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來就沒給我看過傳家寶,可見不是真心疼愛小閨女的,大叔,我受傷了,我要回家尋找安慰。”
坐著看了半天戲的小姑娘,哼哼哧哧的爬起來就走:“本小閨女心情不美妙,本小閨女不開心,不開心我就會想掐斷別人的姻緣線什麼的……”
小閨女一咕嚨,赫老爺子急得頓時汗流滿面,糟了,他有孫媳婦兒太開心,將小閨女給忘記了!
“小閨女,小閨女……”老爺子急著想解釋,冷麵神反應極快的,一個擁抱將小丫頭呵護在懷,抱起來三步作兩步往樓梯上跑:“小閨女,不生氣,你有施家的傳家寶,不羨慕別人的啊,我陪小閨女睡午覺去,今晚有橙陽湖大閘蟹,還有徐哥帶來的野山雞和野魚,蘭姨做好了全給我們小閨女一個人吃,或者我們打包好去小閨女家吃,不理那對偏心的祖孫。”
教官又跑了!
徐參和狄朝海看到教官抱著小閨女一眨眼兒的功夫便不見了,那叫個鬱悶啊,醫生陪他小媳婦兒去了,教官忙著哄小閨女,兩人當甩手掌櫃,下午的工作又全是他們的了。
苦啊,兩人心裡特別的苦,官大一級壓死人,教官總這樣壓榨勞動力,他們能投訴麼?
心如吃了黃蓮似的兩青年,認命的上樓去上拼命,還是幹活去吧,甭指望醫生和教官會良心發現體貼他們辛苦的跑來幫忙,今天這牛馬,鐵定由他們包場。
冰山青年抱走小閨女,赫老解釋無門,急得火急火燎的:“哎喲,我把小閨女小祖宗給得罪了,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涼拌!”蘭姨丟個白眼,轉去廚房檢視食材,哼,哼,有了孫媳婦兒把她小閨女丟過牆,活該老傢伙被小閨女威脅得坐臥不安。
美教官抱著小閨女蹬蹬回臥室,關上心,小心觀望小丫頭臉色:“小閨女,還在為赫家傳家寶吃味兒?”
“誰說我吃味兒了?”曲七月笑嘻嘻的眨眼兒,那臉上哪有什麼陰雲憂傷,笑容明晃晃的。
“赫老偏心,小閨女沒傷心?”
“我傷什麼心,赫家的傳家寶在市面上很珍貴,我的寶貝甩他家傳家寶幾十條街。我就是看不慣老爺子和醫生大叔那得瑟的表情,給他們潑點冷水,再說,我朋友有了歸宿,醫生大叔也有了姻緣,我也開心,哪會吃那種醋。”
小巫女有雙法眼,在幫赫家觀望氣運時就早知道赫家有件比較值錢的古懂,甚至還知道那件寶藏在哪個位置。
“嗯嗯,就讓赫老著急去吧,乖小媳婦兒,咱們睡午覺。”男人眼神熾熱,一手幫小人兒脫掉鞋子,輕柔的放床上。
早上演繹一場激情大戰,淺橙色印花被單上殘留著斑斑痕跡,令人無由的心馳神蕩。
屁股著床,曲七月立即抓住大叔衣襟:“大叔,跟你商量個事兒好不好?”
本來急切的想撲下去的男人,又將小人兒抱起來放腿上坐好,面面相對,低頭輕輕細吻她的臉,用低沉的充滿磁性的嗓音問:“小閨女想跟我說什麼事兒?”
“大叔,我找你走個後門好不好?”曲七月討好的攀住大叔脖子,示好的吻他嘴角。
“走後門?幫誰走後門?”男人鳳目波光盪出層層波紋,眼底浮出濃濃的興趣。
“我弟弟,我想我弟弟榮榮和奶奶,想接到燕京,到這讀書要本地戶口,我弟弟的監護人沒有本地戶口,大叔,你看看能不能走後門,讓我弟弟在燕京上學?”
冷麵神微微垂眸,小丫頭為了她弟弟也真是拼了,他不動聲色的問:“小閨女為什麼想接弟弟進京,其實在老家那邊也不錯啊。”
“我想讓我弟弟接受最好的教育薰陶,留在老家我父母身邊,奶奶年紀大,難免有些照顧不到的地方,天長日久,擔心被教歪了。”
“走後門是非法的,軍人更加要以身作則,不能帶壞風氣。”
潛意思就是後門不能走。
“走不通啊,那算了。”曲七月遺撼的放棄,她在燕京有房產,可在來燕京前,她的父母讓出了監護權,她連戶口都遷入燕京,不具備對弟弟的監護權,所以就算她有本地戶口,仍然作不得數。
小丫頭從神采亦亦一下子變得蔫萎,冷麵神鳳目浮出一絲疑惑,小閨女這麼快就放棄了?這不像她作風啊。
他忽然的生出逗小閨女的心思,慢條斯理的說出一句:“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走後門?”曲七月眼神亮了亮,很快又黯淡又下去,搖搖頭:“算了,當我沒提,後門還是不走的好,走了就會落人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