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了去了!
以楊乾現在的需求,五千人,不能再多了。
因為,五千人的耗費已經讓楊乾心疼不已,要是再增加五千人,那就不是心疼,那是心梗阻。
讓人欣慰的是,到目前為止虎賁軍的戰績彪炳,不出場則以,一出場就是絕殺。
而且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減員的情況發生,就是受傷也沒幾個人。
因為一旦身披隕鐵鍍層重甲,那是刀砍不破,劍刺不進!
就跟一個個鐵塔一般,只露出堅毅,冰冷的目光,搭配紅黑相間的甲冑,當真如一群劊子手,在戰場上縱橫無匹。
張雨夢攜眾女在府邸門口,一一跟楊乾告別。
她狠狠抱著楊乾,怎麼都不肯放手,她已經不是第一天來到這個世界的菜鳥。
這個時代,人與人之間,往往一別就是一輩子,哪怕楊乾再如何賭咒發誓,她的內心都很不平靜。
楊乾拍了拍她的腦袋,當抬頭的剎那,張雨夢的雙頰紅潤潤的,就好似一顆成熟的水蜜桃。
楊乾小聲道。
“這三天時間,你可滋潤了!”
張雨夢抿嘴輕笑,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要死了,誰讓你說的這麼搞笑,弄我,到底是哭還是笑!”
楊乾輕輕在張雨夢額頭上親了口後,直接將她推到媯嫻婉的懷裡。
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離開。
看著楊乾逐漸遠去的背影,張雨夢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突然,雙眼一翻,整個人直接軟了下去。
媯嫻婉大吃一驚,急忙叫眾女過來幫忙,叫大夫的叫大夫,頓時侯府門口亂成了一團。
沒錯,人的一生中,可能會有愛情,可能根本不會有愛情,只要結婚,那未來都會變成親情。
可楊乾和張雨夢的感情卻極為複雜。
有兩人相依相靠的感情。
有雙方共同話題的感情。
有相互配合的感情。
還有孤單時候,那種源自於骨血裡面,思念家鄉的感覺,看到彼此,就證明兩人都不是在做夢,有著對家鄉的羈絆。
每一次楊乾去打仗,張雨夢都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這次,張雨夢內心空蕩蕩的,就是找個藉口,讓楊乾好好填補內心的空虛。
沒想到,真當他離開自己後,張雨夢感覺自己都快承受不了了,直接暈厥過去。
楊乾何嘗不想張雨夢,可沒辦法。
當面面對高句麗,他其實更多的是不屑,深深的不屑,因為整個戰局都在自己的計劃中。
可面對西域,楊乾賭的成分大過謀劃成分,因為很多國家相距太遠,真要發生什麼,當真鞭長莫及。
加上惡劣的環境,楊乾覺得,還是想盡一切辦法把張雨夢給留在此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楊乾明白這個世界上,他有兩件不可失去的東西。
任何一件東西的失去,幾乎會要了他半條命。
第一件就是權力。
只要他沒了權力,分分鐘被仇家追殺,雖然武力值高,但也麻煩不是。
第二件就是失去張雨夢,他無法想象,如果失去張雨夢,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但天下大勢,不會因為楊乾和張雨夢兩人而改變。
惶惶大勢一旦開啟,歷史的車輪就像不可阻擋的偉力,碾壓而過。
出了城。
楊乾的嘴角狠狠一抽,滿臉無奈的看向旁邊的飛廉。
“我讓你找個看上去比較接地氣的坐騎,你讓我騎這個?”
楊乾因為身高問題,直接鑲嵌在兩塊肉中間,前面的肉還在不斷的擺來擺去。
沒錯,楊乾的坐騎就是駱駝,而犀牛則是被騎兵們圍在中間,不讓別人發現。
“這味也太沖了!”
飛廉笑道。
“侯爺,這是現在做流行的坐騎,西域來的商賈,稍有身價都會選擇坐駱駝來。”
楊乾扯了扯渾身弄的跟阿拉伯人一樣的衣服,眉頭一挑。
“這也是最時尚的?”
飛廉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羨慕。
“每個人的裝扮都不一樣,侯爺,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楊乾的嘴角狠狠一抽,這,這是猛男落淚嗎?還,還羨慕上了,把自己包裹的就跟粽子一樣。
還好,這邊的春天確實不算熱。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