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幾位長者笑咪咪的送青年們,侍者們更是一路相陪,護送客人們下樓去乘車。
赫老爺子和陳老幾個送孔老上樓,也趕緊下樓去追青年們,他們自然也要跟回星月莊去的,他們還等著明天聽好訊息呢。
煞星和醫生等人出了廳直接去電梯。
就算電梯是內部電梯,因為距宴廳中間有段路,也是公用的廊道,路上難免會跟從其他廳出來的人碰到,很不巧的,一群青年們也遇上從另一個廳走到廊道的人群。
一群人大概也是剛參加某場宴會散場,三三兩兩,紳士帥哥,貴婦淑女,衣香鬢影,脂香陣陣。
被一群公子擁簇著的幾個名媛千金,當與施教官和醫生等人不期而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施教官俊如神祇,尊貴無雙,醫生也是俊美不凡,兩個美男並肩而行,各各抱著一個人,眉宇間藏著幾縷溫柔,魅力無限,足以奪走所有人的呼吸。
女士們被兩青年的高顏值所傾倒,幾乎移不開眼珠子,男士們在顏值逆天的男青年面前自慚形穢,長廊內的空氣有瞬間的靜止。
與人相遇,仙姿玉容的冷麵神鳳眸裡浮上一抹冷厲,就好似沒有看見那些人,根本沒有給任何人一個多餘的眼神,從容的走自己的路。
“施教官,施教官-”
“表哥,表哥-”
美教官的逆天長腿才開步,被簇擁的幾個女子中傳出殷切的呼喚,那喚聲嬌柔婉轉,鶯鶯如黃鸝聲。
冰山教官嚯然回首,凜凜鳳目中的兩道冰刀子一樣的冰冷視線射向人群,俊容如結冰般的冰寒。
當天神般的男子回首之際,讓一幫人倍加欣喜,然而,當那兩道視線飄至,無論男女皆齊齊打了個寒戰。
被擁圍著的邱詩雨拔開身邊的一位貴女,正想跟施教官攀話兒,被那視線一掃,驚得腿腳雙軟,渾身發僵。
李玉娉見施教官回首,為自己的機靈點了個贊,就說嘛,與其私下認親不如光明正大的,這不表哥不就正視自己了麼?
誰知,那份歡喜維持不到半秒,瞬間便被冰涼的眼神盯住,一時只覺心頭髮悸,頭皮發炸,全身寒毛根根倒豎。
她一動不敢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
心裡一個冷哼,醫生連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好不容易有機會抱到未來小媳婦兒要回家享受幸福,這是誰家的狗跑來擋道?
他心情不好,當即想爆粗,冷笑連連:“呵,燕京誰不知施教官父母皆是獨生子女,施教官母親往上三代一脈單傳,父親也是無親無故,施教官無舅表姑表姨表等表親,剛才是誰家的狗叫著亂認親,站出來,讓本醫生瞧瞧長啥鳥樣。”
被冰冷視線盯住的李玉娉,心裡又氣又急,赫醫生把她當狗罵,豈有此理!她想罵醫生多管閒事,可是,頭上巨大的壓力讓她牙關緊咬,根本不敢有絲毫鬆懈,只要一鬆懈,她怕自己站不住癱倒在地。
與李千金同行的一撥人,心頭一個咯噔,恨不得立即隱形,隱形那是無法達到的奢望,只能悄悄的垂下頭,儘量減少存在感,心裡祈禱施教官和赫醫生沒有記住自己的臉。
走前面的醫生幾個停步,後面的葉小美人陳小帥哥和小鸚鵡們也到了,一群小青年不知發生了啥,一臉莫名其妙。
徐參等人落後半拍,緊隨著也趕到了,明顯的感覺到施教官身上的冷意,徐參慢騰騰的走到前面,打量兩撥人一眼,溫吞吞的出聲:“施教官,這裡有人鬧事還是有人搞恐怖襲擊危害到他人安全?如果是的話交給我來處理,教官帶小姑娘回家,以免嚇壞小姑娘。”
與李千金一起的男女,臉色劇變,那位青年是想把他們全當嫌疑人對待嗎?
心裡氣憤,偏偏有火不敢發,施教官是軍部軍官,他要說有人鬧事或者說懷疑有人搞恐怖活動,危害國家和人民安全,為安全起見將他們全部帶去局子裡走一趟也是合情合理的,他們除了配合再無他路,誰反抗正好坐實了嫌疑人的罪名。
大家誰也不想背上危害國家的莫須有的罪名,乖得像孫子。
葉小帥哥等人窘窘的,他們總算領教到天狼萬年參謀長的厲害了,這上下唇一砸就給人安一個搞恐怖活動的罪名,不是要活活氣死人的節奏麼。
“有沒搞恐怖活動還不能確定,有一點可以確認,有人意欲冒充我的親戚,估計想借我的名義想拉幫結派幫他們家謀利益。”冷麵神淡淡的側眸看看參謀長,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李家千金身上:“李玉娉,去年在錦裳和富豪