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好,就兩石重!”
眾士兵一臉懵逼。
有士兵直接擼起袖子準備打死這個裝逼犯,要不是有人勸說,自己打不過對方,那士兵估計直接能急眼了。
隨著玄甲軍士兵不斷的吹噓,眾人徹底傻眼了。
身穿兩石重甲,配兩石屠龍刀,竟然還能在沙場上戰鬥數個時辰不停歇。
侯爺居然還把自己當人,也是難為他了。
玄甲軍士兵小聲道。
“當年我們玄甲軍陪侯爺去北海,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隨著爆料越來越多,大量計程車兵都齊刷刷的擁擠過來,很多人都豎起了耳朵。
這時一個懂事士兵從外面拿來還冒著熱氣的皮囊,扔給玄甲軍士兵。
“兄弟,說累了吧,大冷天的喝點粟酒,我剛剛熱的。”
玄甲軍士兵立馬給了他一個你很會來事的眼神,立馬對著皮囊吹了幾口,長長的哈了口熱氣,接著道。
“當年我們玄甲軍人數還不多,只有千八百號人,陪同侯爺前往北海。”
“在北海遇到了一個部族,叫丁零族,有些部族對我們的態度還算可以,有些則兇惡很多。”
“當時我們才幾千人,對方數萬人,當然,最後還是被我們殺的片甲不留。”
“在雙方交戰的時候,有對方騎兵差點突襲進來,如果一旦進來,陣型一破,必然損失慘重。”
“說時遲,那時快,武安侯嗖的一聲,就跑到陣型旁邊,單手抓住對方戰馬的馬腿,直接給扔了出去。”
眾士兵的眼睛都彈了出來。
“臥槽,怎麼可能,那可是戰馬!”
“不光是戰馬,還是在跑動過程中的戰馬。”
“不得了,這豈不是說,侯爺單手就能掀翻烈馬。”
“沒錯!”
玄甲軍士兵滔滔不絕的講著,下面計程車兵們則聽的一愣一愣的。
王帳內。
天狩司的人將所有事情,事無鉅細的彙報過來。
楊乾不由暗自點頭,不得不說,動聽的很吶,花花轎子大家抬。
楊乾也是肉體凡胎,也有自己的慾望,誰不喜歡聽好話。
只是楊乾平日裡對自己的一個要求就是,但凡說好話,自己就要警覺。
現在可以開開心心,大大方方的聽,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天狩司的人走了之後,楊乾忍不住笑了出來。
曹無雙眉頭緊皺,良久後,眉頭舒展,眼中滿是瞭然。
“那玄甲軍士兵是你安排的吧?”
“昂?”
“嘖嘖嘖,把自己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也不害臊!”
楊乾立馬指著外面道。
“師傅,你自己去打聽打聽,他說的話,有沒有一句是誇張的?如果不誇張,那為什麼不能說。”
曹無雙柳眉緊鎖,突然笑顏如花,瞬間整個王帳內都好似百花齊放一般。
就是這個笑容,楊乾每次看到曹無雙冷著一張臉,見誰都跟欠她錢一樣,就忍不住想要好好折磨她,讓她叫自己爸爸。
“在你這個年紀,能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從古至今都聞所未聞,你有這個資格聽好話。”
楊乾回到主位上,靠著新做出來的懶人椅子,笑道。
“放心好了,一般的好話,我也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警惕些總是好的。”
這時有玄甲軍士兵在外面喊道。
“侯爺,有史吏求見!”
“嘖!”
楊乾頓時臉色一變,臥槽,這群瘋狗準備幹嗎?
“去去去,不見,就說我不舒服!”
“侯爺,我聽到您聲音了,您聲如洪鐘,中氣十足,怎麼會不舒服呢,是不想見在下對吧。”
頓時,整個帳篷內就安靜了下來,良久後,一個身影出現在帳篷口,一把將史吏給拉了進去。
楊乾整個人都快氣炸了,什麼叫不想見你,你是金角大王還是銀角大王?
你是拿著葫蘆打算叫人唄,反正應答一聲就收人。
剛剛那操作,簡直如出一轍,問自己是不是不想見史官,如果自己說相見,那麼皆大歡喜。
如果說不想見,好傢伙,史吏就更興奮了,直接書寫,几几年幾月幾日,什麼時間,武安侯拒絕史吏求見,後世子孫自己腦補。
臥槽,完全老六打法!楊乾不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