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不取一分,當成此次西北大捷的封賞。”
突然,夏文王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詔令,武安侯府邸張雨夢,手藝精湛,才藝出眾,品行端正,堪為楷模,今特封為太傅,以表彰其卓越成就,望其繼續發揚光大。”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臥槽,張雨夢是啥啊?你們認識嗎?”
“認識個毛,聽都沒聽過。”
“還是個女的。”
“女的也能當太傅嗎?”
頓時就有大臣們跳出來,上躥下跳,引經據典,痛斥大王,如此下去,國將不國!
夏文王只是淡淡道。
“張雨夢是武安侯的未婚妻,雖未成親,但卻是未來的侯夫人,你們這麼罵她,不知道武安侯聽到會怎麼想!”
瞬間,叫罵越兇的人,越是跟鵪鶉一樣,縮了起來。
看到眾多大臣不再說話,夏文王下令退潮。
他今天可是真的很開心,本來以為西域一旦打起來,沒有兩三年的時間基本結束不了。
但沒想到,一年的時間不光拿下西域還拿下了西匈奴,那可是比西域諸國加起來還強大的敵人。
回到自己寢宮的夏文王嘴角微微上揚,他突然很期待,看到滿朝文武知道武安侯是自己兒子時候的表情了。
更好玩的是,直接封了張雨夢一個太傅的職位,如果自己兒子不笨的話,應該會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
眾多大臣下朝後,來到一個府邸內,在場的都是士大夫,紛紛開始商量起來。
“一大筆的錢從我們眼前飛走了!”
一個老頭面露痛苦的捂著胸口,知道的是他破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爸媽從棺材裡面飛出來了。
一個胖乎乎計程車大夫,單手按著劍,滿臉煞氣道。
“大王這是要作甚?是否太過重新武安侯,現在武安侯如此強勢,真當我們朝賢是死人不成?”
這時,幾個比較低計程車大夫走了進來。
眾人紛紛起鬨,指責他們來的太晚了。
按照以往,身份低下計程車大夫必然像鵪鶉一樣,帶著討好的笑容。
為首的一個身材幹瘦中年人拱手道。
“諸位,這是作甚?”
看到此人明知故問,有人不滿道。
“廢話,自然是商量如何對付武安侯,以前的事情我們不管,畢竟繳獲的輜重都會有大半運來朝賢。”
“沒錯,這次竟然連跟毛都沒有,他還把朝賢放在眼中嗎?”
乾瘦中年滿臉倨傲,淡淡道“原來是這事,那我覺得諸位也不用太過擔心。”
頓時,大家的雙眼陡然一亮。
“莫非,你有何良策?”
乾瘦中年笑道“武安侯,有錢,有權,還掌兵權,雖然沒有任命權,但大王明顯對武安侯從無一絲猜忌,難道你們就想不到什麼?”
“雖然我家只是小門小戶,但我已經打算,不跟武安侯作對,派遣一些家族子弟前去投奔武安侯,爭取謀個一官半職!”
乾瘦中年的話剛說完,絕大部分計程車大夫臉上滿是迷茫,只有小部分人正滿臉沉思。
而這小部分人裡面,卻有幾個老者雙眼滿是震驚之色,努了努嘴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多久的時間,一場眾多士大夫的聚會無疾而終。
很多人不斷的痛斥武安侯,好似是他殺了自己父母一樣。
胖乎乎計程車大夫回家到家裡後,把自己的三四個子侄都叫了過來,年輕大差不差,給了他們錢財後,讓他們想辦法去投奔武安侯。
幾乎這次聚會那些沉思計程車大夫都很有默契的罵著武安侯,暗地裡卻派人前去投靠。
在這個亂世,能當的上貴族,能從下面往上爬的,哪有什麼笨蛋,那都是人精,是拔尖尖的人物。
不聰明的,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在府邸裡面罵著楊乾小賊如何如何。
聰明的,此時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不確定。
睿智的那部分,已經開始選擇站隊,雖然不明顯,但試探還是要試探一下,還派人去摸一下武安侯是個怎麼樣的人。
因為此人非常善於隱藏,別的卿大夫,每日都在外面,要麼忙碌,要麼遊玩,最次也是流連在煙花酒巷,畢竟請客吃飯都有不少人情往來。
可武安侯倒好,你想要見他?除非有正式拜帖一般都見不著,這人就跟母雞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