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不法分子的身上,審訊活口查詢軍密在誰身上,他們行動由誰指揮,軍火來源。”
男人清冷的聲音穿透北風,每個字極具穿穿透力,末了,又加一句:“另外,各隊務必妥善照顧好受傷兄弟,不論大傷小傷,絕不可拖延治療。”
——“是!”
此刻,沒人看到陸地上指揮各隊的指揮員們拿著通訊器的表情,那是感動銘心由衷而生的激動,那一個個“是”字雖簡短,卻是擲地有聲,其中所飽含的力量重逾千斤。
狄朝海拿著一部通訊器,臉繃得緊緊的,教官面色如曾經一樣冷涼如冰,看似好像沒有什麼不同,他卻知道,教官的心情很陰鬱。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教官給他的感覺就是心情十二分陰鬱,究竟是為洪大校兩人生死不知,還是為失竊的軍密,還是為忽然冒出的不明軍火所造成的影響和後果,他不得而知。
對於不法匪徒的軍火,他也倍感奇怪,龍華也不乏許多喪心病狂的恐怖分子,若論其兇悍程度遠不及國外的那些亡命之徒,走私軍火也不乏其存在,但目前擒獲的兩隊人馬手中的軍火卻是與國家集團軍幾個匹配最尖端的武器的團手中的武器一樣一樣。
如若是數量少還好,可以理解為走私品流落到黑社團成員手中,可目前已知對方人數有十到二十人,那麼多的精良槍支不可能是某位黑社團所能購到的,因為,縱使一個黑團伙購到一批走私品,也只會交給最忠誠最信任的幾個人,不可能一次*給十幾個人使用。
另外,據臨時對生擒到的活口審訊,有幾人確是混社會,卻不是黑團火的高層人員,是受人僱傭行事,也不知道是做什麼,只按吩咐行動。
那批人手中的武器從何而來?
這個問題不得不讓人深思。
想到軍火來源問題,狄朝海也忍不住嘆氣,最好……最好那些真是走私品,否則一旦被教官查到幕後人,整個龍華軍政界少不得又將發生一次地震,教官和元首眼裡是揉不得沙子的人,絕對容不得官砸匪勾結,危害到國家安穩。
思緒輾轉間,又微微偏頭觀望首長,見教官眉目清涼,周身的籠罩著一層森冷的寒氣,心頭不安擴散,首長這些天無論到哪身邊總有一陣陰冷的風追隨左右,日夜不散。
那股子陰冷的風與教官本身的寒氣不同,教官的寒氣很濃,像冰天雪地的冷氣,能將人冰成冰塊,饒是如此,那也僅只是冷寒而已
那股子風是陰森森的,令人感覺好似走進擺滿死人的地方,陰森可怖,毛骨悚然。
他推測,可能也許首長又招了什麼陰招,奈何小姑娘不在身邊,沒法確定,如果……如果小妹妹在就好了!
微不可察的暗歎一聲,默默的垂下眸子,小妹妹遠在燕京,遠水救不了近火,唯有等這次行動結束,悄悄的打電話讓醫生去跟小姑娘說說首長的異樣,聽聽小妹妹有何高見。
施教官垂眉斂目,一副沉穩大度,胸有成足般的模樣,他那臨危不亂,不慌不忙的態度也讓駕駛員心裡莫明的感到心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路上飛機有幾次差點被強風掀翻,他也慌了神,好在有教官坐鎮,他坐在後面從容指揮他操作,讓他幾次險裡求安的度過危機。
若說之前對教官的技術全能傳聞十分好奇,現在他是萬分佩服,真正的是百聞不如一見,領教了教官對飛機操作技巧的瞭解,饒是他自認是飛行員中的佼佼者都汗顏,以後斷不敢再傲氣。
通訊器時不時傳來空中搜尋隊的報告和陸面各隊的訊息反饋,直升機也照指示飛行,冷麵神終始保持著惜字如金,沒有半句多餘的話。
飛行一小會兒,便見到搜尋隊的飛機,直升機掠過天空,趕到空中搜尋隊附近,懸浮不動。
——“報靠首長,前面目標進入險區,無法再近距離跟蹤。依生命儀所探測,人員再次分散,一支往左,一支往右,左少右多。”
搜尋隊的報告聲再次響起,連機翼呼隆的旋轉聲也依稀聽見一二。
“我知道了,你們負現監視,給後面來支援的人指明方位和位置。”
冷麵神清冷的目光從開著的機艙內掠向下方,下方是一處小山谷,山峰捱得極近,強風穿梭來往,隱約有將直升機給吸走或掀翻出去的跡像。
依地形看,那條山谷極深狹陡險,晴日,風小,如果操作恰當,直升機還可以去谷中一試,這樣的惡劣的天氣本不適行飛昇,若強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