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楊的,你徒兒是我孫子的兄弟,我比你還長一輩,你這是尊老的態度麼?”
“……”
幾個老人精神矍爍,一人一句,人多勢眾,傾刻間將楊老的氣焰給打擊下去。
一幫青年們全部當睜眼瞎,他們啥也沒看見,啥也沒聽見。
許老等人一邊跟楊老斗嘴,一邊回身抱了煙花和鞭炮,肆無忌憚的在施教官家新宅外擺陣型,然後搶著點火。
“我來我來!”
“我來!”
“別搶別搶,大家都有份。”
一幫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跟小孩子的爭個不休,赫老乘著那幾個老傢伙在爭搶誰先點一個火時,默不作聲的點然一支香,果斷的引燃一箱煙花。
咻咻咻,一連串煙花衝空而上,在空中“砰砰砰”炸開。
“你個為老不尊的,你搶了我的機會!”
這下子羅老等人也不爭了,各自拿了引火香,急衝衝的點菸花點炮竹,傾刻間,鞭炮“噼喱啪啦”,煙花砰砰炸響,綿綿不絕。
那煙花升空,五顏六色,五彩繽紛,就算是白天也煞是美麗迷眼。
那聲響如此轟轟烈烈,驚動了整個軍區大院以及隔壁的政委大院,不知情的人皆紛紛猜測是誰家在辦喜事。
袁老等人老頑童心性,平日裡沒機會玩煙花,也不好意思玩小孩子們玩的東西,這回好不容易有機會打著慶祝施教官搬新宅的幌子明正大的過把癮,哪會小氣,弄了很多很多的煙花,以至於連響十幾分鍾才安靜下來,結果就是宅子前面鋪了一地的紅紙宵。
“你們浪費,不愛護環境。”
楊老不領情,吹鬍子瞪眼的哼哼,以示自己不滿,那老眼裡的笑意則是怎麼也掩飾不住,好似要溢位來。
徒兒家喬遷,有人來慶賀,當師父的哪有不高興的?
老人家心裡喜歡,在一幫老同仁們面前又不肯弱了氣勢,曲型的死鴨子嘴硬。
“關你什麼事,多管閒事。”
“我高興。”
“我樂意。”
幾個老人趾高氣昂的轉回車子,拎的拎,抱的抱,搬出自己帶來的禮物,以比主人還自然的態度,從從容容的進屋。
楊老嘴裡嘟嚷著,陪同仁們進徒兒家,吆喝著小子們接禮物,人家幫他徒兒家添財加彩,他舉雙手歡迎,不管送什麼來,照單全收。
醫生和徐參謀帶著兄弟們當跑腿的,被指揮得團團轉。
蘭姨一張臉笑成了花,給客人送上香茶,高高興興的去燒菜。
當天是週日,許多軍官們的家屬在家,被鞭炮煙花吸引,打聽得是施教官喬遷新宅,跟施教官有點交情的都出動代表,拿了紅包或提了禮物去慶賀。
施教官這些年散出去無數紅包,他本人從沒辦什麼喜事,收了施教官家紅包的人等啊等,好不容易送到他喬遷之喜,自然要去熱鬧熱鬧。
關少將也在家,他親自攜了女兒,帶了重禮慶賀施教官搬家;簡家跟施教官家也走得近,更加不可能落下,簡老親自帶孫女前往。
這一下,竟然一下子滿滿的有八桌的客,好在新宅比較寬,餐廳,客廳,樓上客廳和茶室全部派上用場,也不顯得擁擠。
有醫生徐參謀和青年們在,那些都不是事兒,不夠桌椅,去楊老家鄰居家搬,少了什麼用口,去楊老和領居家借用,是以並沒有任何慌亂,醫生是話嘮,他帶四人負責招呼客人,徐參謀帶餘下的兄弟們安排座,茶水點心等,有條不亂,沒有怠慢任何一位客人。
因原本沒有準備請客,也沒備菜,打電話叫酒店送餐,蘭姨只將自己和楊老家自備的風味菜色一桌分一份。
來者不嫌,嫌者不來,來慶賀的人自然不是為吃而來,不會在意哪些,主賓皆歡。
冷麵神得到訊息時已是晚上,陪同元首一天,晚上他才有私人時間處理公務和私事,分別接到了蘭姨和赫多嘴的電話,前者是高興,後者是工作彙報。
知悉有客人來賀,男人一笑而過。
施教官搬新宅的事搞定,新一週來臨,徐參謀回蜀都辦私事,得到暫時的休息,而醫生則悲催了,剛上班便被趕進手術室當牛作馬。
燕京上班族們步入正軌時,曲小巫女和美少年也從寧川回到京城。
當天又是一個霧霾的天,北風如刀,氣溫比前一天下降了好幾底,天氣預測未來三天將降雪。
下飛機,步出安全通道便被阿金找到,阿金來接機,他麻溜的搶了九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