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夢點點頭,差點忘記自己只會做腦外科手術,雖說被的地方動刀子也會,可畢竟不是專家。 “唉,如果以後你萬一出事,別的地方我可以試試,回家後,有空多給我點屍體,好久沒有練手,手有點生。” 楊乾眉頭一挑“你開玩笑的吧,你不是買了好多屍體跟葛詔和葛修明練習手術嘛?” 張雨夢扔了個白眼給楊乾,鬱悶道“以前有窮的人家,扔幾個小錢,大家也偷偷把去世的家人屍體給賣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但凡手裡有幾個子兒的,絕對不會賣家人的屍體,搞的我每次都要去牢裡找,再說,不是給你發明電話嘛,那段時間我可沒閒著。” 楊乾扔了個放心的眼神給她“這年頭什麼不多,要屍體很簡單,以後要多少跟我說,我會幫你弄來的。” 張雨夢笑道“你不是說,在你的地盤上要遵紀守法嘛,要規規矩矩做人,怎麼?你自己就率先破壞拉?” 楊乾將整個食案上的肉食全部吃光後,又馬不停蹄的開了個水果罐頭與大家分享著吃。 在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就只有楊乾,能在冬天的時候吃到夏天的水果。 楊乾吃了幾口水果,又美美的泡了壺茶,解解膩。 “張雨夢,我覺得你還是太天真了,不可否認,雲通郡我就是可以制定規則,但你不知道嗎?一般制定規則的人,也是破壞規則的人。” 楊乾喝了口茶水後,滿含深意的看了眼張雨夢。 張雨夢嘴角上揚,也是一臉臭味相同的說道“我就喜歡你這說話,賊不要臉的樣子。” “哈哈哈哈。”對視一陣後,兩人齊齊發笑。 吃飽喝足,大戰一場,整個營地裡面漸漸陷入了香甜的睡眠中。 執勤計程車兵很快在自己的上官安排下,輪班休息,只是一兩個時辰的時間,至少有超過三百士兵的體力漸漸恢復。 人家來打一次,結果沒有回去,誰知道他們的部族會不會尋找過來。 自己的人數太少,將士們的力氣已經消耗殆盡,儘量做好防守就好。 翌日。 楊乾從脂粉堆裡面抽出身,就這麼赤身裸體的來到案几邊。 “噸噸噸”的把滿滿一壺的清水一飲而盡。 貝加爾湖,水質清澈,別說拿來直接飲用,就是當成礦泉水賣也足夠了。 但楊乾怕死,更怕生病,所以他每次喝的水,全部都是煮沸過的涼白開。 “君上,您醒了嗎?” 帳篷外面傳來了冉敬的聲音。 “醒了,什麼事?審訊結果出來了嗎?”楊乾問道。 “君上,嚴刑做了,逼供屬下做不到,他們都說了很多話,但我一個字都聽不懂。”冉敬尷尬的聲音傳了進來。 楊乾撓了撓頭“我記得玄甲鐵騎裡面,有跟我一起出徵過匈奴的,草原上的話,還不會嗎?” “他們沒有經過全面的學習,只能一知半解,末將想的是,如果這些都是重要軍情的話,怕是漏了一段話,都可能陷我們與危險之中。” 楊乾沒有再說什麼,穿上厚實的羊毛衫與大皮襖出門,跟冉敬一起來到關押他們的地方, 當踏入進去的時候,溫度稍稍回升了一下,也就十幾度,為了節省燃料,加上只要不弄死俘虜,才特意如此。 這個帳篷裡面關押著達坤幾人,還有一些則關押在別的帳篷裡面。 只見達坤幾人全身上下被扒光,強壯的身體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還有三四個烙鐵烙印過的傷口。 身上血糊糊的,雙手的手指甲全部被拔掉,連牙齒都被打落了兩顆。 楊乾的嘴角狠狠一抽,看向冉敬。 “有點狠啊。” 冉敬尷尬道“剛剛開始在審,沒想到他們嘴巴很硬,絲毫敲不開,後來只能用刑,直到開口後才發現....我們的將士只能稍稍聽得懂一些話。” “我也稍稍懂一些匈奴語,總感覺跟丁零人的語言有些不同。” 楊乾笑道“你可別忘了,玉珠子和魔剎石就住在我家。” “君上,您就有些太計較了吧,養兩個女子沒多少錢吧。”冉敬跟楊乾相識已久,說話已經有了些許的隨便。 楊乾也樂得如此,很享受心腹與自己只見的隨便,當然該嚴肅的時候,還是要嚴肅,不然平衡一旦卻是,這可不是正經的馭下之道。 聽到冉敬說的輕鬆,楊乾立馬掰著手指算道“你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一個是單于的女人,一個是羯族首領的閼氏,過的都是錦衣玉食的日子。” “一個仗著有功勞,每個月都要跟我要錢,另一個仗著自己長的還算不錯,加上用心教導我學習草原上的各種語言也跟我要錢。” “兩個人加一起,一個月至少要好幾金,有時候都超過十金,這可以買十頭牛了好吧。” 楊乾嘆了口氣,重整精神,對著達坤開始詢問起來,而冉敬則充當秘書,記錄著楊乾說出來的情報。 昨天還桀驁不馴,頤指氣使的達坤,此時就像是一隻片體鱗傷的野狗,幾乎只要能不用刑,他什麼都說。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