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
卯足力氣掐住煞星脖子的曲小姑娘,被眼前那綻放的笑容給電到了,過了兩秒左右才反應過來,嘴角一陣抽搐,大叔什麼時候這麼詼諧幽默了?
讓她劫色?
想到之前大叔的語氣和表情,笑容再也藏不住,“咯咯”的笑得亂噴唾沫子:“大叔,不許講冷笑話,這是在打劫,你嚴肅點!”
打劫是項技術活啊,要體力要智慧要頭腦,打劫這種事可不是一般人乾的活兒,打劫煞星更是項危險的活兒,弄不好會被拍成渣渣。
“我很嚴肅的在配合了。”
施華榕一手摟住小丫頭柔軟細韌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小香臀,悄悄的把小人兒攬近貼在胸膛上。
小丫頭脫去了厚厚的羽絨服,裡面穿打底衫和羊毛衫,黑色的緊身褲子裹住她的腿,襯得小身板纖細勻稱。
她忙著打劫大業,兩腿叉開分別壓著他的腿,小腰桿挺得筆直,兩手掐著他的脖子以壯聲勢,那張俏臉上點綴著的一雙眼黑如點漆,怎麼看怎麼的嬌俏可人,根本沒一點殺傷力。
“那就老實點,把贖金拿出來,款到放人。”
曲七月努力的繃緊小臉,氣勢洶洶的瞪著煞星,兩手示威似的用力收緊,警告他不許亂動。
“沒錢怎麼辦?”男人眼底的笑意越發濃厚,鳳眸光華流燁。
“不給贖金就撕票!”
“怎麼個撕法?”
小丫頭想撕票?
不是他門縫裡瞧人-把人瞧扁了,就憑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跟螞蟻似的力氣,還叫囂要撕票,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男人的大手停在小丫頭的腰際,他要不要撓撓她的癢癢?
“活撕死撕,掐死咬死悶死焐死打死踹死,任選其一,人家很善良的,你……哎喲!”
曲小巫女是個善良的孩子,給出一大片選擇題,正念唸叨叨的嘰歪著,小蠻腰傳來一陣酥麻,挺得筆直的腰桿再也承受不住的癱軟。
腰肢痠軟,小身子因慣性向前一撲,無力的貼上在男人結實堅硬的胸膛上,兩條小胳膊也酸酸的,再也沒力氣了,掐在人脖子上的兩隻小爪子無力的散開,小腦袋向下砸,撞向煞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在她反應快,機智的偏了偏頭,沒有與煞星面面相碰,面孔貼著他的臉滑過,撲在他的脖項裡。
男人只穿著襯衣,上面三顆釦子沒扣,微微敞開領子,他剛沐浴出來,身上沾著氤氳水氣,還有香皂的清淡香味,那些味道合著男性的荷爾蒙氣味一股腦兒的衝進鼻子,曲七月被燻懞了,把面孔伏在大叔的脖子裡,用力的嗅吸他的味道。
小丫頭溫熱細膩的臉貼著脖子,她不安分的磨蹭,呼吸噴在脖項內,如羽毛拂過面板,細微的寒毛一根根的抖顫,引得心臟一陣陣的悸動。
那種很美妙的感覺,他想渴求更多,冷麵神神經一秒拉直,全身繃緊,摟著小丫頭腰肢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緊,想把她摟得更緊一些。
他不敢用力呼吸,努力的控制著,輕微的吸氣,呼氣。
磨磨蹭蹭一會兒,曲七月迷迷懵懵的大腦清醒,攀爬在大叔肩上的一隻手甩向後面揉痠軟的小腰,悶悶的抬起頭,狠瞪盯著自己的大叔一眼,洩氣的軟坐下去:“討厭,好不容易打劫一次竟然失手了。”
男人被小丫頭無意識的一頓撩拔,全身神經繃得緊緊的,待小傢伙一屁股坐下,不巧碰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令他那緊繃的心絃好似琴絃被撥動了一下,蕩起無盡顫動,有些東西似乎要噴礴而出,燒得渾身發熱。
他的俊美的瞬間浮生一絲薄紅,如雲霞掛上天空,染得的容顏別樣的生動;那雙鳳眸燃起一團熾火,目光濃烈灼人。
強烈的*叫囂著,讓他幾乎抑不住的想狠狠的含住小丫頭的唇親啄一番,把她揉進骨子裡去。
他想念她的味道。
在緬甸一個星期,天天在一起也僅限於拉拉她的小手,摸摸她的頭,最出格的也就是戳戳她的小臉蛋,哪怕晚上睡在一起也不敢有太出格的舉動,更不敢偷親她的小嘴。
可愛小媳婦近在咫尺,不能親嘴,不能親密的擁抱的滋味好難愛,像貓爪撓心,撓得人癢難耐。
渴望,在心底澎湃,一遍一遍的衝擊著心靈,讓理智幾乎崩潰,他卻不敢恣意的採取行動,只能隱忍不發。
忍,忍得心尖都在顫,實在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