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學沒去參加訓練自然不知道有新成員加入,正因為如此,郭大興才把國防生中的事當故事一樣講給她聽聽,聽到曲同學關心的詢問新成員的姓名,他的精神振奮了,曲同學還是很關心國防生組織的是不是?
事不宜遲,他馬不停蹄的回答:“新成員一個叫項青悠,項是項羽的項,青色的青,悠然見南山的悠;另一個叫劉婃,劉就是文立刀的劉,婃是左女旁右邊加祖宗的宗,兩新成員跟我們這一屆的袁玫和李瑤玲同宿舍。同桌,我悄悄的跟你說,兩個都是大胸妹子喲,所以國防生中的那群狼看到新成員眼睛都綠了。
還有還有,昨天一頓死訓,一群惡狼被訓得很慘,要是換作以往個個一定鬼哭狼嚎,因為有兩新妹子在旁圍觀,昨天他們愣是連哼都沒哼,由此可見大胸妹子的魅力有多大。
當然啦,如果我們曲同學也常去國防生隊伍露臉,我相信那群惡狼一定更興奮。”
郭同學巴啦巴啦的將自己知道的給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出來,他直言不諱,也很不厚道的將國防生男同胞們給出賣得乾乾淨淨。
國防生男生們不知道他們的新支書會將自己形容成“惡狼”,如果知道郭同學會在曲同學面前抵毀自己的形像,他們估計會冒天下之大不諱,全體衝上去群歐郭支書一頓。
曲七月腦子很亂,她只有一個想法——我想靜靜!
她想靜靜,也真的需要靜靜。
如果說國防生新成員只是姓項姓劉,特徵與項二貨、劉吃貨相似,還可以當作是巧合,連名字也一模一樣的話她還相信只是巧合她就是天字號大傻瓜。
兩隻小夥伴竟然混進燕大來了,還成為防生,那麼大的事兒竟然沒有一個人提醒她,她還是從旁人口裡聽到訊息,甭說這讓人有多心塞。
倍感傷心的曲七月心塞塞的,塞得呼吸道滯塞,不能呼吸。
察覺到曲同學又有氣沒力,再看她那副霜打過的蔫茄子似的表情,郭大興憨憨的摸後腦勺,同桌對新成員也沒興趣?
他原本還在考慮要不要將唐思儀退學的事說給曲同學聽聽的,現在他覺得還是沒必要了,同桌興趣缺缺,他再說什麼可能會讓曲同學感覺他嘮叨。
唐思儀自因曲同學被施教官教訓後便不再是國防生們心中的天之嬌女,她也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久而久之國防生們對她的事也就淡忘不少。
而昨天,國防生們集合時從鄭主任那裡得到訊息說唐思儀退學了,原因是她身體有點問題,不宜再在公眾場合出現,他父母已與學校作了交流,週末會來幫她辦退學手續。
大夥兒暗中琢磨出的結論是唐思儀得的病大概非常嚴重,比如見不到的人的那種,唐家怕她的事暴光丟家族的臉所以乾脆讓她退學以遮醜。
郭大興知道唐思儀與曲同學有點小過節,他原本是想假裝隨意的將唐思儀退學的事說出來,或許曲同學覺得少了個礙眼的東西,說不定以後會經常去國防生隊伍裡冒泡呢。
現在,他覺得還是改天再說吧,等曲同學精神好點,對外界事物感興趣的時候再說。
心塞的曲小巫女趴桌,金童玉童默默的抹汗,項同學和劉同學也真是的,轉來燕京讀書也不主動說一聲,讓他們姐姐變成後知後覺的那個,姐姐心情能好在怪。
他們更抱怨煞星,他們敢拿鬼格打賭,這事肯定跟煞星那些傢伙脫不了關係,一個個全瞞著姐姐,簡直可惡。
哼哼,祝煞星晚上睡不著!
兩小朋友狠狠的鄙視煞星的信用值,那傢伙不是要當姐姐的男朋友嘛,有事藏著掖著,這麼不誠實,不合格。
曲小巫女因兩隻小夥伴的事,上課也不太專心,常常跑神,第一節課下課,她幾乎是機械似的跟著同學們換地圖轉移到新陣地上課。
待放學,曲同學也是心不在蔫的,郭同學和男生們簇擁著曲同學下樓,將她送上來接她的黑色奧迪。
阿金服侍大小姐上車坐好,自己坐回駕駛室,並沒有立即開車,而是轉過身,細聲細語的問:“大小姐,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誰欺負了你?”
他真的感覺奇怪,早上上課前,小姑娘雖然因為賴床不成被挖起來去吃早餐趕課而一臉嬌嗔的傲嬌小樣,那時她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小臉紅光滿面,這才一個上午的功夫,就變得像霜後的茄子,沒精打采,他猜著可能是受委屈了,要不然怎麼會一副跟誰有深仇大恨的表情?
阿金那麼想著,也無比期待答案,如果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欺負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