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想跟大小姐在一起。
“好吧。那個什麼燕窩,百年以上的人參,還有收藏的雪蓮之類的藥性溫和的東西多弄點,我帶去給小東西補補,小東西太虛。”
九宸很不情願的接受自己必須繼續呆地宮的事實,像這種每年必須藏頭藏尾的日子實在太討厭了,好在藏了百多年終於等來小東西,也值了。
九爺沒賭氣說要絕食之類的話,也讓長老們放了心,幾位長老又趁機問九爺幾時讓靈異協會的人來請安,上京還要準備些什麼。
九宸不太喜歡那些請安的老規矩,因那些是協會里傳承下來的規矩,他也不好更改,再說,他也消失了二十幾年,大夥兒想見他也情有可原,所以,他也就應了。
八位長老立緊就忙開了,幫九爺挑選當紅包賞眾人的賞賜,排算請安的吉日吉時,忙得不亦樂乎。
所有事無需自己操心,九宸把玩佩玉當消譴,心裡想著的還是自己的小東西,越想越幽悶,還要十二天才能出去,哎,他好想好想小東西啊,小東西有沒想他?
被美少年深切思念中的曲小巫女,半點不知道九宸的幽怨,她酒品太差,哦,應該說根本就是沒酒品可言,一個能被兩杯葡萄酒放倒的人,若說有酒品,說出去準笑死人。
沒酒品可言的曲小巫女睡得像頭死豬,就算有人將她丟河裡洗個澡她估計也醒不了,所以,當早上被煞星從床上挖起來打包帶回天狼團的整個過程,她是一點也不知道的。
曲七月醒來的時候不知是何時,也不知身在何處,睜著眼睛看了好久的天花板才神魂歸一,感覺大腦還有點暈乎,四肢乏力。
以後堅決不能喝酒!
這是她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試著挪動一下,腰痠背疼,手痠的抬不起來,心情那叫個鬱悶,不就喝醉了,犯得著成這樣嗎?
忍著痠疼感爬起來,感覺雙手有黏糊感,把手舉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手上有股子臊味!
她的臉“騰”燒了起來,燒得滾燙滾燙的,咬牙切齒的大罵:“色狼,色痦,混蛋!”
曲七月恨得牙癢癢的,很想將大叔給揍趴下,手上黏糊臊味兒是什麼,她太清楚了,不用說也能猜到大叔幹了什麼好事兒。
特麼的,大叔自己有爪子,幹麼要用她的手?
生氣,曲小巫女非常生氣,爬起來找到拖鞋吸上想去洗手,終於發現房間不對,這不是煞大叔家的房間,如果沒記錯,應該是大叔在天狼團的宿舍。
睡一覺就換了地方,讓小巫女心情更加不爽,混帳大叔不跟她打個商量就擰她跑了,又欺負她人小沒人權。
瞅瞅小夥伴們沒在,拉開燈,讓光線更亮些,拉開衣服往內一瞅,胸前全是紅紅紫紫的梅花,連塊指甲大的白面板都找不出來,她那張燒得發燙的臉一下子泛黑,她跟大叔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大叔要把她折騰成這樣?
“混蛋!”
狠狠的罵了一句,曲七月黑著臉,快速找到衣服穿好,胡亂的梳順頭髮,正想出去洗手,聽到窗子發出輕輕的“吱咯”聲,扭頭,便見小式神飛奔而來。
“姐姐,你睡醒啦。”
金童玉童衝回宿舍,見姐姐打理整齊了,撲到姐姐大人身邊,一左一右的抱住姐姐的胳膊。
“剛醒,煞星有沒幫我把小金子帶來?”曲七月墨黑的臉變柔和,想摸鼻子,發覺手上有異味,又忍住。
“帶來了。小金子在外面玩耍,小妖怪跟著,不會丟的。”
“姐姐,快中午啦,煞星來接你吃飯,很快就會到。”
兩小童哧溜一下爬到姐姐肩上趴著,笑彎了眼兒。
“你們又找到了什麼樂子?”不用猜,曲七月也能從小朋友們神態看出他們必定又跟煞大叔到哪去溜躂了一圈,發現了什麼小秘密。
“嗯嗯,有空我們再跟姐姐說,煞星到樓下了,姐姐,我們去找小老虎,等會去食堂。”
每月初,煞星頭項的煞星星特別亮,因此,小式神們在月初時並不怎麼樂意跟煞星捱得太近,他們儘量閃遠些,能避開就避開,不跟煞星碰面。
曲七月揮揮爪子,讓小式神自己去玩,又等了一小會,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雖然那是儘量放輕了腳步還是能聽到輕響,很快聲音到門口,再之門鎖旋動,門開。
冷麵神輕手輕腳推開門,當門開一條縫時看到擠出的一點亮光便知小丫頭醒來了,他快快的擠身進宿舍,見小丫頭穿戴整齊,坐在床沿,虎著小臉兇狠的瞪著門口方向,心臟莫明的加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