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痛,小媳婦兒,下手輕點,好痛,別謀殺親夫啊,痛痛…如果小媳婦兒覺得生兒子生女兒都不好,我們生雙胎胞…啊呀痛,小媳婦兒,不生雙胞胎,我們生龍胎總行吧……痛痛痛……”
醫生口沒遮掩,項青悠氣得狠狠的擰他的腰上肉,使勁兒的掐:“你起開,我要找七月去,再也不要跟你呆一塊。”
被擰了好幾把,醫生痛得呲牙咧嘴,又抱緊發火的小媳婦兒:“不要,小媳婦兒,人家錯了,你就饒了人家吧,小媳婦兒,你還是跟我待著安全,別去打撓小閨女,冰山小榕這會估計在哄小閨女睡覺,你跑去吵他,小榕那傢伙生起來氣,說不定會把你直接扔下樓,萬一我一時沒來得及接住你,你會受傷的。”
“……”項青悠掐了好幾把,累得氣喘微微,鬆開手,默默的枕在男人手臂上,抿了抿唇,鼓足勇氣,問出好久就想問的事:“七月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好,所以你們一直那麼小心?尤其是施教官,總是親力親為的照顧七月,不太願意讓我們靠近,生怕把七月摔碎似的。”
“這個,”醫生眨眨桃花小眼,有點小為難,想了想,嘆口氣:“小閨女確實不太好,小丫頭表面很好很健康,實際上就是一件易碎物品,像玉器一樣輕輕一摔就會碎的那種珍貴品,冰山小榕怕你們玩耍時沒個輕重弄傷小閨女,所以不敢讓你和劉同學陪小閨女睡,都是他親自陪著護著比較放心。”
項青悠心裡一個“咯噔”,直覺情況很糟,不覺支起頭來,緊張得追問:“七月究竟怎麼了?”
“小閨女骨質有問題,非常嚴重,嚴重到我也不敢跟小榕說實話,我只告訴小榕說小閨女骨質疏鬆,受重力摔碰易碎,實質上小閨女的骨質脆弱性完全超乎正常範圍,她的骨頭就跟放在露天場地日曬雨淋了幾十年的那種動物陳骨一樣的脆弱,誰大力點碰摔一下,有可能直接碎壞一大片。
去年出任務,小閨女受重力碰摔,後背龍骨骨裂好幾處,有兩個關節差一點脫節,把我都嚇到了。好在全程由我親自負責小閨女的健康問題,沒讓其他權威醫生插手,要不然說不定會洩秘,引發那些狂熱分子對小閨女的興趣。
就因這,小榕生恐小閨女出意外,從而無論到哪,不是他跟著,就是我跟著,或者必須有我們最信任的人陪同,有些地方我們這些男人無法涉足,小榕不得不找合適的人,我們軍團沒幾個女兵,有的幾個也各有所長,在各自的位置上抽調不過來,從而只能臨時培養簡家的那隻小鸚鵡給小閨女當臨時搭擋。
也因小閨女的體質,我們費盡心思給她食補,每日喝補湯名義是補血補氣補營養,最主要的就是修補骨質上的缺陷。一般情況下不讓小閨女跟你們一起睡覺,就是怕你們晚上睡著了沒個輕重,壓小閨女身上去把人給弄散架。
小媳婦兒,我今天對你說實話了,以後你心裡有數就行,可千萬別說漏嘴,萬一洩露出去,我受軍法處置事少,小閨女的處境會相當危險,搞不好就會被人下黑手弄去當小白鼠研究。”
醫生說了一大堆,心裡無由的舒了口氣,這個秘密,藏在心中很久了,卻偏偏不能告訴小榕,秘密揹負得太久,有時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雖然,他還是沒有全部說真話,他說小丫頭的骨頭像放在露天場地日曬雨淋幾十年的動物陳骨都是簡化了的結果,如果真要形容,只能說小閨女的骨頭像是用骨灰加泥槳混合凝固的骨頭,那種情況不合科學,可是,事實就是那樣。
那個形容,也不是他胡說八道捏造出來的,是他悄悄抽小丫頭的骨髓化驗,看到資料後總結出來的,那個結果,連他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所以,他直接銷燬,沒讓它面世。
那個秘密,他也不打算告訴小榕,就如今的情況,小榕已是草木皆兵,他再說實話,小榕只怕就算時時把小閨女帶在身邊也不會放心。
“……唔!”項青悠震驚到幾乎不會呼吸,張嘴想尖叫,又死死的抿住唇,神經繃緊,肌肉僵硬。
醫生髮覺小媳婦兒嚇到了,趕緊輕輕的拍她後背,安撫她:“沒事沒事,小媳婦別害怕,雖然小丫頭的體質不樂觀,在我們的暗中努力下情況正在好轉,還有我這個醫生隨時坐在燕京照看,每週要做診脈檢查,暗中調理幾年就會幫小閨女調理得跟正常人一樣健康。”
“那就好。”項青悠微微鬆了口氣,合上眼睛。
昨晚沒怎麼睡,上午又撐了半天,再經歷一驚一乍,把她的力氣折騰得所餘無力,原本只想先合上眼睛養養神,沒一會兒昏昏欲睡,就算醫生將她抱緊擁在懷裡,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