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小傢伙背過身,冷麵神看著她的後腦勺,心,痛得更厲害,小丫頭與她奶奶和弟弟的關係如何,與父母的關係如何,與外婆舅舅的關係如何,他全部知道。
小丫頭由奶奶一手養大,父母不愛她,舅舅卻是很疼她的,然而,她的媽媽卻為此差點與孃家弟弟鬧翻,也讓她舅舅不敢再疼她。
他對曲家夫妻極為失望,尤其對曲媽媽伍芳芳失望到極致,伍芳芳不喜歡女兒,沒把女兒當貼身小棉襖,而且身為母親的她生下孩子後出了月子便再沒喂小丫頭一口奶,小丫頭是她奶奶用米湯糊糊和奶粉養大的。
不愛孩子的媽媽不是一個好媽媽,一個健健康康卻不奶孩子的媽媽,有汙母親一詞,他覺得曲家媽媽汙辱了母親那個敬詞。
饒是小丫頭在父母無視中長大,難能可貴的是竟然還是那麼單純善良,樂觀豁達,保持住了一顆赤子之心。
他劫了小丫頭的志願表,把人按排進國防生裡的最初的目的是為國為民需要,將北宮預測出的巫族嫡傳,下任小國師弄去燕京就近保護本是天經地義,而他當時還存了一絲絲的私心,那麼好的一個孩子,曲家夫妻不疼,他疼!曲家夫妻不珍惜,他會當自己閨女一樣的珍愛有加!
就算小丫頭常鬧性子不合作,他也從不後悔自己的決定,此刻更是無比慶幸自己當初利用職權將小閨女給劫來燕京的行為,他覺得他做的太對了。
施華榕往前湊了湊,用臉摩蹭小傢伙的腦袋,他沒說話,給她最堅實的依靠,安靜的抱著她。
無聲,是最好的訴說;
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有時候不需要多過的語言,一個擁抱,一個眼神,即是最好的安慰。
背依一牆火熱的肉牆,曲七月蜷抱成團,良久良久,心終於平靜,再次翻個身,伸手推搡緊貼自己不放的重量:“大叔,過去一點,你快擠扁我了。”
!
被一隻小手戳到胸口上的冷麵神,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小丫頭剛才還享受著他的懷抱,轉背就嫌他靠的太近,典型的過河拆橋,上屋抽梯。
對小丫頭翻臉不認人的作為,他司空見慣,伸手捉住一隻纖細小手掌塞在胸前,將小東西攬緊,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
“丫頭,不鬧了,睡覺。”
手被放在煞星胸口,曲七月只來得及順手抓住九眼天珠護身符,然後手臂被卡住沒法活動,只有手掌是自由的,立馬報復似的撓抓他的胸脯。
施教官身形健美,肌肉更加健美,強韌有力,張馳有度,肌理分明,標準的八塊腹肌,塊塊充滿力量美。
手摸上去,好似有力量要反彈過來,觸碰得手指麻麻癢癢,曲小巫女撓抓幾下,越抓越有癮,唇角上翹,眼神閃亮。
大叔的人魚線有沒就得更漂亮?
她忽然很想欣賞欣賞大叔的軀體美。
腹肌,人魚線,男人身上最讓人驚叫的美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記得,六月那次把大叔扒得半祼時,露出一段人魚錢,那線條非常有力,與他的腹肌相配合簡直能迷得人流鼻血。
心裡惦記著大叔的軀體美,手不安分的下滑,才移了一點兒距離便動不了,氣惱的癟嘴翻白眼,想想不開心,胡亂的在他肌肉上畫圈圈玩兒。
一隻小手從胸膊上游移滑動,小丫頭溫軟的手掌貼著他的膚肉,如絲綢滑過肌膚,癢癢的,酥麻入心,冷麵神的心臟如被羽毛拂動,一下一下的悸動。
小手撫摸過的地方,留下一片火焰,熊熊燃燒,燒得他的神經輕輕的抖動,靈魂也禁不住顫粟,腳趾一根一根的捲曲。
那種感覺,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每個細胞在歡呼,靈魂在渴求著更深層次的觸碰,好似久晴的大地渴求雨露一樣的渴求著那雙小手繼續撫摸。
他不由自主的放鬆呼吸,手臂再次用力收緊,也不根本不敢看小丫頭的臉,更不敢看她的粉唇,他怕看了會忍不住親下去。
被撩撥的血肉之軀正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那隻小手忽然不再移動,冷麵神正想放鬆一點力道,讓小丫頭繼續撫摸他的胸脯,那隻作亂的小手卻忽然有一下沒一下的畫圓兒,手指像在白紙上畫圈圈似的畫了一圈兒,一股觸電般的感覺湧上心尖,他的肌肉一陣悸顫。
心裡憋著一團火般,燒得全身灼灼的,乾渴的難受,他悄悄的吞口口水,嚨結上下滑動,也忍不住望向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