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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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月愣住了,大叔的爸爸是入贅的,大叔跟媽媽姓,難怪那天孔老說大叔的外公時又忽然改口說該叫爺爺,這樣就說得通了。
想明白了,她也不糾結了,望向兩位客人,嗯,那兩位的臉色很不好看。
李玉娉羞愧交加,自己太奶奶的母親的身份都被翻出來了,她又急又恨,想走走不得,如坐針氈。
柯躍恨得差點捏碎手骨,他也是知道的柯家上輩們的關係,而這些年因為老老輩去世,餘下的知道的少,也沒人敢提,想不到今天卻被施教官全部翻了出來。
他的父親和叔叔們也極力打壓施教官的父親,當年兩脈形同水火,也逼走了施教官的父親,誰能想到當年離開柯家的人竟出生出施教官這樣優秀的後代。
柯家想跟施教官重修關係,為的就是借勢,現在的柯家看似家大業大,表面風光,實則限入一個死迴圈,虧與盈幾乎相平,那些全部是一條線的,甩掉其中一部分便會形成斷鏈,想甩不能甩,只能艱難維持。
柯家想借施教官的勢,將港外企業重點移入內陸以求發展,因為老一輩的恩怨,施教官一直沒開金口,他使盡解數,只想慢慢的贏得施教官認可。
以前,施教官什麼都不說,不提柯家歷史,也不承認他們是親戚,他還以為施教官不清楚上輩們的恩怨,只要努力多少有幾分希望,現在,施教官就這麼揭開了那層遮羞布,將柯家家史赤祼祼的擺出來曬,也等於將恩怨擺上了明面。
他終於明白了,柯家與施教官關係不是說想改善就能改善的,老一輩都去了,想得到施教官的原諒,難上加難。
柯躍還是想爭取一下,努力的擠出笑容:“施表弟,當年老一輩的事都是過去了,你何必耿耿於懷?一筆寫不出兩個柯,表弟的父親姓柯,永遠是柯家人,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他揉揉眉心:“柯家長輩也希望能跟施表弟見面聊聊,關於四叔離家的箇中原因曲折,並不是柯家容不下他,此事,我父親和叔父們也想跟施表弟當面解釋。”
“呵-”冷麵神發出一聲不宵的冷笑,清冷的眼神落在柯少身上,鳳眸冰冷:“當年打壓我父親和祖父們時怎麼不說一筆寫不出兩個柯?當年欲置我父親於死地時怎麼不說一筆寫不出兩個柯?鳳眸是柯家血脈的標誌,對於沒有遺傳到柯家基因的外姓人,有什麼資格跑我面前來討論究竟誰才是柯家人?這些年我任你們在我面前蹦躂,不過是我懶得你們,可不是因為親戚情分,我跟你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也沒有親戚關係,誰再到我面前來論親,我不介意將柯家的家史公佈於眾。”
“你……”李玉娉氣憤的彈起來,想指責,竟無詞以對,又急又氣,漲得通紅的臉血色慾滴。
“賤人年年有,就是沒有今年多,賤人還敢送上門來論親,唉,世風日下啊。”曲七月嘆息:“我討厭人渣,對於搶我衣服,還欺負我的人渣,我早就看不順眼了,嗨,我說臉比猴屁股還紅的這位大媽,大叔說了跟你沒親戚關係,你還賴在這裡幹麼,趕緊圓潤的出去吧,別礙我的眼睛,真是的,大過年的還有汙東西跑來礙眼,討厭死了,一會兒要用柚子葉洗眼睛。”
“我,你……”李玉娉手一揚,想狠狠的扇小丫頭片子一掌,那手才抬起來,猛不丁的被一記冷眼一掃,嚇得人僵僵的,連動都不能動。
冷麵神一記冷眼嚇退李千金,一張俊容幾乎冰結,連聲音也像結了冰般的冷:“兩位,門在那邊,請吧,東西也請帶回去,你們自己不拿,我不介意叫上幾家電臺報社記者,再請人一起幫你們送到家門口。”
“玉娉表妹,我們走。”柯躍深吸口氣,抑住快氣爆肺的怒氣,僵硬的站起來,拿起外套就走。
李玉娉打了個冷戰,奪也似的拿起外衣,急倉的追上柯躍的步子。
“我原以為姓柯的這個是好的,原來跟姓李的是蛇鼠一窩,唉,狼狽為奸的人渣啊,圓潤吧圓潤吧。”
曲七月衝著兩人的背影揮揮小手,大過年的送上門給人添堵,也太不識趣了,滾吧滾吧,從哪滾來就滾回哪去。
她是不會同情他們的,欺負了大叔的父親和前輩們,現在還跑大叔這來攀親,人渣一堆,看著就礙眼,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踩幾腳,那樣的傢伙必須踩死。
一男一女氣得胸口快炸開,卻不敢跟人算帳,兩人急匆匆的衝到門口,忍著屈辱感,提起自己帶來的禮品盒,他們怕自己不提走東西,施教官會真的帶上一群記者將東西送他們門口。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