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大警衛開著悍馬幾乎是以飆的速度往家趕,等到軍區大院時一拐拐進隔壁大院,送佛送到西的將醫生打包送到家門口。
“我找小閨女要小閨女要小閨女!”醫生惡狠狠的叫囂著,死活不肯下車,重要的事說三遍,他都說了N遍了,臭小榕怎麼就聽不懂人話?
“你想天亮後去醫院幫某些領導人家屬檢查的話你就繼續鬧吧。”板著面孔的冷麵神,老神在在的雙臂環胸,為了獨佔小閨女,必須得解決掉醫生這個粘人精。
赫多嘴就是個超千瓦的電燈泡,如果讓他去家裡,有這麼個亮眼的傢伙在,他還怎麼抱小閨女睡覺?
冰山教官冷眼斜視發小,那眼神滿滿的是嫌棄,沒眼色的傢伙,還不趕緊的下車,不知道他急著回家麼?
“人家昨天出任務,今天本來就該休息,人家要陪小閨女吃早餐,要幫小閨女複診。”醫生一把抱住發小的胳膊:“小榕媳婦,你這些天很忙的對吧?你沒有時間陪小閨女,我今天陪小閨女逛街。”
“那也得等小閨女睡醒再說,現在你老老實實回去睡你的美容覺。”陪小閨女玩耍,這個可以允許。
“小榕,我才不要睡覺,我要等小閨女醒來,小閨女睡覺要等得,小閨女花錢要捨得,小閨女逛街要陪得,小閨女生氣要受得,小閨女的話要遵從,小閨女的那建議要聽從,小閨女外出要跟從,啦啦啦啦,我是三從四得的新好男人。”
醫生洋洋自得,冷麵神一張俊臉墨黑墨黑的,那些話說得很對,但是,那個對像應該是他才對,小閨女是他未來小媳婦好嗎?他對小媳婦三從四得是必須的,赫多嘴湊什麼熱鬧?
赫多嘴想當三從四得新好男人也應該是向項同學獻殷勤,而不是搶他小閨女,如果赫多嘴在小閨女面前三從四得,小閨女心裡哪還有他的地位?
一瞬間,冷麵神將醫生劃歸進危險分子行列,決定以後要防著醫生,不能讓醫生太接近小閨女,要不然會帶偏小閨女的心,到時被醫生和陳家人拐走他小媳婦兒,他想哄回來就難了。
“赫多嘴,你磨磨蹭蹭的,不想要小媳婦了是不是?”他心裡不太爽,陰森森的遞給醫生一個眼刀子兒。
“……我哪有磨蹭?行了行了,我回家睡覺還不行嗎?”
被冷眼一瞅,醫生心頭生出強烈的危機感,立即一手抓過揹包利落的推門下車,並大力的關門,非常傲氣的抬高下巴,衝著車子呲牙咧嘴:“哼,被別人算計沒本事把主使者整死卻衝我撒氣,太過分了,我一定要告訴小閨女你是慫包。”
小榕老是威脅他,他威脅一二兩句不算過吧?
特麼的,什麼兄弟如手足那是屁話,他家小榕媳婦總拿他當牛馬使喚,簡直太讓人想胖揍他一頓了,如果能揍得過,他一定死揍冰山一頓,唉,他怎麼就揍不過呢。
話說,小榕總用他未來小媳婦危脅他,這樣子不膩麼?
哼哼,等他把小媳婦追到手,到時再慢慢的策反小閨女,讓小閨女狠狠折騰小榕,他搬個小板凳坐一邊看戲。
醫生揉揉俊臉,麻溜的轉身直奔家門,聲音很愉快:“為了陪小閨女美美的玩耍,本少回家睡覺覺嘍。”
抱怨聲傳進耳蝸,冷麵神的臉又黑了一分,犯二的傢伙竟學會了反威脅他,欠揍!
這刻,他心情很不爽也沒功夫跟醫生磨嘴子瞎扯淡,乾脆當沒聽見,他還是趕緊回家看小閨女去吧。
元首飛機回到燕京剛四點,從機場到燕京中心區,再回到西區,饒是路上不堵車也已到五點。
凌晨五點,許多做早點生意的已起床拉開一天的忙碌序幕,軍區大院的家家戶戶仍處於睡眠狀態,唯有守衛大院安全的警衛們一絲不苟,精神飽滿。
施教官曆來行蹤不定,哪天半夜三更回來也是家常便飯,所以當施教官的座駕回來,警衛們也沒有半點震驚,恭敬的開門。
悍馬長驅直入,騰騰奔往大院深處,當車臨近施教官家的新宅子,樓簷下的感應照明燈閃亮,柔和光照亮樓前的一片地方,令聳立在黑暗裡的樓房變得溫馨、親切,也倍加溫暖人心。
風塵僕僕歸來的兩位遊子,那顆心輕快起來,家,永遠是每個人心靈裡最想依靠的港灣,家,也是承載每個人希望和歸屬的地方,不僅女人渴望家的臂懷,大多數男人同樣渴望家的懷抱,若有人不願歸家,無外乎兩種,一種是對家已不抱希望,一種是天性薄涼。
天性薄涼的人,哪有利益,哪有享樂,哪裡就是家;對家已不抱希望的人,那個家必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