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服務區內。”
三人呼叫無果,再次試著撥打其他隊友的手話,全部是對方不在服務區,四人立覺不妙,一人飛快的在手機狂劃,很快調出一幅圖,看了幾秒,臉色凝重:“教官,狄哥和元首們手機訊號在從前方一千米的地方忽然消失。”
“靈異事件?!”
四人同時一震,石虎再次瘋狂飆車:“我們追到地點看看。”
他的飆車技術槓槓的好,連連超車,以閃規則似的超高技能超了贛省領導的車一輛又一輛,那速度與騫車場上的車有得一拼,許多時候動作驚險得讓人尖叫,如果真有能看清那動作,必定會以為哪隻國際騫車好手在玩花樣體驗刺激生活。
贛省領導車隊的司機們看不清那狂超車的車牌號,自然不知道車裡坐著的人是誰的,只盯著他們車子一閃一閃的尾燈露出見鬼似的表情,那麼瘋狂也不怕造成連環車鍋?
話說,那傢伙想死可以,能不能別在這種地方,他們可是很惜命的,不想明天家人看到贛省特大新聞上特寫“XXX高速發生連環車禍慘案,省領導XXX……公務員XXX罹難。”。
石虎再顧不得贛省領導們咋樣了,超車到最前方直衝目地,趕到那個教官手機訊號消失的地方,發現那裡的高速路段上方一條引水渠的橋橫跨而過,好似一條長龍橫空,也很寬,估計有十幾米寬,橋底裝有路燈照明。
石虎將車停靠在應急車道,四人再次呼叫隊友無果,立即打電話通知醫生。
醫生這兩天很惱火,時近年關,某些大佬和大佬家的老人生恐身體有啥不好忽髮狀況過不了今年的年,要麼就是攜老,要麼拖家帶口,一窩蜂似的湧進醫院做健康檢查。
作檢查就算了,一個個還挑三揀四的非要預約他親自幫診脈,看各種拍的片子和化驗單等等,一天下來從上班到下班幾乎忙得連個喘氣的功夫都沒有,簡直拿他當牛馬使喚。
身為軍醫院的神手鬼刀醫生,赫醫生非常非常火大,特麼的,是領導很了不起?是領導家屬了不起?他家爺爺曾經也是領導好嗎?他爸他媽他發小也是領導,他也小小領導好嗎?他們常年累月難得有幾次跑醫院檢查,怎麼就那些人事多?
某些大佬們是不知道醫生的心話的,如果聽到了一定哭暈,醫生你者說那是你家人你發小,你跟他們抬頭不見低頭見,你隨時隨地能幫他們摸脈看診,我們找你還得預約,我們容易麼?
來者都是領導,要麼就是領導他爸他媽他岳父岳母或三姑六婆七姨八姐,全是親戚關係,醫生再惱火也不得不一個一個的看,特麼的,他想甩門不理,架不住人太多啊,如果全部得罪死了,一個個回去發動家族的親戚們給他和小榕使小絆子,他們不怕也會很勞心勞力的。
為了未來的幸福生活,惱得一肚子悶火的醫生忍,強忍一天火氣回到家,那臉臭得比茅坑裡的臭石頭還臭,好不容易洗個澡讓心情爽了些,猛然聽到電話又在響,火大的罵:“靠,誰又找老子,不知老子心情不好麼?”
醫生火旺,從曾經的本少升級為老子,由此可知他心情有多差,差得快至爆走狀態,饒是如此他仍抓起手機接電話,他不想接,可萬一若是錯過天狼團的緊急電話,那後果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搞定的。
抓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醫生張口罵了自己一句“烏鴉嘴”,電話正是天狼兄弟來的,他也無比慶幸自己好在沒氣暈,及時看手機了。
“教官有何吩咐?”他接通的瞬間,因為被一整天的事給煩得心情超差,語氣也還沒完全軟化,正兒八經的。
電話順暢,石虎哪有心思分析醫生心情好不好,立即將這裡的事情給爆豆子般的爆出來,說了幾句一隻手快速的打方向盤,嗖的衝進水渠橋下,那車子一飆而過,通話也沒因此中斷,他趕快向醫生彙報:“我們的車輛過來了,並沒有事。”
電話那頭吧啦吧啦的說,醫生的一張自臉越來越黑,黑得像墨染的黑紙,就差沒流墨汁了:“你們趕往下個路口,通知贛省說元首和施教官去秘密拜訪一位老前輩,讓他們回去。你們也緊盯元首和教官訊號,有什麼事立即通知我,我馬上去找小閨女商量對策。”
“是!”
石虎機靈的應了,結束通話電話將車先停一停,距他們二公里處正好有個出口,他們等了一等,贛省領導的車輛跟上來了,他們便走到前面,讓後面的車輛能看清他們的車牌號。
醫生掛了電話,砰的擊一拳擊在茶几桌上,額間青筋突突的爆跳:“想一網打盡,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