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教官的生日宴會,自然仍安排在孔家的富豪酒樓,蘭姨先一步到達,去宴廳,宴廳也是當初赫醫生生日辦聚會的孔家預留私家聚會的地方。
侍者們迎接到蘭姨,扶蘭夫人進宴廳,廳裡早已高棚滿座,楊老、赫老、袁老、許老等軍部大佬一個不缺,小一輩袁太清、陳蘊和等人也早早到達。
簡大校這次正好從部隊回來,所以簡家一家三代四口舉家赴宴,另外,軍區大院裡和蘭姨聊得來的也沒落下。
施教官是三軍教官,也是第一集團軍的頭兒,第一集團軍派了十位代表來,天狼則是徐參代全團兄弟而來,慈心的柴經理以及施教官的發小也到了幾個。
小閨女的小夥伴小顧先生也抵達酒店好一會兒。
醫生生日,孔老給他面子,施教官生日,孔老更加不可能不來,他不僅自己來了,順便還邀請幾位朋友-其中就有江董、於董和趙老。
趙老和江董於董,原以為是孔家的酒會,等見到小顧先生,然後才知是施教官的生日宴會,無比感激把自己邀請來的孔老,感激淋涕,不勝言辭。
還有些政界人員,要知道,施教官從沒辦生日宴,去年搬遷也沒宴請人,這次聽說施教官生日訂了宴席,但凡知道訊息的人基本沒缺席。
如此一來,足足有三百餘人。
這數目,還是因為大家沒有全家出動,基本只帶妻子或者帶兒子,沒人帶女兒,因為,怕女兒一不小心惹禍,之所以會帶兒子,當然是因為施教官有個小閨女,異性相吸。
簡夫人等人看見蘭姨,笑咪咪的擁上前,齊齊祝賀她,蘭姨也算是施教官的半個母親,也算是這宴會的主人之一。
簡夫人瞅瞅蘭姨,笑得溫柔:“蘭姨,瞧瞧你今天這通身的氣派,又貴氣又富氣,面目慈祥,跟觀音老母似的,你哪,平日也該這樣穿穿,到處走走,讓我們學學樣,我又琢磨著,你這頭面大概又是你小閨女孝敬的。”
今天蘭姨用假髮挽了個髻,插一支釵,兩支簪,還別一朵花勝,耳朵上掛一對玉墜子,手戴翡翠玉鐲,脖子上還配了一條珍珠項鍊。
她穿暗紅色的半長袖繡花絲綢上衣,配及腳踝的半長裙,肩上披一塊披巾,有民國時代的風味,小手臂露出一截,正好可以完美的展示出首飾。
蘭姨年青時也是個美人,如今年華逝去,年青不再,仍能從輪廊看出年青時的樣子,這麼一裝扮,輕施薄粉,貴氣端莊,從容優雅。
陳家袁家許家的夫人們,一個個瞅著蘭姨笑,也十分贊同簡夫人的話,蘭姨太低調,十來年沒在任何宴會上露面,如果出去走走,看某些眼高於頂的傢伙們敢不敢依老賣老。
“嗯嗯,頭上戴的,手腕上耳朵上的首飾都是我小閨女孝敬的,咋樣,我小閨女的眼光不錯吧?”蘭姨摸摸耳上的髮簪,驕傲得跟孔雀似的。
知道她又在秀小閨女,簡夫人等人咯咯直笑,一邊誇小閨女眼光好、小閨女乖,一邊扶了她去跟客人們打招呼。
蘭姨聽著大家的讚美,笑得老臉如盛開的太陽花,樂呵呵的向楊老孔老等人寒喧一二句,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狄朝海開著悍馬,停停走走,然後霸氣張揚的開到富豪酒店前,提一隻紙袋下車,將車鑰匙交給迎來的泊車小弟,去幫首長開車門,這一路,首長和小姑娘相處的好溫馨,溫馨的讓他都感動。
拉開車門,看到首長抱小姑娘出來,狄大警衛那顆心還是滿滿的歡喜,小妹妹今天真給首長面子,竟然讓首長抱呢。
至於小姑娘咬他家教官耳朵的舉動,他選擇性的忽略,小姑娘拿首長練牙口,此等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泊車小弟和外面的迎賓們:“……”冏,他們沒看錯吧,施教官的小閨女咬著施教官的耳朵?
他們覺得,一定是他們看錯了。
冷麵神將小丫頭連她的揹包抱在懷裡,任小閨女咬著耳朵不放,眼底含著一縷幸福的笑容,他不就是耍了一下下流氓嘛,小丫頭真跟他卯上了,好小氣。
小丫頭咬他耳朵,他才能抱她,如果不咬了,估計又會鬧著要自己走,所以,他巴不得小閨女一直練牙口。
狄大警衛跟在一側,心裡給小姑娘點了無數贊,還是小妹妹牛,咬了首長,首長還這麼高興。
繞過公共大廳,兩人乘專用電梯上樓,到了地方,走出電梯,與等候的人相遇,迎接的美女看清施教官懷裡的小姑娘在幹啥,笑得差點直不起腰:“施教官的小閨女,你在幹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