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的這張臉終究是還有點用處的,至少可以讓小丫頭看得著迷。
施華榕不動聲色的笑了,悄悄的把小丫頭的小粉拳握在手心裡,小傢伙的小手被風一吹,手背有點冰涼。
他心疼的把小傢伙的小手握掌心裡呵護取暖,小閨女怕冷,也不準備手套,太毛燥了。
“壞大叔,壞人,我踩死你!”手背上的溫度讓曲七月醒神,發覺自己被美色迷住了,氣惱的吹鬍子瞪眼,火大的一腳踩在煞星腳背上,狠狠的輾。
那張臉太美下不去手,踩腳背還是下得去腳的。
“丫頭,不生氣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幫你修好!”冷麵神摟著貼在身前的小身子,窘窘的討饒。
“深更半夜的你到哪去修?人家明天早上要踩車上課!壞人,沒事長這麼高大這麼壯這麼沉幹什麼,說了會壓爆胎的偏不聽,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弄爆車胎,讓我不能多睡會兒覺,要讓我大清早的爬起來走路上課吹涼風,我要告訴蘭媽媽你欺負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想到明早要大清早的爬起吹著涼風走路趕課,曲七月悲催的想哭,以車代步幾分鐘可以趕到教學樓,如果步行,明早至少得早起床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啊,那是多麼珍貴的時間,完全可以做個好夢。
小丫頭炸毛怎麼辦?
小丫頭髮火了怎麼辦?
小丫頭無理取鬧怎麼辦?
冷麵神倍覺頭痛,束手無策,萬般無力,理屈之下默默的任打任罵任吼,乖乖的當出氣筒任小閨女撒氣,等小傢伙氣消了,一切就好辦了。
煞大叔不還手,不吭聲,曲七月踩了他幾腳倍覺沒意思,氣虎虎的站到一邊,把小手插衣兜裡,繃著小臉等著煞大叔自己想辦法解決車子的事。
小丫頭消停了,施華榕利落的把腳踏車摺疊起來,不費吹灰之力的掂提在手,蹲下身:“丫頭,我揹你回宿舍。”
“哼,算你識相。”
曲小巫女氣哼哼的哼出一聲,爬到大叔寬闊的背上安安穩穩的趴好,大叔自己識趣的願當牛作馬代步就好,要不然,哼哼,回去拿針扎小人,扎得他嗷嗷叫。
小閨女小孩子氣性!
冷麵神暗中發笑,小東西的氣來得快消得快,她懶不想走,揹她就能讓她消氣,越來越好說話啦。
他一手甩到後面,穩穩的托住小丫頭,一手擰腳踏車,踩著堅定的步子,一步一步的緩走。
曲七月趴在大叔背上,走了一小會子,心又不安分了,瞅瞅他頭頂的兩顆煞星星,時值月初,煞星星光華耀眼,煞星彌足。
哼,嚇人的紙老虎!
沒好氣的瞪一眼,無視之,她現在不怕那兩隻小星星,煞星星就是看著嚇人,實際上還比不上一塊姨媽毛有殺傷力,怕它個鳥。
欣賞大叔的寸頭,後腦勺,被他的功德之光晃瞎了一雙狗眼,心底萬分不服氣,為毛大叔的功德之光越來越多?
小巫女的功德光究竟有多少了?
自己看不到自己的一切,曲小巫女表示好憂傷啊,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命運那沒什麼,為毛連功德之光也看不到?
鬱悶的癱趴在一堵堅硬的肉牆上,下巴擱大叔頸窩裡,越來越不開心,看到大叔白晰的脖子和漂亮的耳朵,恨恨磨牙,沒事長這麼帥幹麼?
心裡惱火,往前湊近,張口咬住近在咫尺的耳朵。
軟的!
銜住大叔的耳朵,曲七月愣了愣,大叔的耳朵很軟,比以前咬起來柔軟多了,前兩次咬他硬得像塊牛肉筋,韌性十足,咬著崩牙。
今天大叔的耳朵雖然有點硬,絕對不像以前那樣堅硬如鐵,比正常人的更硬實一些,卻也是真正的像人類的耳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哇!
一剎那的驚愕之後,曲小巫女興奮了,用力的咬嚼大叔的耳朵,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好不容易能啃得動,必須得啃幾口。
當溫熱的氣息落在耳際,冷麵神的心臟微微的悸縮一下,下一秒耳朵落進溫潤的口腔裡,他的神經“咻”的拉直。
小丫頭又頑皮了。
本來他想用硬氣功讓耳朵變硬,轉而想到之前才弄爆車胎惹得小閨女炸毛,如果用氣功讓小傢伙咬得牙疼,她恐怕會更火大,於是,他立即打消了那運氣護身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