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讓下面的幕僚去做事,實在一些事不好做,就打電話給參謀部,讓他們看看怎麼樣才能做出成績。
興王雖然不是特別英明神武,但也明白官員還是需要做事實的。
當郭崇真的能幹實事後,興王立馬覺得自己果然沒看錯人,是個能臣。
可熟知郭崇一些腌臢手段的能臣卻不行了。
很多能臣確實有些政治手段,但絕對多數能幹活的能臣卻少了一些奸人手段。
特別是經常跳著跟郭崇作對的人,自然成了郭崇下手的第一批亡魂。
當然,很多人也不是單純為了國家著想,而是本土特性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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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一個興國人要聽你一個尚國人的話,尚國還特麼滅國了,你有什麼資格來這裡分利益?
面對著大量惡意,郭崇還是那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但在暗地裡早就將他們給記恨上了。
甚至是,那些不幫自己說話的人也都被記恨上了。
不幫我說話就是反對我,什麼?你說沒有,放屁,我怎麼知道你心裡不想反對我?
啊?你說沒有?不可能,心裡想也有罪!!!
當然,被抄家官員,都是收了郭崇的好處卻沒有做事的那些人。
只是,郭崇暫時無法去動興國貴族,沒辦法,那些門閥世家,盤桓數百年的時間,底蘊可真不是一兩個奸臣就能掀翻的。
如果將對方逼急了,門閥直接出手幹掉你,還真不怕興王找他們麻煩。
到了此時,短時間內,郭崇的路已經走到頭了。
如果想要再擴大影響的話,就必須要換賽道,秉承著打不過就加入的想法,郭崇也曾嘗試,想要加入門閥。
又或者迎娶門閥之女。
可興國的門閥們看郭崇就像看待小丑一般,根本不予理會。
有時候,沉默是最震耳欲聾的。
在尚國能呼風喚雨。
在武安侯麾下雖然不能呼風喚雨,但畢竟是受到重用。
到了這裡,一些門閥竟敢不理自己,郭崇只是稍稍生氣後,就沉默下來。
不是沒了辦法,而是準備要謀劃一次大的。
侯爺曾經說過,在這裡賺到的錢都歸自己,經過門閥的數次打壓後。
郭崇逐漸開始瘋狂起來。
花了整整半月的時間,完善了一個計劃,但需要武安侯的支援,特別是天狩司的支援。
說實話,天狩司的存在,不光對官員,武將是種制約和警告,對他就更是了。
剛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挺怕的,後來也就無所謂了,甚至到現在,完全不拿天狩司當一回事。
畢竟,身上黑料太多了,獅子多了完全不愁。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他跟別的官員不一樣,他就是武安侯手中的一把刀,武安侯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沒有任務的時候,保持低調,想怎麼享受生活就怎麼享受生活。
只要自己不做出格的事情,侯爺就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甚至還會在他與官員之間出手調停。
他也有自己的地盤,只要在自己的地盤裡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沒人會管自己,多瀟灑。
只是,那曾經的權柄已經沒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天,眾多大臣開始上朝。
郭崇排在最下面那些人裡面,幾乎是最後一個進場。
他現在是興國的一個謁者,歲六百石,雖是個小官,但已經能出入朝堂。
雖官職較小,但能上到朝堂的,已經有了一定的實權。
謁者,掌賓贊受事,員額九人,也就是一個舉行典禮時導引儀式的人,說的通俗點,就是個禮賓。
但又兼顧對大王的一些政策討論。
能在短短時間達到這個位置,已經算是成功了。
很多官員一輩子都到不了這個位置。
人員到齊後,開始上朝。
剛剛開始,還是跟以往一樣,先將一些不輕不癢的事情。
沒多久的時間,一個大諫站了出來,拱手道。
“大王,昨天廖國使者已經達到,重新提議尚國和廖國的結盟。”
說完,還很不屑的看向郭崇,眼中盡是鄙夷和蔑視,郭崇絲毫不敢表達出什麼不滿。
畢竟對方級別太高了,本來他的級別還能再上一級,甚至能達到千石官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