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西方那胡編亂造,還能有一段輝煌歷史。”
“為什麼要講規矩,為什麼要記住祖宗是誰,為什麼要如此嚴謹的記錄歷史。”
“什麼是規矩,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讓子亡子不得不亡,這就是被歪曲的封建思想糟粕,還要讓儒家來背鍋。”
“真正的規矩是什麼,君為臣綱,君不正臣投他國,國為民綱,國不正民起攻之,父為子綱,父不慈子奔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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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雨夢你要記住一件事,現在雖然是古代,但從法統上來說,君先講規矩,臣才能講規矩,國先講規矩,老百姓才能講規矩,爹先講規矩,才能教育出有規矩的孩子。”
“所謂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禮儀,音樂,射箭,騎馬,詩書,數學。”
“騎馬射箭在古代就是開著坦克拿著重機槍,因為遇到不講道理的人要跟他們講物理,像孔子那樣身高一米九,拿著一把大砍刀,帶著自己三千馬仔,還都是清一色的東北大漢,只有這樣講道理才能有人聽得進去。”
“就像面北,咱們一個地區公安局發個通緝令就搞定了,不管死活乖乖就得把人送來,戰狼都不敢這麼演。”
“史家管這叫傳檄而定。”
“道家叫言出法隨。”
“兵家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儒家就叫做~~~王道!”
“沒有尚武精神講個狗屁王道,歷史就是這樣,如果我們想得到正義,那我們就變成正義的化身,這就是王道,這就是歷史的力量。”
“你說,現在我每季度出五萬金,還貴嗎?”
話筒裡面的呼吸聲不斷粗壯起來,良久後,張雨夢粗聲道。
“你藏的比誰都深吶。”
“行,我明白了,日後薪火學宮關於修史的資金批文,我全都給透過。”
“嗯,就是這樣,日後修史一月不超過五萬金都不需要跟我說,對了,修史的支出明細得要一份,他們已經欠了好幾個月的賬單了。”
“臥槽,他們不會貪汙吧。”
張雨夢的內心揪了起來,這可是自家的錢。
“拿肯定會拿的,就看多少,拿的太多,就殺一部分,人才是殺不完的!”
“行,那,那你早點打完仗,就回來。”
“知道拉!”
掛掉手中電話後,楊乾不由長長的鬆口氣,最近這段時間,自己不處理政務,全部扔給了家裡的幾女。
但凡涉及到撥款的,扔給張雨夢,這讓一個守財奴看著自家的錢,像流水一樣嘩嘩嘩的流出去比殺了她還難受。
其實楊乾也是培養她。
對於窮人來說,錢的話,最好落袋為安。
對於有錢人來說,錢的去處就更多了,能存能花。
對於掌權者來說,錢財這東西就那就是個屁,錢能產生的東西才是大頭。
每年的稅收都在不斷上漲,而且是呈指數級上漲,可憐的張雨夢只知道一筆筆的支出,可她看不到一筆筆的進賬。
楊乾可以很不要臉的說一句,他現在是整個中原最有錢的人,畢竟自己的私庫每年收入的錢財那都是海量。
五萬金對於公庫來說,那簡直就是九牛一毛,說是說批示用五萬金,實則能給兩萬金就不錯了,其餘的那都是筆墨紙硯,糧草等實物。
突然,電話響了,楊乾一愣,這可是自己的電話,一般沒事,沒人會打這個電話,立馬接了起來。
“什麼事?”
“侯爺?”
“是我。”
“侯爺,末將乃苔黃郡田綜將軍下屬將領。”
“什麼事?”
“侯爺,我們三十二路大軍已經開始匯合,按照原定計劃,先滅焉耆,後滅龜茲,幹掉烏孫,稱霸西域。”
“可現在,大宛搬家後,已經進入我們的勢力範圍內,根據情報,大宛的軍力不少,雖然我們不怕,但末將怕走漏了訊息。”
楊乾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說道。
“完全不用擔心,大宛國雖然有三十多萬人口,但剛剛受到重創,最關鍵的是,這麼一點人口竟有幾十個城池,簡直不知死活,不用管他們,我們按照計劃來。”
“諾,請侯爺示下。”
“按照最先計劃的,能混的進去最好,混不進去就看看有沒有商賈,採取裡應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