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了。
被一答幾答的聲音一驚,人群好似如夢初醒,熱切的欣賞解出真面目的一塊表面,後面的人看不到,踮起腳尖,堅起耳朵,捕捉各方動靜。
“冰種春帶彩!”
“黃、綠、紫,這是……這是傳說中的福壽祿!”
“福壽祿啊,我終於親眼看見了真正的福壽祿!”
站最前面的收藏家們,瞬間沸騰了。
春帶彩,是指白地的翡翠上有兩種顏色,一般有紅、黃、綠、紫中的兩種色彩,行裡稱為福壽祿,三種的叫福壽祿喜。
其實,標準的福壽祿是指有黃、綠、紫三色的翡翠,但因為這三種顏色聚齊的機率很小,從而也把含有黃、綠、紫三色中的任意兩種與白地的翡翠叫福祿壽。
眼前解出的一塊翡翠,聚齊的三色正是極少能見到在同一塊翡翠上出現的黃、綠、紫,它是真正的福壽祿。
傳說中的真福壽祿,曾在十年前緬甸公盤上露面,最後被一位神秘人以天價拍走,從此如曇花一現,再不見痕跡,後面有人開出的福壽祿也是非標準的白地含黃、綠、紫三色中兩色的福壽祿。
“福壽祿?”醫生的自信的笑臉變成震驚,再之狂喜:“哈哈,我就說嘛,本少立春那天做了個好夢,夢見撿到一座雞蛋山,肯定要發大財的。哎喲,少爺今天撞大運了。”
你妹的!
無數人暗罵,你豈止是撞大運了,你是撞狗屎運了好嗎?
聽到“真福壽祿”四個字,宮少最後一點僥倖也煙消雲散,心裡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現在還有什麼好比的?
不用全部解開,就憑真福壽祿的名號,就足以碾殺一切,他想翻身,除非能開出帝王綠,就算開出帝王綠,最終總價也羸不了,別忘記了醫生的那塊石頭重達三噸半。
他能羸的話,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醫生的那塊石頭只有小小一部分翡翠,其他的全是廢料。
宮少跌到谷底的心又燃起了希望,如果醫生的原石真的只有一小塊翡翠,他只要開出不遜於福壽祿的翡翠來,他還有羸的希望。
幾個玉石大家的喃喃自語,也讓旁觀者們知道了究竟開出啥寶貝,爆發出更高的呼聲,紛紛呼喊快解石,繼續解,讓大家一飽眼福。
圍觀者如此熱情,李師傅的心臟跳了十分厲害,心裡極想親手解開石頭,又擔心原石擁有者中途放棄解石。
經理和工作人員早全部懵逼,他們誰也沒想到無數人戲稱為花瓶的一塊料子,竟然能開出福壽祿。
李師傅深吸口氣,望向醫生:“先生,還要繼續解嗎?”
“解解解!”
人群大喊。
玉石大家們也熱切的望著醫生,無比希望他點頭,原石才解出冰山一角,他們想想看看它的真面目,想想看看包槳下的福壽祿究竟有多大的體積。
醫生摸摸下巴,作沉思狀,眾人也屏息斂氣,他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慢吞吞的望望宮海濤:“宮少,我們的賭約還要繼續嗎?”
旁觀者中的人和被人聲音震回魂的經理,這才想起兩位打賭的那件事兒,皆一臉憐惜,無比同情另一個人。
聽到不明覺厲的人在竊竊私語,詢問事件經過,宮少心裡越發的不好,硬著頭皮擠出一句:“繼續。”
那兩個字,他咬得極重。
“好,繼續解石。”醫生眉飛色舞,大手一揮,解!
人群興奮的嗷嗷歡呼,李師傅放下小砂輪,操動機器,繼續解石,之前,他不知包槳有多厚,按小姑娘畫的線切割石頭,現在切出一個面,他再解石就方面多了,以解開的面為基面,向四面延伸。
他是解石老手,知道吃刀多深,以保證即不會作到翡翠,又不會留下太厚的殼,每一刀都恰到好處。
原石重達三噸半,塊頭極大,一刀一刀的切割也是件體力活,在巨大的期盼下,李師傅早忘記了辛苦,好似一頭不知疲倦的老牛,辛勤的勞作。
人群受福壽祿吸引,也不覺得等候是一種煎熬,緊張又激動的等候結果,隨著包漿被一片一片的剝離,一片又一片的黃、綠、紫三色閃現,有些地方只露出一點,有些地方露出一大片。
原石的包漿殼層很厚,厚達近十公分,也可見中間的翡翠被藏的多深,除去包漿的翡翠真面目越來越清晰。
就算除去一層厚殼,就算還有一個底面沒有剝,也掩不住它巨大的體型,大概還有三噸左右。
第一次剝殼,不可能將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