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乾淨,沒有找到任何竊賊留下的蛛絲馬跡。
盜賊像是從頭而降,帶走東西又任空消失。
當然,幹警們相信,但凡做了案就會有痕跡,他們派人員蹲點守候,結果,當天晚上又有人家被盜。
而且,這一次不是一家,而是三家!
相鄰的三家同時被盜,丟的仍是衣服穀米和存摺,能搬走的小件傢俱,每家屋主除了床上蓋著的被子和衣服,其他的也全不見了,包括金銀手飾。
其事一出,全村震驚。
幹警們也懵了,他們守在村裡各地方,整夜沒睡,就是沒有發現風吹草動,怎麼還會失竊?
偵察出不出任何疑點,派出所頂不住壓力,請上級部門派技術員支援,上面技術人員來了,仍然一無所獲。
四家穀物失竊案,彷彿是外人星光臨似的,無頭緒可言。
怎麼辦?
蹲點!
縣級派武警到村裡蹲點,守夜。
大家覺得這下應該沒問題了吧,然而,第二天再次被打臉,村人又失竊了,這次上升至五家,一夜五戶被清空。
這次更甚,就連捂被子裡的存摺和戴耳朵和手上的首飾也不見了。
武警們的臉被打得浮腫,村人嚇壞了。
這事也沒法瞞,縣級向市級彙報,於是,武警大隊長農盛強率人奔赴鄉下,他的總結就是非人力量所為。
就在農隊長到達的當夜,又有三戶人家失竊。
也是當晚,文老三喝高了,到半夜起夜,聽到鄰居家有響動,跑出去看,迷迷糊糊間被幾個小孩子拉去幫忙。
村人靠山吃山,靠田地吃飯,家家種田,就算年青一輩們出去幹活掙錢,老一輩也是沒丟田地,戶戶有自種稻米。
文老三被幾個孩子拉去幫裝稻穀,小孩子們一擔一擔的挑走,也不知忙了多久,一個小孩給他一擔籮筐,他也挑了一擔稻穀,跟幾個孩子一起跑路。
“……幾個小孩有大有小,小的打火把,背揹簍子,大的挑籮筐,跑得飛快,我當時不知累,也不知乏,走著走著就慢了,跟不上,一個拿火把的孩子對我說‘你太慢了’,他讓我坐下,脫了我的鞋子,吐了一口口水在我腳板底揉了揉,我再挑起籮筐又跑得很快,能追上小孩子們,每當慢了,背揹簍子的小孩子就會給我腳板塗口水。
跑呀跑,路好像沒有盡頭,也不過了幾條河,跑了多運,隱約的聽到雞叫,小孩子們跑得更快,不久,跑到地頭,小孩子們放下籮筐,把穀米倒出來,堆在一塊,我累得很,倒下去就睡著了。”
文老三慢慢的說,表情即窘迫又難為情。
奉所長等人聽呆了,這,簡直像天方夜譚!
天狼團的幾位帥哥,面不改色,像聽人說“天氣真好”那樣的話差不多,他們連殭屍類的傢伙都見過,像這種不帶危險性的靈異事件,根本沒啥好震驚的,不過,聽著還蠻有意思的。
漢子們就當在聽童話故事。
“等你醒來的時候,發現夜裡所見的一所大房子其實是個巖洞,穀米碗盆那些東西都在,小孩子們都不見了,旁邊有一堆雞蛋殼,對不對?”
曲小巫女聽得握著小拳頭,偶爾還會插嘴,整個人處於興奮狀態,那張小臉容光煥發,神采亦亦。
冷麵神一隻鐵臂將人圈住,他如果不抱住她,她大約興奮的早擠到輪椅漢子那邊去近距離的滿足她的探索之心。
“……是的。”文老三點頭。
“小孩子們就是巖小鬼,雞蛋殼就是小鬼們用的籮筐,等等啊,我算算……”曲七月伸出青蔥玉指,飛快的掐算,邊掐邊樂:“我知道地點在哪了,文大叔醒來的那個地方在以此地為座標,從北偏東的一點鐘方向,大約二十餘里,不超過三十里,以流水方向為界,其巖在左手一方,距山腳約二里,岩石左有青木,應為油茶樹,上方有青樹,是為衫木林,岩石右方約半里有一條水衝溪,春夏有水,秋冬乾旱有時無水,前方有竹林,再往下方則為荒地,對吧?”
奉所等人聽得目瞪口呆,這個女孩子是神仙嗎,那位老鄉都沒有說出來在哪,她先算出地方來了?
文老三張著嘴,說不出話,那急促的呼吸足以證明受了巨大的驚嚇。
農隊長抹汗,小姑娘,咱們能不能留點底牌?
“既然說了是非科學能解釋的事,小閨女能算出地頭來也沒什麼好驚訝的,暫時就到為止吧,下午過去看看。”
冷麵神將興致不減的小東西摟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