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走,太多數時間吃飽就睡,也不鬧騰,不搗亂,連拉撒也有快形成規律,再觀察幾次,大概可以掌握住規律,方便把尿把屎。
“物以類聚啊。”
四隻小朋友感嘆不已,他們姐姐最愛喝純牛奶,小金子也愛喝純牛奶,這就是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那當然,這是我的小金子,喜好肯定跟我差不多。”曲七月喜得快飛起來,不管小傢伙在睡覺,把小金子從窩裡扒拉起來欣賞。
動物自有動物生存的本能,縱使才出生,小老虎也不在窩裡拉尿,每次要解決新陳代謝會爬出窩,最開始在窩旁邊拉撒,以後會逐漸跑遠些。
小金子睡覺的地方很乾淨,身上也乾淨,長得肥嘟嘟的,嘴巴大大的,眼睛還沒睜開,被抱起來懸空,四腳縮縮,小腦袋東拱西拱。
曲小巫女看得滿心歡喜,樂不可支,湊過去在他嫩嫩的嘴巴上“吧唧吧唧”親了幾口。
嗚,姐姐偏心!
四隻小朋友嫉妒得狂哭,姐姐親小老虎,姐姐不親他們,姐姐不愛他們了……
九宸心裡也頗不是滋味,小東西親小寵物,怎麼不見親他一口?難道他沒小虎漂亮可愛?
人活得不如一隻小老虎,少年憂傷了,快步走過去,把小老虎從小姑娘手裡抱走放回窩裡,牽起小東西的纖細小手:“小東西,洗手吃飯,吃飽才跟小老式虎玩耍。”
小老虎被照顧得很好,曲七月也放心,乖乖的洗手,和小朋友們一起吃飯。
有個漂亮少年陪伴,曲小巫女心情棒噠噠的,吃嘛嘛香,吃飽溫習功課半小時再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九宸自來熟,自己爬進去給小東西當暖爐,陪小東西睡覺,到點再侍候她起床,送她去上課後留守宿舍,對那種生活也倍是中意。
施華榕意識清醒時,發現四周光線昏暗,右肩背疼痛不止,右手背上有涼涼的東西流進血管,右手臂冷冰冰的,感覺不到溫度。
偏過頭,床邊有側立著一個支架,倒掛著藥瓶,他撐著爬坐起來,不慎扯到後背傷,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向四肢。
手術時痛到麻木,現在麻木過去,知覺復甦了。
他並不在意,按亮燈開關,臥室亮堂,也能看到藥瓶裡的藥水,藥水快完了,另一邊的小床上放著幾個空瓶。
看看腕錶,下午四點半了,可見睡了好長一個覺,冷麵神整整睡袍,正想下床,聽到房外傳來腳步聲,乾脆不動。
狄朝海擰開門,看見從縫裡鑽出的一片光便知首長醒了,飛快的擠進身子,看見坐起來的教官大人,喜色浮面:“首長,你醒了。”
“嗯。有沒什麼緊急事件?”
男人的臉過於蒼白,聲線還是那麼的清雅迷人,令人沉淪。
“沒有。上午手術進行中只有第二集團軍譚司令父女來過一趟,下午楊老和許老、陳老有打電話來慰問。”
狄朝海飛奔到床邊,找出棉籤,準備拔針頭,心裡對醫生也佩服的五體投地,醫生說教官最遲會在打完最後一瓶藥水醒來,果然如此。
“噢。”冷麵神淡定的點頭,鳳眸微光暗沉:“最近幾天我休養,誰也不見,你們盯好那幾個人,看看有何反應。”
如果那幾個還妄想整些么蛾子出來,就讓他們盡情的蹦躂幾天,然後再一一收拾,如果一個個從此安安分分的,他不介意再給他們留條後路。
“明白。”
“小丫頭怎樣?”
“小妹妹很好。”狄朝海飛快的看首長一眼,小妹妹有人專車接送,有人鞍前馬後的侍候,簡直樂不思蜀了啊,照這樣下去,絕對會把首長拋腦後去的。
首長大人啊,有個漂亮少女跟你搶人呢,你趕緊想辦法去轟走吧!
心裡苦催,他也不敢吱聲,看藥水快近針頭,利落的拔針頭。
冷麵神言出必行,說靜養便真的靜養,軍政界的大佬們聽聞施教官重傷,自第二天天始紛紛上門慰問,結果誰也沒見到教官本人,一律被狄警衛和醫生給擋了回去。
教官窩樓上不露面,狄大警衛每天跑趟軍部,拿回需處理的檔案回大院交給他處理。
轉眼便到週五,狄警衛去燕大接小姑娘卻被婉拒,他才走,阿金開著奧迪回到房車前,隨同來的還有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道和一位胖胖的唐裝老者,兩老者又扶出一個病懨懨的青年,慢慢的登房車。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