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乾當時在職能上並沒有過多的進行修改,而且漢朝時候的都護府已經非常完善。
西域因地位特殊,故設都護,實際上與郡級區劃相等,都護掌管軍事,相當於郡尉。
也就是說,機構的等級和一個郡是相等的,但在最高領導上,是要矮上半級。
不過,楊乾也進行了修改,還是按照雲通郡的傳統,軍政分離。
所以楊乾又增設了一個職位,就是荀姓的文官,他主管內政以及教化。
如此以來軍政分離,不光對外能起到守土安民的責任,對內也不會造成都護想要列土封疆的可能性。
而且,從今日開始,西域諸國只留國號,卻再也沒有國主,只有按照武安侯定下的官職。
各國自譯長、域長、君、監、吏、大祿、百長、千長、都尉、且渠、當戶、將、相至侯,皆佩夏國印綬,確認是夏國官員。”
古偉其亢奮的直接拿著軍令去找了荀大人。
兩人碰面,荀大人一面懵逼。
“臥槽,大哥,跟你說了,我們是兩頭的,你怎麼天天來我這裡,你是真的頭鐵不怕死嗎?”
但還是對其堆起笑容。
“看來古將軍是有要緊的事情?”
古偉其本來欣喜的表情陡然一僵,那語氣,白痴都知道,荀大人肯定再說。
龜兒子,下次別來了。
將公文遞給荀大人,後者也是一臉驚詫。
“這是剛剛收到的?”
古偉其笑道。
“沒錯,荀大人果然好手段,我只是昨日提交,今天便下發通知,看來侯爺也是在考驗本將的耐心。”
荀大人看完後,不由點了點頭,他也找到了自己的職位。
內政以他為首,軍事以古偉其為首,並設立監察,兩人都明白,監察之人必然出身天狩司。
雖然他們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彷彿時時刻刻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
但也有好處,當自己被中傷,冤枉的時候,他們也能給自己證明自己的清白。
天狩司這玩意兒就相當於監控,反正我沒做對不起侯爺的事情,你監控我好了。
當兩人看到,取締國主稱號之後,兩人對視一眼,古偉其直接爆了粗口。
“莎車國主運氣真好。”
荀大人摸著鬍鬚微微點頭“我也有幸見過莎車國主一面,此人雖不是有什麼大才能之人,但卻能明辨天下運勢,也算他命該如此。”
古偉其感嘆道“侯爺當真是一個至情至義之人,當為吾輩楷模。”
荀大人撇了眼古偉其,他的嘴角狠狠一抽,拜託,你這傢伙跟武安侯這麼久,沒看到他那狠辣無情的一面?
多少跟他出生入死的人,因為立場問題被他清算,死的連屍體都找不到。
甚至七國之亂的時候,多少貴族被屠殺,據說還有耄耋老人和嗷嗷待哺的孩童,幾乎死無全屍。
這樣的人,可能將領們不怕,但文官們卻是怕的不要不要的。
誰特麼給你講道理,拿到證據先捏著,等你什麼時候不乖就敲打你一下,實在不行,直接弄死。
一旦碰到立場不一樣的,直接抄家滅族,這樣的狠人,文官們可乖巧了。
古偉其這時卻皺起了眉頭。
“只是,侯爺對大宛國好像沒什麼興趣,只是說不滿而已,那我要打到什麼程度呢?”
荀大人一臉驚愕。
作為資格比較老的將領,古偉其的謀略,軍事上的水平,他還是很佩服的。
可官場上的彎彎繞繞,他竟然一點都不明白?
荀大人組織了下語言道。
“都護,從侯爺微末的時候算,他對誰不滿,誰還能好好的,有嗎?”
古偉其說道“據傳,當年門閥在雲通郡圍殺侯爺,最後也被侯爺殺的丟盔棄甲!但門閥沒破啊!”
作為一個邊境武將,他對門閥的事情瞭解的並不多。
荀大人的嘴角狠狠一抽。
“不能沒有門閥,因為門閥一旦沒了,那國家誰來治理?科舉制度還在完善,會讀書寫字計程車人終究還是少數。”
“都護難道看不出來,門閥已經開始沒落下來了,王謝兩家在朝堂上的力量,估計連巔峰時期的三成都達不到。”
“雖然我不知道侯爺是怎麼做到的,但絕對是侯爺的手筆,不會有錯!”
古偉其頓時雙眼一眯,單手一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