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七月腰軟無力,趴下去的時候臉貼在煞星的胸部,聽到了他強有力的心跳心,砰,砰,砰,每一聲怦然大響讓人感覺它要撞碎胸腔般的兇猛,但,速度卻是很緩,比正常人緩很多。
男人的體溫天生比女性高,肌肉富有彈性,溫度燙灼人,灼得她的面部發燙,曲小巫女忙仰小腦袋,首先印於眼簾的是一截結實如柱的脖子,和凸起的喉結。
她的視線滯住了,大叔的喉結突出,隨著心跳和呼吸輕緩的上下滑動,非常……性感!
是的,曲七月腦子閃過的就是“性感”一詞,當時腦子一熱,兩隻爪子攀住大叔的肩,往前一撲埋在他的脖子裡,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他的喉結,其實,與其說是咬,還不如說一口吻住了煞星的喉結。
大叔皮粗肉糙,堅硬如鐵,她就想知道喉結這個要害是不是比其他地方柔軟一點點,是不是弱點。
咬住目標的那刻,她用力的嚼咀,堅硬,大叔的喉結比起他的肌肉來是柔軟了那麼一丟丟兒,可還是跟耳朵一樣的硬。
我去!
硌得牙生疼的曲七月,真的想哭了,老天怎麼可以這樣殘忍,怎麼可以沒弱點?
咚咚-
當喉結被小丫頭咬住,她的呼吸噴在脖子上,施華榕只感被溫潤溼濡柔軟所覆蓋的地方和被熱氣噴到的地方猛的產生出一股電流,火熱的電流迅速湧向四肢百骸,萬千神經咻咻繃緊,肌肉一陣陣的輕顫,心房驟烈收縮,悸動一波又一波。
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覺,很快樂,又夾著緊張,他的喉嚨急驟的上下滑動,發出愉快的“咕-”的聲響。
他傾刻間把聲音絞死在萌芽狀態,也閉住呼吸,情不自禁的鬆開抓在手裡的被子,一手摟住小丫頭的臉,一手攬住她的肩,熾熱的大掌緊貼在她的睡衣上,恨不得把她的小身骨揉碎全嵌進自己的身體裡,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他死死的抿住嘴,忍著幾乎要把小丫頭撲到親小嘴的衝動,享受著難得的足以能磨滅人意志的美妙感覺,鳳眸熾灼,如烈火燃燒。
被子滑落,原本被護得密不透風的嬌小孩子暴露出大半身子,冷空氣襲來,曲七月激靈靈的打個顫,立即吐掉嘴裡的硬骨頭,萬分哀怨的吐糟:“全身都是硬骨頭,沒有一塊可以啃得動的地方,究竟是怎麼搞的嘛,弱點究竟在哪在哪在哪……”
一邊絮絮叨叨的抱怨連連,一邊想去扯被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脖子上溫軟觸覺離開,冷麵神才從那種歡愉至極的悸動裡回神,也終於發現懷裡的小東西在冷顫,那些旖旎的思想一瞬時消失,忙慌手忙腳的扯被子把人裹起來,一顆心怦怦重跳,呼吸微微,竟說不出的緊張。
把小東西裹得嚴嚴實實的,他才佯裝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望向懷裡的小傢伙:“丫頭想找弱點?”
經歷一番感覺旖旎,他的聲音有幾些暗啞,也多出幾分禁慾系的味道,更加迷人。
我的大叔啊,能不能別這麼誘人?
暗磁的嗓音鑽進耳膜,曲七月愣愣神,大叔用那麼誘人的聲音說話,豈不是想誘人犯罪麼?
小巫女是個有節操的孩子,可也不保哪天受不住誘惑會撲上去幹沒節操的事啊。
弱弱的埋怨著的,悲催的摸鼻子:“反正你不會告訴我弱點在哪,咬你你不會疼,等有空扎你小人。”
她覺得大叔所練極可能是鐵布衫、金鐘罩之類的功夫,古武術的罩門一向很隱秘,想光明正大的找到很難。
據小巫女所知,鐵布衫類功夫的罩門十有*是菊花和男女身上最神秘的地帶,就算真找到也等於不知道,她總不能戳大叔的菊花或者去抓他蛋蛋吧?
小巫女是心地善心,純潔無暇的淑女,絕對幹不出扒光人衣衫戳人菊花捏人蛋蛋的那種驚世駭俗的事兒來,如果她的幹了,不被小式神的唾沫子噴死也會被他們的眼淚淹死。
所以她只能心情不好時在大叔身上亂啃幾口出氣。
冷麵神差點笑出聲來,小丫頭就這麼可愛,找不到弱點就拿他磨牙,想咬哪就咬哪,明知啃不動也是百折不撓。
啃吧啃吧,只要小傢伙以後只啃咬他一個人,啃哪裡都好,何況,被啃咬的感覺那麼的舒服。
“丫頭慢慢找,我不會跑,你哪時想研究隨時研究。”哪怕……把他扒光衣服研究弱點在哪他也不介意的,真的,反正早就被小媳婦看光了,看一次是看,看二次三次十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