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了吧。
誠如婃所猜,融大N多女生在知道嚴少竟是綁架犯時悲憤交加,哭暈在廁所。
軍警合力整治毒鳧的訊息一夜刮遍大江南北,第二天仍佔據各報頭條,其行動遍及本國五省,又是跨國行動,轟動海內外。
而嚴氏公司股票一夜暴跌,還不容宣佈破產或做出反應,12月12日便由政府暫時接管調查。
外界傳得沸沸揚揚,而滬城的武警總部、公安警員一直在加緊審理主要案犯的環節,兩部進入戒嚴狀態,門前從早到晚被各方記者堵得水洩不湧。
武警總部駐地內,忙碌得沒有休息好累出大大黑眼睛的田隊長,帶著幾個得力助手,陪著軍神教官走進一間房間。
室內有警員守護,一個青年被押在座。
施教官坐鎮滬城,遙控一切揮指全域性,有條不亂的將一樁大案完美收網,雖然一兩天夜沒閤眼,昨晚也才小眯了一下,一點也沒有頹廢感,精神抖爍,那一身寒氣能把三尺以內的生物冰死。
不離不棄的狄警衛,默默的頂著首長大人的冷氣場陪伴在側,心裡已無語,不過一個小蝦米,首長用得著親自來看嗎?
能得首長大人親自苙臨看望,姓嚴的哪怕捱了槍子也能含笑九泉了吧。
他是不會同情姓嚴的,花花公子整天就知沾花惹草,還把手伸到小姑娘頭上去,簡直是死有餘辜。
嚴少落網後一直秘密押在武警總部,安全得不能再安全,就連現在外界一直以為他在派出所,誰也沒猜到他其實被放在武警總部。
嚴少本身因詛咒之因晚上睡不好,綁架失手後心驚膽顫,更是從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被從關押的地方提來後竟然在等候教官的幾分鐘裡睡著了。
房間裡的武警看到田隊長和施教官,激動的敬禮。
他們的舉動也驚撓到正昏昏欲睡的嚴少,他睜開了眼睛,這些日子他一直睡不好,一閤眼便會惡夢,被提到武警身邊莫明其妙的覺得安全,合上眼便能入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精神不濟,他看半天也沒看清來人,半眯著眼,怔怔發呆。
冷麵神頂著張冰霜臉,踏踏進屋,對武警點點頭,森冷的鳳眸掃視嚴少一眼,大踏步過去,一手把人提起來,就那麼像提沙包似的給提舉在眼前,看得武警們眸子圓瞪,張著嘴發不出一絲聲音。
教官……
田隊長傻眼了,教官要幹嗎?
“啊-”被那麼一舉浮空,嚴煜嚇得尖叫,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張臉,那臉好俊美,俊得讓人慚愧。
他對上男人幽深若旋渦的眼睛,被那凌厲的眼神一瞪,嚇得不會呼吸了,連心臟也幾乎停止。
“就是你綁架了我小閨女朋友項青悠?”冷麵神提著一個人跟提一根稻草似的,從薄唇裡擠出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就這熊樣還有臉稱融大校草,融大沒男生了麼?
就這鳥樣還敢肖想赫多嘴的小媳婦?
就這蠢貨還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威脅他小閨女?
一個字蠢!
兩個字蠢貨!
三個字蠢死了!
這種蠢貨竟然還活在世上,浪費糧食。
男人看向青年的眼神跟看死人似的,鳳眸殺氣凜冽,威脅他小閨女,敢讓他小丫頭擔心,活不耐煩了吧。
嚴煜嚇得腦子一片空白,呼吸與心跳自動回覆生機,每一跳也是機械的。
“你不是很有種麼,挾持項青悠同學威脅我小閨女兒,你有膽子做,怎麼沒膽子回答我的話?”
冷麵神眸子厲光一爆,嗖的鎖定住青年,那一眼直接把人生生嚇暈過去,他擰著人晃一晃沒將人晃醒,面沉似水,一拳打出。
砰-
嚇暈了的嚴少如一隻破布袋,飛起,在空中劃過一道拋弧線,在幾道近乎呆滯的視線追隨下砰的落地,嘴角滲出一縷縷血絲。
狄朝海無語的嘆氣,首長啊,您老也不看看你的拳頭有多硬,這麼一拳下去連軍隊裡的那些傢伙也沒人承受得住,姓嚴的細皮嫩肉嬌生慣養,你就不怕把他給送去西天了麼?
一拳把人擊飛,冷麵神淡定的彈彈手指,看也不看癱成死狗的傢伙,利索的轉身:“送去讓人醫治一下,用不著浪費珍貴的藥材,死不了就行。”
“是!”在場的武警們背皮生寒,額冒冷汗,也萬分慶幸那一拳不是打的自己,更萬分慶幸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