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 屠殺(1 / 1)

勇夫,一位年輕的尚國將軍,他的年齡雖小,但他的眼神卻透露出不屈的決心。 他手持長戟,站在戰車上,身後是他所率大軍,他們都是勇敢計程車兵,決意為了尚國的生死存亡而戰。 “咔嚓!” 一道雷聲響起。 好似在宣示著一場慘烈大戰。 隨著天色逐漸亮起,尚國大軍也有大部分鑽出城門。 三個方陣,竟沒有多少散亂之聲,哪怕被楊乾壓了兩個月,連吃數個敗仗,都沒有將他們的一身傲骨給磨滅。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來後,城池上,突然鼓聲震動。 “咚咚咚~~~~!” 好像是打雷,要將整個天空都要捅破一般。 當看到對面的場景後,樂磴的一顆心已經沉到了谷底,他是主將,但他卻選擇留在城池上指揮戰鬥。 如果這些人能跑出去,那必然會有援軍,他還要鎮守伏焉城。 敵我雙方軍隊在圓形的場地內相互對峙,中間是一道由四五層的拒馬促成的護欄,周邊放置了不知道多少的陷阱和鐵蒺藜。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時的樂磴已經沒了退路,猛然指揮,鼓聲瞬間一變,剛剛開始震顫,現在立馬變成了急促,如疾風驟雨般的那種急迫感。 “殺!” 勇夫小將一扯韁繩,四匹戰馬嘶鳴,載著戰車朝著外面駕駛而去,數十個帶盾士兵緊隨其後。 他們也不是傻子,看到對方的床弩,也裝備了臨時湊起來的盾牌,沒有甲冑,沒有盾牌,對簡易床弩來說,基本一射就死。 可有盾牌外加甲冑,那致死率瞬間就下來了。 沒有人不怕死,沒有人是傻子,不發好的裝備,讓士兵衝,真以為士兵是傻子嗎? 隨著其餘三個城門的戰鬥打響,東門的二十萬大軍在藉助戰車的強大,距離拒馬只有兩三百米的距離。 就在此時! 夏軍那邊響起了巨大的聲音,三下戰鼓聲響起。 “軍令,連弩馬車,三段式射擊。” “軍令,床弩馬車,定點狙殺對方甲士之上的人員。” “軍令,三弓床弩,自由射擊。” “軍令,投石車準備發射!” 當最後一個字落下後,正在衝擊過來的尚國大軍猛然感覺整個天空都暗了下來。 有些人不管不顧的往前衝,有些人則好奇的抬頭看去。 這不看好還,一看,尿都嚇的憋了回去。 “弓,弓箭!!!” “舉盾!” 嘶吼聲響起。 大量計程車兵開始舉著盾牌,進行有效防禦。 說實話,不管多厲害的弓弩,當碰到盾牌之後,那威力自然會被削減超過一半的威力,這確實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可別忘了,夏國軍陣內還有床弩和投石車以及最恐怖的三弓床弩的存在。 為了這次能做到萬無一失,冉敬喪心病狂的跟毋高朗借了五架三弓床弩,這一箭射出去,那就是一整串的糖葫蘆。 先不管殺人多不多,快不快,我就問你,站在糖葫蘆旁邊,你怕不怕,尿不尿! 看著剛剛還在並肩作戰的戰友串成糖葫蘆,就問你怕不怕! 三弓床弩的諺語: 你們弓弩破不開的盾,我們破。 你們刀劍殺不穿的甲,我們殺。 一句話,弓弩能殺的我們殺,刀劍不能殺的我們更要殺。 先射後瞄,眾生平等! 這~~~就是三弓床弩! 無數的箭羽當頭落下,還有正面射來的長矛,短矛,熱血沸騰的尚國將士們還沒短兵相接,就已經被射懵逼了。 勇夫和他的部隊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但他依然堅定地站在最前線,每一次揮舞長槍,都將射來的短矛和羽箭給磕飛。 戰鬥激烈進行,傷亡不斷加劇,說是說戰鬥,實則就是被箭羽來回不斷的洗地。 沒錯你是有盾牌,可你的盾牌只能擋一面,還防禦不了床弩的強大穿透力,就算能擋得住床弩馬車的射擊,可能擋得住幾下? 勇夫和他的部隊陷入了困境。 突然,一支精鋼冷箭從暗處中飛來,勇夫只感覺胸口一陣刺麻,但他沒有倒下,反而更加瘋狂地揮舞長槍,決心要開啟一條血路。 就算要死,也要將戰車衝擊到拒馬面前,可他渾然沒有發現,前面穿著皮質馬鎧的戰馬,已經被短矛射成了篩子。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 勇夫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長槍已經無法再握緊,他的身上插滿了羽箭,還有一根短矛深深的射在他的鎖骨上。 看著自己率領計程車兵,看著士兵們的哀嚎,看著無數的戰火瀰漫,最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腦袋扭動一下,看向伏焉。 這是他的母國,這是生他養他的地方,可惜...... 胸口不再起伏,往日很是激進的小將勇夫,此時已經失去了呼吸,眼神定格在那一抹的眷戀與深深的不捨中。 這樣的情況,在這二十萬大軍中時刻發生著。 當尚國衝到拒馬這邊的時候,又是一陣哀嚎聲音響起,當他們用力踩在地面上的時候,鐵蒺藜狠狠的紮在他們的腳掌上。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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