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雖然寒冷，但天氣尚可，並沒有下雪。
這時，一群二十多個女人被帶了上來。
篝火燒的很旺，讓周圍幾十米範圍內都感覺到炙熱。
楊乾邁著四方步走了過來。
後面整整齊齊跟隨著數百帶著面甲的虎賁軍，那雄壯的身子，好似一堵堵巨大牆壁，拱衛著他。
猙獰的面甲預示著，他們忠於武安侯外，誰的面子都不給。
楊乾來到主位很是隨意的坐下，所有將領紛紛起身彎腰拱手道。
“末將參見武安侯！”
楊乾點點頭，輕輕擺手。
“免禮，入座！”
眾將齊刷刷的坐下，動作幾乎整齊劃一，看的剛剛有樣學樣的令狐滄不由咂舌。
“這麼晚，讓你們過來也難為你們了，那本候也不賣關子，今天讓大家看場表演，慰藉下這段時間來的艱辛。”
“多謝侯爺。”
眾人齊聲道。
楊乾對著身邊天狩司之人小聲說了幾句。
沒多久後，又是幾十個女人被送了過來，還有一些被打的鼻青臉腫男人也被押解上來。
這時，一群綿羊被牽了過來。
看著眾人一臉不解的目光，楊乾陰沉道。
“我曾經見過，有人用一種名為牽羊禮的刑罰懲罰我中原人，今天我就要讓草原人享受一下。”
“啪啪！”
楊乾雙手一拍。
頓時大量計程車兵將臺上的女子的衣服統統扒光，一道道綿羊慘叫的聲音響起。
將一張張沾著血的綿羊皮披在這些女人身上，繫上鈴鐺，由士兵牽著在雪地中走。
頓時，哭泣聲一片。
這些可都是匈奴的貴族，雖然女人地位不高，可從小都沒吃過什麼苦頭，被父母捧在手心。
很多牧民見到她們那都是要行禮的存在。
雖然沒什麼傷害，但卻在尊嚴這一塊大大的被折辱了。
此時的令狐滄雙手抓的泛白，滿臉怒容，太陽穴不斷的直突突。
“嗚嗚嗚，我不要這樣。”
“啪！！！”
一巴掌直接將一個鬧彆扭的匈奴女人抽翻在地。
單于瞬間暴跳如雷，這可是自己的小女兒，因為是閼氏所生，所以對她寵愛有佳。
加上，小女兒長相不像匈奴人那麼粗狂，反倒有中原女子的柔美，幾乎可以說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可如此天之嬌女，盡如此被人欺辱，他已經憤怒的睚眥欲裂。
可此時卻被兩個虎賁軍士兵牢牢按在地上，牙齒都咬碎了一顆。
楊乾目光平淡，雙手環抱。
有幾個女人，能忍受在丈夫，女兒，兒子面前如此失態，紛紛反抗，可卻被輕鬆鎮壓。
雖然匈奴人長的不怎麼樣，生存環境又惡劣，但能在貴族中有一席之地的女人，哪個不是國色天香，就算有差勁一點的，也跟醜陋沒有一點關係，頂多算中等偏上。
絕大部分的樣子都是很不錯的。
所有將領不覺得節目好看，反倒紛紛怒火中燒。
太史光雖然是統帥，但也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直接對著楊乾拱手。
“侯爺，當真有草原人對我中原人行如此欺辱之事？”
楊乾沒有看他，淡淡道。
“當真！”
太史光直接一腳將支蹱踢開，站直了身體怒視著這些女人和滿臉悲憤的男人們。
只要有女人爬的慢些，鞭子就對著她們一頓抽。
抽的她們嗷嗷直叫。
想到歷史上記載的靖康恥，楊乾將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寥寥幾筆歷史記錄的不光是尋常百姓的生活日常，悲慘生活，連上層階級一旦跌入凡塵後的種種，連尋常百姓都不如。
真應了那句，掉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楊乾深深的吸了口氣。
“現在開始，按照軍職大小，拿筆在女人身上寫上自己的名字，等回去歸化後，送入你們各自的府邸裡面，是死是活都由你們自己說了算！”
作為人口儲備，歸化後的各族女人，雖然將士們可以用軍功兌換，但生死可不是他們說了算，萬一死了，還要調查。
這次可謂是破天荒了。
眾人都看向太史光。
太史光拿著毛筆直接走了過去，匈奴人在雲通郡邊關當年做的事情，他早有耳聞，可如此慘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