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軍神的心是堅硬的,堅硬如鐵石,就算有人拿鐵錘去砸幾下,他也未必會皺一皺眉頭,然而在小丫頭一雙點珠般散發著星光的眸子注視下,那顆剛強的心一下子軟了,軟得一塌糊塗。
他知道小丫頭為啥看著他,小丫頭記掛著慈心的分紅呢。
他本來想拿紅利的事當籌碼,讓小丫頭把小老虎丟出去,他也好乘機好好親近親近小媳婦兒,以慰對小閨女的日思夜想之情,讓他們之間的感情升升溫,結果被小丫頭用會說話般的眼神瞅幾眼,哪還顧得什麼爭寵,再也捨不得吊她胃口,跟她講條件了,已是毫無抵擋能力的、心甘情願的敗下陣去,他的小閨女啊,就是這麼現實,現實得讓人心甘情願的沉淪。
在心愛的人兒面前,再剛強的男兒也會化鋼鐵為繞指柔。
冰山也不例外,萬分情意的認輸,眸子中流露出溺死人的溫柔,回身從床櫃裡提出一隻紅塑膠袋子,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的幾個穿梭,解開外層包裝,再解開紅色的布包,露出疊得整整齊齊的兩碼粉紅鈔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以獻寶般的愉悅心情,將扎得整整齊齊的票子捧到自家未來小媳子面前放好,等著她驗收。
“小閨女,這是飄藍花翡翠已售部分的分紅,沒有賣出的部分還沒結算,羊脂玉等19年年底統一結算。”
金玉相碰般的嗓音,在安靜的地方輕蕩,令人心悅耳醉。
打煞星轉身的當兒,曲七月便知很快就知曉自己有多少毛爺爺,等大叔拿出那隻袋子,她的眼眼差點就不能轉動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哇,看起來好像很多的樣子!
待粉紅的毛爺爺露出真面目,曲小巫女的小心臟快樂得像頭初出毛廬的小鹿子,砰、砰、砰的彈跳著,好似要跳出嗓眼去般的歡脫。
嗷,好多扎哇,真的不少喲!
這種坐地分紅的感覺好幸福啊。
幸福襲來,一顆心飄啊飄的往上飄,上升上升再上升,飄飄然的如踩雲端,那感覺太美,她不想停下來。
俊美尊貴的男子不語,含笑注視著小丫頭,看她霞光滿面,眸若晨星,那副笑意吟吟的模樣足以讓人甘願掏心掏肺的送上所有,千金願博美人笑,並不是代表全部都是荒謬無道,有些不過是因心有所鍾,甘願捨棄所有的孤注一擲的決絕。
小女生星眸閃閃,男人深情注視她,被人無視的小老虎,感覺到危險男人對自己的敵視減少,悄悄的貓起身子,往前挪挪小身子去觀察碼成疊的鈔票,看幾眼感覺沒危險,伸出爪子去撓了撓。
男人的眸子微微一動,並沒有阻止。
小老虎撓了撓鈔票堆,做了幾個沉思的表情,又慢悠悠的趴下,探出一條小腿,有一下沒一下的去碰鈔票堆。
“哎喲,小金子,別亂抓呀,這是錢錢!”凝視著毛爺爺滿腦子跑馬的曲七月,直到那隻毛茸茸的小虎腿弄翻了一紮鈔砸出一聲聲響,才如觸電般驚醒,急急慌叫著抓住小搗蛋的小爪子。
小老虎是智慧生物,對什麼都好奇,在宿舍裡見到什麼都要去嗅嗅,撓幾爪子,小巫女的一本書也很不幸的被撓出好條痕跡,若不是發現得早,百分百會成為它爪下亡魂。
冷麵神再次覺得自己有先見之明,果然不跟小老虎計較是正確的,就憑小丫頭對小野獸的寵愛程度,他若把小老虎丟出房間去,小閨女準會帶小老虎一起跑路,或者小閨女一怒之下大發雄威把他給轟出去。
他覺得第二種可能居多,畢竟現在是晚上,小丫頭心疼小老虎,不想挨凍跑夜路的情況下就只能把他給轟出房間,委屈他去睡客廳了。
媳婦兒還沒過門,自己已淪為無地位人士,這待遇怎麼想怎麼的讓人感覺前途漫漫,離出頭之日遙遙無期。
不過,誰叫小媳婦太小,跟他年齡相差太大,他能追回來就不錯了,哪還有姿格嘰嘰歪歪的論人身自由權利,雖然說一個大男人輸給一隻小奶虎不怎麼光彩,卻總比被趕出房間要強,若讓兄弟們知道他媳婦還沒到手就被驅,那才叫丟臉丟大了。
甭說其他,就為了不被天狼團的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們笑話,他也得有視無睹的任小閨女寵愛小老虎,任小老虎在自己的地盤上作威作福,他自己寬容大度的不跟小老虎爭搶小閨女的注意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所以,就算他想親小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