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也是做無用功,總之一句話,姐姐的決定就是聖旨。
身為式神,兩小朋友決定還是以姐姐的意志為主,九宸都不能束縛姐姐的自由,不亂插手他們姐姐的姻緣,他們就不摻和她的感情了。
他們目前最大的任務只有兩:一,保護姐姐靈魂安全,二,守護姐姐的節操,盯著她不讓她十八歲前破身。
只要姐姐人身安全沒問題,十八歲前不丟清白,姐姐喜歡誰,談不談戀愛全憑姐姐喜好,無論做什麼,只要姐姐本人開心就好。
因此,兩小童對煞星和姐姐兩兩相依相偎,你儂我儂的親近舉動有視無睹,就那麼掛牆作壁上觀的當觀眾,也因兩小隻想清楚了立場,還看得特有味,暗自研究那姿勢美不美,兩人的心跳有沒達到同頻率。
保持一個姿勢久了,曲七月感覺腰有點酸,想動,大叔放自己腰側的大手很有力,被禁錮的動不了,很不客氣的用小爪子拍他的後頸:“大叔,你抱夠了沒有?”
因某小姑娘煞風景的一句,那本來很美好,很溫馨的氣氛被破壞殞盡,也成功的將男人那美得不知飄了幾千里路的心思拉回籠。
美滋滋的煞星,唇角上揚,輕柔的蹭懷中的小傢伙,唇角貼著她的肌膚滑動:“沒抱夠,一輩子也抱不夠的。”
大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甜言蜜語?
曲七月心裡莫明的升出幾分古怪感,尤記得最開始認識那會兒,大叔惜字如金,每個字都是冷梆梆的,那臉好似人欠了他幾千萬,又硬又冷,滿身寒涼冷峻,拒人於千里之外,冷氣能把人凍成冰渣子。
就那麼個人,現在竟變得毫無節操,半夜摸香閨,說甜言蜜語,裝萌扮傻博同情,出賣色相,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幹不出來的。
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當初她哪會想到那個如高嶺之花的冷大叔竟也會幹出如此接地氣的事,會如此的貼近生活,高貴冷豔男一秒變有血有肉的居家男,這變化之快讓人不要的不要的。
她一手將大叔的臉撐開,雙手蹂躪他的俊臉:“大叔,你這麼油腔滑調真的好嗎?你的高貴冷豔,你的冷峻疏離,你的冰凍三尺,你的威風凜凜,霸氣側漏都哪去了?”
若將這樣子的大叔丟到人前,估計會嚇傻一堆人吧,肯定人人都以為世界玄幻了,或者沒睡醒,眼花看錯了,要不然就會認為施大教官被人掉了包。
“我什麼時候冷漠疏離了?”好冤,他對小丫頭一直都是很親切很親切的,從第一次的重逢開始,他對小丫頭的態度就是不同的,格外的縱容,放任,如果換個人,他連看都不會看半眼,甭說低聲下氣的貼上去哄她了。
冷麵神覺得或許自當初翻過那座山,出現在那個地方,在那片林子裡看見小丫頭的開始,他的潛意識便已主動的向小丫頭靠近。
其實,那天,他達到那片桉樹林子已有小會兒,遠遠的看見一個孩了從遠方走來,他本來想等人走過去再做打算,然而,看著那個孩子越來越近,那一刻緊繃的神經竟然有些松馳,或許那一刻他本人還沒有意識到小丫頭可以信任,而潛意識卻感覺到了安全,要不然,他支援了那麼久,怎麼會忽然就支撐不住呢?
“你一直都是啊,在滬城再見的那天,你那表情,那眼神,滿滿的是挑剔,冷得跟塊冰似的,說話也是冷冰冰的,好像別人欠你幾百萬。”
揉啊揉,曲七月使勁兒的揉大叔的臉,把他的臉當面糰子揉和,眼角彎彎:“好了,大叔,你就別為你自己辯護了,事實勝於雄辯,事實就是那樣,你再為你自己解釋就是掩飾你的過往罪證。”
“我沒有。”男人堅決不承認自己以前很冷漠,更不承認自己很挑剔。
“算了,懶得跟你爭,我去洗臉刷牙。”
惡作劇的將大叔的臉揉得一團紅,曲小巫女決定見好就收,等大叔發現的話跟自己算帳,吃虧的會是她。
“唔,那我回房換衣服,等會一起下樓。”
雖然滿心不捨懷裡的柔軟,冷麵神也忍痛鬆開手臂,讓小丫頭去梳洗打扮,瞧到小傢伙一溜兒溜下床跑進衛生間,他又朝小老虎遞去一個眼刀子,甭以為他不知道,那隻小野獸一直在蹭小丫頭,打撓他和小丫頭親近。
“嗚-”
無辜受了一記冷眼,小老虎受了驚嚇,驚恐的跳下床,去找姐姐當靠山。
那動作,那叫聲,無不顯示是在亡命奔逃。
衝進洗涮間的小姑娘,砰的拉開門,瞧見小老虎跌跌踵踵的狂奔而來,那小身子縮成一團,眼神驚恐,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