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但都是他們大王的錯,是他們士大夫的錯,夏國這次來就是糾正他們錯誤的思想。
所以,除了正經戰鬥,不能過多殺傷地方士兵以及對方百姓,因為大家都是一個祖先。
在楊乾那生動的描繪下,夏國變成了正義之師,打興國,就是屬於中原內部問題。
既然是內部問題就內部解決,夏國也不是侵略,就是將你的道路扶到正位上,別走了彎路。
楊乾也繼承了夏國的務實精神,直接告訴士兵們。
別人走什麼路跟自己都沒關係,自己絕對不插手對方內政,可問題是,對方的歪路明顯是在損害夏國利益的前提下走的。
如果一旦讓兩國聯盟成功,突然發難,那就意味著夏國要面對至少超過五十萬大軍,這還只是第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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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給他們一些時間,兩國甚至能拉起百萬大軍,到時候事情就鬧大了。
大家都沒有太平日子過!
將事情原原本本都說了一遍後,此時的將士們已經氣瘋了,紛紛表示要給興國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別覬覦一些他們不該碰的東西。
要知道,這次來的十萬大軍,可是參與過西域滅國戰的,一個個都是狼崽子。
軍紀嚴明不說,戰鬥力異常恐怖。
當楊乾將虎符當中交給燕嘉陽後,十萬大軍分五支部隊朝著潭城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這個時期,所有諸侯國都能輕鬆拿出十萬,但真要碰到滅國戰,徵兵百萬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楊乾一出手,直接廢掉興國三分之一的地盤,如此一來,哪怕你全國一起上,能有幾個人?
戰爭打的不光是錢,還是人,沒有人,你打個錘子?
三分之一地盤被自己收入囊中,那就算興國掀桌子,那底蘊就折損了三分之一。
至於興國有沒有機會掀桌子?楊乾表示,尚國連掀桌子的機會都沒有,你興國算什麼勾八玩意兒。
五支兩萬人大軍,在天狩司的情報指引下,星夜兼程直插興國腹地。
潭城的豪門大族的隕落,經過附近太守的努力下,好不容易將潭城給運轉起來。
當地城衛軍早就被嚇成了鵪鶉,主要是夏軍太恐怖了。
攻城就跟吃飯喝水一般,關鍵是,誰都沒有發現城內竟混入上百敵人。
如果這上百人是普通人,城衛軍表示急都不急。
可那上百敵人,強大的簡直不似人,一百八九十人,壓著數千城衛軍打的找不著北。
每人或多或少佩戴盾牌,弓箭根本射不進去。
而對方的弓箭,只要射箭,必定有一人中招,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但凡是這些人射箭,透體而過簡直輕而易舉,更多的是射穿一人後,後面那人也會被箭鏃重傷。
這誰吃得消?簡直太過離譜!
當上頭的人過來,招募城衛軍的時候,幾乎很多原來的城衛軍都沒有參加。
他們可不是笨蛋,有些還是世家門閥的家生子,如今靠山倒了,聰明的早就捲了些錢財跑路。
潭城。
城門口。
五個原城衛軍此時一副百姓打扮,牽著馬車,帶著不少的行禮整跟現在的城衛軍聊天打屁。
“佰長,其實你回來的話,可能會升職!”
一個城衛軍頗為可惜道。
佰長是個中年人,鬢角的白髮,讓他整個人看著像個小老頭,此時的他滿臉苦笑。
“我回去作甚?潭城的大人們,在我們保護中丟了腦袋,你以為上頭的人不會追究此事?”
城衛軍奇道。
“上頭下來的太守已經保證,只要我們迴歸原位,日後絕對不會追究!”
佰長滿臉不屑的搖搖頭。
他不光是世家門閥的家生子,連他的阿爹,大父都是。
對於這些豪門裡的齷齪事見的太多,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臉色惆悵。
“這是要變天吶!暴雨傾盆的時候,還是躲開為妙!”
城衛軍聽的雲裡霧裡,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以前,佰長可是他上官的上官,現在他升職了,佰長卻走了。
自己的上官戰死,佰長以前對自己等人也頗為照顧,說句不好聽的,自己很瞭解佰長的為人。
打閩越很勇猛,怎麼現在變成了鵪鶉,等等,不對勁!
城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