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圓山頭,與文家村相距有點遠,約有兩公里之遙,村子正對面也有個村,之間的地方是田和河流。
村子斜對面的山頭嶺脊開墾成地,文家村有大部分人在那邊有地,為了運肥料和勞動成果,通往山嶺的路也硬化,大車過去不去,能容農用三輪車來往。
煞星等人也沒開車,用腳丈量土地,步行對一幫漢子來說也真的不算啥,跟他們尋常動不動就負重跑上十來公里的訓練度相比,這點路程完全不夠看。
曲小巫女是身在不福中不知福,趴煞星大叔背上,小腿圈著他的腰,經常不老實的撩撥他,在他耳朵背後呵氣如蘭,各種搗亂,各種挑撥,各種欺負。
煞星被背上不安分的小東西弄得心火亂躥,恨不得將專搗亂的小丫頭就地正法,可惜,場合不對啊,他想將小丫頭丟給其他人背又捨不得,只能憋著忍著,在煎熬裡痛並快樂著。
帥兵哥哥們和武警們是不知道教官的苦惱的,他們樂呵樂呵的“偵察”地形,有時還配合小姑娘的大呼小叫也吆喝幾聲,跑去泡裡和有水的田裡瞅瞅有沒泥鰍、田螺,一路走得甭提多歡樂。
還不到春耕時節,稻田空荒,河也是灰敗色,入目望去顯得蕭索,還有幾分殘冬過後的悽迷。
穿過農田,就是河,河道很寬,河壩相護,河流上方架有簡單水泥硬板橋,過了橋,又穿過一片田,便是山腳。
山並不是很圓,朝向文家村的一部分較圓,它實際是以個扭脖子的姿勢望向文家村對面那個村的後山。
沿村人去山嶺脊背種植的道路,從山腳往上走了直垂距離約有十米左右的高度,有一條路繞向巖洞方向,去巖洞先要穿過幾塊地,邊緣就是樹,那一片也是文家村的景源山林。
樹木之間也埋有墳墓,還有成片成處的灰竹,春季長嫩筍可以扯回家吃的一種竹子。
巖洞距路約有二百來米遠,有一條能容一人站腳的毛毛小路通向它,漢子們沿毛毛小路直抵巖洞。
巖洞四周沒有高大的樹,光照充足,離地面又高,很乾爽。
漢子們打亮電筒火,很寬的巖洞,地面凹凸不平,青灰色的石壁,挨邊的兩側有些地方有疊壘起來的石階,再裡面太遠,有些地方看不太清。
瞄幾眼,漢子們心裡有點膈應,誰想到這樣的地方成為男女們鬼混的場所都會不舒服的不是嗎?
他們也不得承認,特麼的,這地方還真是個幽會野戰的好地方,人爬到那些隱秘點的石階臺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算有人進來,不特意跑去檢視誰也不會發現某個石階上藏著人。
一句話,這就是個為野鴛鴦打造的良好秘密基地。
冷麵神沒阻止小丫頭來看巖洞,等到達巖洞外,想到有男女在巖洞裡抱著做運動,然後他小閨女還走進去左瞅西瞅,他感覺特別的煩燥。
髒!
他感覺巖洞特別髒,覺得踩一腳都會汙了鞋子。
他後悔了,能不能馬上掉頭就走?
他心裡想臨陣脫逃,理智又告訴他不能那麼做,處於矛盾中的男人,抿著唇,鬱結的鳳毛微擰,整張臉就一個意思:我不爽了!
教官站在巖洞口不走,其他人啥也不說,等他和小姑娘的意思。
“大叔,走啊,你杵著幹麼?”大叔站了半晌不動,曲七月奇怪的很,杵洞口乾什麼,裡面又沒有吃人兇獸,怕個什麼喲。
“小閨女,非進去不可?”冷麵神聲線低沉,透出些許彆扭。
“你們不想進去就在外面,讓我下來,我自己去看。”
“不許下來,在我背上待著。”冷麵神原本萬分不樂意進巖洞的,聽聞小丫頭要自己去,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這麼髒的地方,讓小丫頭下來,豈不髒了他小閨女的鞋?
他非常不樂意小閨女開髒腳,立即抬腳就走,還是他進去吧,就算心裡不舒服,總比汙了小閨女要好。
漢子們嘴角微不可察的一陣抽搐,教官寵愛小姑娘還真是寵得沒邊際了。
十來束手電筒,將巖洞照得透亮,巖洞縱向很深,約有二十餘米,裡面比較暖和,也就是說它屬於冬暖夏冷的那種巖洞。
內部與前半段模樣相似,而越朝內,石頭越精細些,靠近最內端的地方還有石鐘乳,像窗子上安裝的鐵桿一樣排列在壁頂兩側,很漂亮,也很粗壯,人工取不走,如真要去搬走也會遭破壞掉。
有一個石鐘乳之間的地方,甚至有個鼠窩,當手電筒照到它,一隻老鼠哧溜一聲逃到石鐘乳的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