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孫國主不顧身體,死死的抱著自己的王后。
本來看著有些悲涼的,可渾身屎尿,怎麼看也看不出悲涼。
夏國商賈管事看到這一幕之後,猛然臉色突變。
要是別人都上吐下瀉,自己什麼事都沒有,那自己的嫌棄豈不是突破天際?
就差跟別人說,就是自己下的毒。
想到此處,他咬了咬牙,猛的一口將碗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沒多久的時間,又一個噴射戰士出現。
不得不說的是,他還是很聰明的賭對了,一碗的量,讓他難受,卻不至於脫水。
不像別人,喝的酒水怎麼說都是四五碗朝上。
翌日。
商隊管事並沒有像預想中的別送回去,而是奉大監之命,將在場所有商隊管事都被關了起來。
大監,烏孫設大監二人,職權與夏國的御史大夫類似,掌管律法。
本來他是沒資格下令的,可誰讓整個烏孫國的頭頭腦腦都集體撲街了呢。
大監來到王宮的臥室內。
此時的烏孫國主滿臉憔悴,臉色泛白。
“如何了?”
大監的嘴角狠狠一抽。
“十五個貴族死亡,其餘人都上吐下瀉。”
“王后呢?”
大監沉默不語。
烏孫國主滿臉生無可戀,但只是幾個呼吸後,他的表情瞬間猙獰起來。
“是誰,給本國主找出來,我要殺了他。”
“不,不行,這次參加的所有人都要死!”
大監好似沒有聽到一樣,這種瘋狂的話,自己聽著也就算了。
開什麼玩笑,全部殺了?你兒子女兒都不要啦?你還要自殺?這麼吊?
胡亂發洩一通後,烏孫國主臉色一變,又噴了。
“查,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
大監捶胸行李道。
“初步查探,是匈奴人獻上的酒水有問題。”
“徹查!”
“是,國主!”
大監帶著一個將領率領士兵直接踹開匈奴商隊的房門,將一個個匈奴人全部都扔了出來。
這些匈奴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知道昨天很吵鬧,管事沒有回來。
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什麼時候被人像小雞仔一樣拎出來,有些彪悍的匈奴人直接反抗。
昨天的事情鬧的這麼大,說句不好聽的,等春天到來,商隊離開,烏孫國註定會淪為笑柄。
士兵們的怨氣也很大,國主受辱,國家遇襲,王后慘死,一塌糊塗。
哪怕拋開事實不談,光是加班就差點要了他們的命。
看到匈奴人還敢反抗,直接當場殺了四五個人,這些該死的匈奴人這才老實下來。
大監率領士兵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尋進去,可謂是地毯式搜查。
結果什麼都沒搜查到,但匈奴人卻絕對逃脫不了乾洗。
就在大監思考的時候,一個士兵從檢查房間的床榻下拿出了一個令牌。
大監拿過來一看,瞬間雙眼瞳孔一縮。
這是匈奴王庭的令牌,而且還是個萬騎長的頭銜,但不管如何,這次的事情算是實錘了。
按照道理來說,一些隨行人員也需要審問,但這次的事情鬧大了。
證據?要什麼證據?手中的就是證據?
將兩個匈奴商隊一起下獄後,大監急忙回到王宮內。
“昆莫,這是從匈奴商隊裡面搜到的!”
烏孫國主眼皮不斷的跳動,手中死死的捏著一個令牌。
“匈奴的萬騎長,還是貴族令牌,好,好的很,當真我烏孫無人。”
“可惡,可恨,為何要對我烏孫下死手!!!”
大監思考再三道。
“夏國入駐苔黃郡後,商業繁茂,匈奴份額持續下降,為此匈奴已經跟我烏孫協商良久,我們也做出退讓一些商貿份額。”
“可誰能想到,匈奴竟如此喪心病狂。”
“匈奴還聯合各大西域諸國,斷絕夏國的戰馬販賣,原來是如此狼子野心。”
烏孫國主越想越對。
匈奴人可不是什麼善茬,哪怕在和親的過程中,也沒有手下留情。
派遣人員多次出使西域強國,各種威逼利誘,讓大宛國帶頭,聯合多個西域諸國,暫停夏國馬匹販賣。
特別是,大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