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也是帥,說明我還是很帥的。”
“赫大叔,你們是怎麼辦到會多種語言的,還能在不常用時也不會忘記?”小巫女也學醫生,當好奇寶寶。
“都是被逼出來的,要想在天狼呆下去,必須得有多種特長技能,語言就是其中必備條件,我們隨時要到全國各個地方執行任務,首先要攻克語言難關,所以,各人需懂兩種以上語言,小榕那貨不能用正常心態看,小榕就是怪胎,當年軍校進修,平均每天睡兩小時,其他時間都在學習,就算那樣,他還能把其他人揍得哇哇叫,想想都是淚。
至於如何保持不忘記,這是個技術活,我們有空就大量閱讀,以免被自己所懂的語言拋棄,小閨女,我們要工作,還要不停的學語言,我們心理苦。”
想起曾經,醫生就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一場,天狼團的入門要求差點沒氫所有備選人折騰掉半條命,當年的考驗就是一場血淚史。
“哎呦,赫大叔,天狼的活太苦太累,你可以申請另調部隊啊?找個輕鬆點的活,過另一種天天上上班,收收紅包,泡泡妞的悠閒生活。”曲七月很良心的建議。
醫生傻眼了,他……他只是想逗小閨女好嗎,怎麼建議他挪地方?就算別人想給挪窩,他也不想挪地方好嗎?
天狼好哇,就算必備要求苛刻,也是軍部裡最好的一個地方,呆在天狼團不僅能見識到神奇的事,還有足夠的自由,除了天狼團團長老大,其他部隊的老大誰也管不到他們頭上去,天狼簡直跟天堂一樣的地方啊,傻子才想挪窩。
“別,別,小閨女,你這話千萬別讓小榕聽見,要不然,他還以為我們想偷懶,會打斷我們大家的腿,或者將我們丟去苦塞之地,你瞧瞧你醫生大叔這麼帥,要是天天被日曬雨淋整得醜了黑了老了,回頭就找不到媳婦兒,我們小閨女也不忍心大叔們打一輩子光棍是不是?”
醫生忙不迭聲的打同情牌,讓小榕知道他在喊苦,小榕媳婦兒還不得把他丟西北去吹西北風,他還要追小媳婦兒呢,堅決不要被罰去邊塞受苦。
徐參沒好氣的暗中踹了醫生一腳,這二貨真的欠揍,若不是看在他背上揹著小閨女,他真想一腳送他離開百里之外,將他踹飛到雪山裡,讓他先去前面探探路。
大水小水悶笑。
“你放心,我儘量管住我自己的嘴不亂說,當然,萬一哪天心情不好,沒管住說漏嘴也不能怪我,誰叫人家是小閨女,心眼小。”
矮油,放心,只要你不欺負小閨女,咱是不會出賣你的。
曲小巫女暗搓搓的咧嘴偷笑,如果醫生大叔欺負項二貨,她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告黑狀。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是不是?
醫生心裡苦,小閨女的意思說是不能惹她生氣,她生氣就會管不住自己的嘴,好嘛,這不等於威脅?
他只能在心裡腹誹小閨女的不是,笑容滿面的求放過。
風很大,也很乾燥。
曲七月鬧了一陣,累得有點喘,老老實實的趴著不敢再胡鬧。
醫生揹著小姑娘,沿美少年指的地方,跑到一條冰川穀外偵察地形,大水小水還深入谷裡去走了一趟。
等天黑時,六人又轉回藏包,男主人已回來,正在烤羊,見客人歸來,與女主人熱情的迎接。
藏民很好客,晚上烤全羊,提來好酒招待客人,大家轉坐一起喝酒吃肉,藏胞們最誠實憨厚,對大口喝酒的朋友們倍有好感,醫生等人對藏胞的胃口,跟主人打成一片。
熱烈的酒,濃香的肉,讓曲小巫女不沾酒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頓飯還沒吃完,先歪七歪八的歪倒在美少年懷裡呼呼大睡,面頰被酒燻得泛上兩坨紅色,分外嬌憨。
金童玉童默默的捂臉,姐姐聞香醉倒,不勝酒力成這樣,不忍直視。
主人很高興,喝得醉熏熏的,女主人抱來幾床被子,晚上大家就在大帳裡睡,像睡大通鋪似的。
醫生和徐參、大水小水的酒量槓槓的,喝了幾十碗,個個口齒清晰,哪有醉的樣子?
美少年更加不用說,連臉都沒紅,喝酒好像喝水似的,他將照顧小東西的活全攬在手,也沒要其他人操心。
第二天天剛破曉,醫生等人爬起來,人人神清氣爽,讓主人大為驚奇,嚷嚷等大家探險歸來,再喝。
匆匆用過早飯,美少年和醫生徐參大水上水各背一隻大揹包,護著小姑娘出發雪山,六人沿昨天探視過的冰川穀挺進,走過凍土層地貌,走進群山間的冰天雪地。
大水小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