的存在。
想要踏出這一步何其之難,畢竟蛋糕就這麼大,你多吃一口,別人就要少吃一口。
姑臧的屈景昭三家可不是泥捏的,哪怕遭受重創,還是比地方家族牛逼很多。
當然,地方家族就地方家族吧,很多家族認命,很多家族不甘。
可當有一個機會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被驚訝到了。
蛋糕確實就這麼多,但有人說,可以把蛋糕做大,還能讓他們自己用刀子切,瞬間,這些人心動了。
正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小家族確實進不去核心層,但卻有訊息渠道。
普通百姓都覺得廖國有些不對勁,更何況是豪門大族呢?
他們早就察覺到了,廖國有種大廈將傾的感覺。
簡單來說從兩個方面就能看出來。
第一:廖國國主基本沒幾天可以蹦躂了,聽說興國和廖國開戰的時候,大王還吐了血。
第二:多年培養的公子,未來廖王的繼承人已經去了夏國,行蹤不明,剩下的都是一些驢馬爛子。
當然,廖國也會有人站出來力挽狂然,但更多的是,打算看看情況,在這樣的局勢下,倒戈也就不算什麼了。
畢竟同宗同源,往前算都是一個祖宗,不算背叛吧。
所以,這些人內心幾乎沒有什麼負罪感。
可到了姑臧後,沒辦法了,只能強行攻城。
廖王和屈景昭三家得知後,頓時就繃不住了。
整個朝堂完全炸了。
這是什麼情況?
沒聽說一塔,二塔還沒被推,怎麼直接被推到高地塔了?
尼瑪後面就是水晶了好吧,怎麼可能?
關鍵是廖國大軍派出去,現在國內幾乎沒什麼兵力,很多都還在下面徵兵。
無奈,立馬將王宮的禁衛軍和城衛軍聯合起來,進行守城,各自再發動力量去探查到底是什麼情況。
看著下面密密麻麻的步兵騎兵弓弩手的混合軍陣,守城大將一點都不慌。
副將拱手問道。
“將軍,如何?”
守城大將鄙夷道“八萬人就想進攻姑臧?要知道這可是經過廖國數百年修葺的雄關,哪有這麼簡單。”
“守城士兵加上禁衛軍,再臨時徵調一些民夫,怎麼說都有五萬人,五萬人還守不住八萬人要進攻的地方?”
“再說了,附近沒有森林,就算造攻城器械,沒有三個月的”
還沒等守將說完,一架架馬車被拉到前線,扯掉油布。
整整齊齊數百臺投石車以及床弩展開。
這時,軍陣分開。
幾十架平板車被推出來,上千士兵開始忙碌的組裝起巨大的東西,半個時辰後。
五架巨大投石車和五架三弓床弩被拼接出來!
城牆上的守城大將瞳孔劇烈收縮,整個人汗毛炸立,好似被什麼洪水猛獸盯著一般。
一個傳令兵來到城牆外面,大聲喊道。
“廖國大軍與興國大軍正在鑾戰,數月不得歸,姑臧降不降?”
頓時後面的八萬大軍齊刷刷怒吼道。
“降不降?”
“降不降?”
“降不降?”
在城牆上,守城大將看到很多民夫心神震盪,一些守城軍,軍心渙散,他的一顆心頓時沉入谷底。
他必須要坐點什麼。
守城大將立馬開始pua起來,許以重利,許以高位。
戰場上,有人提醒。
“荊將軍,一個時辰已過~~~如果再不攻城的話,我們就得耗費大量時間,搭建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